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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这位夫人,你们说的话,不是西齐官言吧?”时绥与时也不由对视了一眼。 西齐以盛都书音作为官话正音。为官入仕,经商通市,都必须用官言。这般推行要求之下,现在的西齐,已几乎是人人皆讲官话。 妇人腼腆笑笑便答,“素日讲的都是官话,只是这自幼便学的方话难免用起,小孩儿便跟着学会了几句方话。” 这白临郡竟是有方话的,时也些许小忐忑,“那敢问夫人,你们方言的细狐泉庄,说的是哪个地方?” “就是小葫芦村。二位公子想去是吧,往这头,直走下去,要走有些路。待看到一棵很大的葫芦树,往右边一拐,便也能看到了。”妇人嘀嘀咕咕,“那个地方可有些荒僻,二位公子去那儿可不好玩呢。” “多谢夫人。”时绥道谢,“我们就去看看而已。” 峰回路转。 虽然这个小葫芦村,确实如同那个妇人说的一般荒僻。村口的葫芦树上也没有挂着葫芦,要不是时绥识得,她都不晓得这是葫芦树。 “兄长,这小葫芦村的人好像都是些老实的庄稼人。”时也看着这来往的人衣裳上都打着补丁,还一个劲地瞅着他们。 春夏正是耕耘的好时节,一亩亩的良田倒是耕得很好。 时也与时绥无法,也只得漫无目的地先将这村子逛个一圈。直至时也眨巴了下眸子,“兄长,你说,奚相爷会耕田吗?” 时绥也看到了眼前这好几亩荒废了的田地,点头又摇头,“想是应该不会。” 奚相爷自幼长在诗礼世家,握笔杆还行,握锄头估计有些悬。派着来守着奚相爷的人,更不可能还一边耕地了。 ------ 翌日。 淮王府府卫又小心地从鹰上取下回传的纸条。惴惴不安便将纸条递给了慎行,他可没忘记,昨日王爷收到那回信时,当场就把那纸条碎成粉末。 慎行面色也有些复杂,进去书房之中,对着书案正中的齐淮便道,“王爷,白临郡又传了信过来。” 想起昨日回信上那明晃晃的“时绥”二字,齐淮就有些后悔答应让时绥陪着去。但是路上没人照料她,他又不放心。“叫你去查的事可有什么眉目?” 慎行如实道着,“王爷,此事有些年头了。当年替时恒侯爷夫人接生的那个产婆,找是找到了,她也记得侯爷夫人产下了个漂亮的小男婴。但是更多的,她后来因着战乱远走他乡,便不是很清楚了。” 齐淮又展开了放在书案右侧的一卷画轴。画上男子目似朗星,剑眉如鬓,女子水弯眉远,芳颜皎皎。 确实郎才女貌,不愧为当时西齐朝野公认的一对天作之合。 时也相貌更是灼目的一绝。只是,时也的好看,和这画上的时恒夫妇的好看,一点也不相像。 只除了那双剑眉。 “堂堂侯爷独子,难道时也小时候的画像就一张也没有?”齐淮皱着眉头发问。 “王爷,暂时还未能寻到,属下会加派人手去寻。” 几日前,王府里的嵇白和姜留两人又拌起了嘴。姜留多能耐,嵇白那个素日里连齐淮都得罪个透的人,在姜留面前都吃了亏。 嵇白气得在原地打了几个转。看到齐淮还一脸施施然无视地走过去,跳着脚便冲着齐淮道,“就你这么个木头,养了小姜留那么个笨蛋,活该平日里这么傻。” 齐淮平日里有什么傻的,最傻也就是不小心栽在了时也身上。但是他隐约觉得,嵇白这句话,更像是时也身上,还有着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他自己心下带着疑虑,就是有哪里被他忽视了。 却是一时半会找不出头绪,只得轻摇摇头,从慎行手上接过白临郡的回信,“时也的事,你下去记得办。还有,替时侯爷夫人接生的那个产婆,多给她些银钱,她若有何需要或者难处,你便看着替她办了。” 慎行领命而退。 齐淮将手中回信展开一看,到底不是只有“时绥”二字在上头了。齐淮重新唤来一府卫,“你去跟都兆府尹说,上回本王交代他的事,便是明日要办了。” 第48章 双目 王爷爱才 来贺使臣的馆驿之中。 银制的面具并没遮住整张脸, 没有纱幔的遮挡,清晰地看得出下半张脸轮廓。此时戴面具的人嘴唇紧抿, 卫队领头的人正站在他房中,手上还拿着一柄折扇。 扇骨为玉,绢面为绸,就是上面寥寥几笔水墨勾勒的女子,莫名带着些许讽刺。 银亮的面具被伸手解了下来,面具之下的另外半张脸露了出来,顺道还悠悠叹了一句。 卫队领头的人将手中玉骨扇递还给他, “你都叹了多少口气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你总是问我怎么一回事, 我才需要叹这么多口气。”苍乐也不去接玉骨扇。拿着解下的面具,便是双手捧着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了桌上,“你别问我了, 我也搞不懂这都怎么一回事。” 牧卢只得还是将玉骨扇攥在自个手中,“这画上的女子,怎么看着跟咱国师有几分相像?” 这可不就是咱国师,苍乐心里直犯嘀咕, 到底是把大概的事情跟牧卢说了一下。 牧卢的表情便肉眼可见的变了又变,手指颤颤指着扇面上的女子,“这......这?所以你当时说的,国师已在西齐盛都等我们, 就是国师在西齐的牢狱之中等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