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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阿哲,我想一个人静静。还有一些资料没看完。” 齐霄不是委婉的人,他问:“静静?静下来好想他吗?我不明白,如果你开始就喜欢他,为什么要从他身边走?如果你不喜欢他,为什么又要做出这幅样子?” 阮颂正色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示意他这话过界且也过份了。 “如今我连说也不行了吗?”齐霄的声音带了一丝落寞,还有一抹几乎无法克制的嫉妒,他眼角的那颗泪痣一样的疤痕显出几分晦暗,“他就那么好?因为他出身?因为他的财富?还是因为什么?他可以给你的,我也可以。” 阮颂一下抬起了头,她脸上带着一丝没有掩过去的错愕的表情。 齐霄见到她的表情,轻声自嘲般笑了一下:“很惊讶吗?我以为这是你早知道的事情——” 阮颂立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阻止他说出剩下的话:“阿哲,我一直把你当成我很好的朋友。” “朋友?”仿佛被这个孩子气的词逗笑了,他凝望着她,“可是你知道,我并不想做你的朋友。”他深深看着阮颂的眼睛,带着几分咄咄逼人,“我已经够耐着性子了,阿颂,只是因为这个人是你。” 他眼底带着她从未见过的情绪,那情绪压抑激烈。 阮颂吃惊想要说什么,被他打断了。 “阿颂,想想吧,我为什么要费了那么大的劲不计代价帮你,为了你拿回了老坑矿场,为了你清理了寨子,为了你冒险从屏山到这里救治,帮着你看着你融入裴家,我做了这么多,仅仅是因为小时候你叫了我一声阿哲哥哥吗?”他的声音带着压抑情绪,“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帮助另一个人的,这个世上什么都有代价。可我帮你,仅仅是因为,我喜欢你。” 阮颂猝不及防,甚至有一瞬脑子空白。 齐霄将手上的笔记本放回了桌子上,他保持着半俯身的姿势,看向阮颂:“我本应该昨天就回屏山的,但是有些话我没有说,不能安心离开。” “阿颂。”他说,“和我在一起吧。就像你小时候说的那样,嫁给我,可以吗?” 说罢,他缓缓低下了头。 阮颂伸手按住了他的唇:“阿哲——”她咽了口口水,努力想着应该怎么说,才能更合适的拒绝,但他伸出手,拉下了她的手,他的手力气这样大,让她几乎没有抗拒的能力。 阮颂侧过头,她的手指和呼吸有些颤抖,她错开了他陌生而滚烫的唇:“阿哲,不是这样。” 不应该是这样。 他们的关系。 “那是什么样?”他在她脸庞旁边说话,她身上淡淡的香随着她有些慌乱的呼吸涌入他鼻间,仿佛有什么暴虐的东西在血液中复活、点燃,“是这样吗?”他忽然伸出另一手扣住了她的后颈,就像那天在鱼水湖看到的韩其那样,他低下了头,起初只是一种积累的愤怒,渐渐,他的吻越来越深,充满了侵占,浓烈和狂热,让她根本无从反抗,而他也在这本是嫉妒的一吻中,渐渐变得迷乱,他本来只是生气,只是愤怒,让这些陌生的情绪短暂影响了他的理智,然后便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终于,她在无能为力的挣扎中,张开嘴,狠狠咬住了他的唇,他终于松开了她。 “齐霄,我不喜欢你!”她的声音冷极了,慌极了,却也无情极了,她站起来,身后的椅子撞上了桌子,“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更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血顺着他受伤的唇涌出,他伸出手指,缓缓擦掉,转头看向了阮颂,那一瞬,天生的强悍和掠夺欲望混合着被压抑的□□短暂侵占了他的理智。 他伸手扯了一下领口,上面的扣子掉了一颗,他说了一句:“本来,在屏山我就可以这样做的。” 阮颂向后退了一步,后面退无可退:“你想干什么?” 齐霄道:“同样的事情,韩其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阮颂:“你不要过来!” 她的手背在了身后,在桌上胡乱摸到了什么,然后本能握在了手里。 齐霄看着防备的阮颂,站住了:“果然,你从来都是这样防备着我——所以,其实我从来没有机会对吗?” 阮颂的身体在颤抖,但是并不是因为觉得恐惧,她只是觉得难受:“阿哲,我当你是很好的朋友。”她的手伸到了前面,挡在身前,手里握着这把匕首,正是当日齐霄在丛林送给她的那把莲钻匕首。 齐霄闻言,看着那把横在彼此中间的刀,顿时怔了一下,心仿佛被什么刺痛了一下,这痛让他的情绪再起了波澜,“阿颂,我对你的感情,并不韩其少,却一定比他纯粹。” 他向前走了一步。阮颂缓缓劝慰道,她声音带着几分悲伤:“阿哲,你帮过我,我知道的;那些年你找了我很久,我也知道,你帮助莲齐,以为她就是我,将她当妹妹一样照拂,我都知道。但是,不要这样——” “但是,你就是不喜欢我,对不对?”他忽然笑了一下,在她面前,他总是有种天然的说不清的拘谨,因为她那些流利的外语因为她看过的那些随意扔出的书,甚至因为她漂亮写在纸面上的字,但他同时又因为这拘谨而生出更多的贪婪来,“我比他差了什么?” “阿哲,你很好。”阮颂无力道。 齐霄更上前一步:“那你可以试着接受我?给我一次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