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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陛下......” 宫人生怕自己尖细的声音唤不起尚在睡梦中的小陛下,又连着唤了好几声。 “唔。”小陛下翻了个身,却是没有一丝想理他的意思。 “陛下。”崔公公将那个诚惶诚恐的宫人挥手退下,斟酌了下词句,“陛下,淮王爷与奚相爷正在外头候着,求见陛下。” “淮皇兄。”裹在锦衾中的小陛下终于一个激灵,“淮王爷可有说因何事而来。” “陛下,现在才寅时,天光未亮,可还未到上朝的时候。”崔公公娓娓道着,每说一句小陛下便越是眼神清明,“淮王爷既是这个时辰来,怕是有急事。此等急事,自是不会与奴才等人道之。” 小陛下可是彻底清醒,一边点头,一边让着人快点为他梳洗着衣。 淮皇兄向来讨厌邋遢之人,他便时刻谨记自己要守礼明义,端持皇家风度,不能让淮皇兄不喜欢他。 崔公公也在一旁候着。 小陛下将口中的茶水吐出,突然想起,“淮王爷与谁一道而来?” “秉陛下,是奚相爷。”崔公公上前了一步。想起方才看到的二人,一五一十地回禀着,“就是这奚相爷一身火灰燎过的模样,头发都被烧掉了些。还口口声声说着,要陛下为他主持公道呢。” 第39章 别过 这么让他想触碰 待一见面, 才知道崔公公形容的火灰燎过的模样也太轻描淡写了。 头发是烧了一小撮,一身常服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就算了, 火舌都燎到他衣服上。衣衫褴褛,奚柏肩头露出的一大片焦肉模样,实在...... 以目望之,其感甚辣。 小陛下呆了呆,把脸撇了开去,望向一旁施施然负手站着的齐淮。 玉发冠,鸦青衣, 端的是仪表不凡,与奚柏的脏乱差形成极致的对比。 “皇兄。”也没有多少旁人, 小陛下忍不住小跑上前半环住了齐淮的腰。 齐淮身材颀长,小陛下又是个还没长得多高的主,这一抱, 小陛下就刚好也把头埋进齐淮腰间,蹭了蹭,“皇兄处理屯州之事也未告诉我,我好生担心皇兄。” 齐淮扒拉着他, 淡淡提醒,“陛下,不该称呼本王为皇兄。” 时府兄弟本就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现在连皇家人也想上演亲情大戏, 奚柏牙一咬。 耳边“噗通”的一声响, 小陛下又转头呆呆地望过去。 只见奚柏重重地跪在了地上,看着小陛下一出来,酝酿好的声泪俱下便道着,“陛下, 请陛下为老臣做主。” “奚相爷......这是府里又走水了?”小陛下仰着头,朝着齐淮眨巴了好几下眸子。 齐淮愣是没理他,小陛下只得自己瞎猜了,“奚相爷这府里可是人手不够?”以至于这火势也没扑灭?把自己燎成这般模样了。 假奚柏老手颤颤巍巍,昨日他准备出相府后门之时还是衣冠堂堂。这两年他何曾这般狼狈过,“陛下,非老臣府里下人之过,实在是,实在是.......” 这口气太难咽下去,“实在是淮王爷欺人太甚。” 所以,你倒是接着说下去,小陛下只得先端着沉默看向奚柏。这是齐淮教他的,三思而后行,思之不清当先静观之。 半响未听见动静。 奚柏以为小陛下应该会先开口劝慰或者过问两句,这会只得继续声泪俱下重复道,“陛下,昨夜相府被贼人纵火,还请陛下为老臣,主持公道。” “奚相这是年纪大了么。”齐淮负手站着,面带不耐,“同一句话奚相已经说了几遍。” 齐淮一开口,小陛下的眼神便亮了亮,“皇兄说得极是。” 小少年的脸如同初升的朝阳,面上带着红扑,眸中还有崇拜。 奚柏跪在地上看得分明,齐淮却是正眼不瞧他这般带着小火花的眼神,还淡淡提醒,“陛下,称呼又错了。” “皇兄说得极是,澈儿会改。”小陛下齐澈,应得飞快如是。 ....... “那奚相爷可还有什么要说的?不若等下上朝一同商议。”小陛下还半环抱着齐淮。那日齐淮遇到屯州城门坍塌的事传到了他耳中,还好同时也传回了已平安返都的消息。 一起一落,小心肝那个时候都差点不行了。齐澈开口糯糯问着齐淮,“这般早,皇兄不若留下来一起用早膳。” 齐澈幼时只与齐淮亲近,齐淮却是个很难亲近的主。也只有齐澈,不依不饶,眼下齐淮还扒拉着想推开他的手,他也愣是死死抱着。 够粘人。 就能成功? 齐淮扒拉得有些烦了,又不敢使劲。脑海里却突然不合时宜地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想起了时也。 “陛下,此事不敢上朝议之,因而与淮王爷来到此处,唯盼陛下圣聪明断。”奚柏适时地打断了齐澈的用膳美梦。 “陛下,老臣府里被烧,不敢妄说纵火之人是何人。但老臣亲眼所见,时府的时四打伤了府卫,将老臣的拙荆带走,而淮王爷身旁的谨言,也在相帮着纵火犯。” “陛下,此事不是老臣攀咬,王初八将军也亲眼所见。”不愧是当了两三年的假奚柏,这般声情并茂,绘声绘色。 就是没有博得齐淮的一丝同情,甚至齐淮也开始睁着眼睛说起了瞎话,“相府被烧,可见相府府卫多不济事。按奚相爷所言,时大人不是救了奚夫人,奚相爷怎么还一副恩将仇报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