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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颂无法反驳:“都是些不值钱的小东西,让小七爷见笑了。” 韩其目光柔和看她一眼,道:“开始知道的时候我本来很生气的,我觉得我怎么能和那些人在你心里的位置一样呢?但转念一想,那时候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后来,直到去年我生日的时候,我在隐隐期待着,你会送我什么。” 他自嘲般笑了一下:“是我搞砸了。” 阮颂想起了她辛苦做的那棵凤凰树,想起了那日苏成达给她说的话,她想说并不是这样,又觉得并不适合。最后只是沉默看着那电梯的数字缓缓上升,就像这空间里难以准确描述的奇怪氛围,不过只是几层楼,但是时间却如此的漫长。 “今年我可以要一个吗?”他最后问。今年他给裴有年的寿礼是一套价值连城的古屏画,从拍卖会取到的。 “小七爷什么都不缺,我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阮颂轻轻吸了一口气,“我们现在都有各自的新生活了。与其这样,不如一别两宽,各自好好生活吧。” 就在这时,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外面是热闹的人群,红毯从电梯门口一直铺向前面的婚宴厅,这哪里是寿宴分明就是个婚礼现场。 和得到的信息完全不同,韩其的目光瞬间冷了两分。 阮颂向前一步,韩其立刻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其实,你不用这样。”他说。 电梯门前面几个漂亮的迎宾打扮的姑娘满怀期待的看着电梯,电梯开的一瞬间,看见了里面的韩其和阮颂,似乎颇为意外,都齐齐露出惊讶的神色。 而更后面的是宾客还是其他客人,也齐齐好奇地看过来,似乎惊讶为什么他们在这里,而韩其又为什么站在侧前面挡住了出口。 后面的一个伴郎叫道:“你们干什么?” 韩其转身冷道:“不管你的事。” 另一个伴郎叫起来。 “喂,你们小情侣吵架能不能不要占用公用电梯,这是干嘛呀,我们还在等着新娘上来呢!” “嗯?”韩其愣了一下,这才明白情况,原来这里并不是裴有年的宴会现场,而是人家的婚宴现场。搞了个乌龙,他向旁边退了一步,发现阮颂按的楼层果真没有到,看来刚刚阮颂上前是来关电梯门的。 见他难得吃瘪有些懊恼的模样,阮颂不由轻轻摇头,眉宇间因为没忍住的笑意也变得自然轻松了几分。 经历了这么一个小插曲,两人之间的气氛明显自然了很多。 今天的寿宴是中午才会正式开始,此刻提前来主要是接待亲友。 电梯继续上行。 “我刚刚以为是你的订婚。”他哪壶不开提哪壶说。 阮颂道:“所以如果真是呢?” 韩其问:“你爱他吗?”阮颂还没说话,他问完了自己回答,“你并不爱他。” 然后,韩其得出了自己的结论道:“我不赞同你现在结婚或者订婚。” 还是这么霸道吗?阮颂闻言气得笑了一下:“我结婚或者订婚,我父母自然会帮我把关。这件事还轮不到小七爷在赞同或者反对吧。我们以前或许有什么,但也从来没有这些约定吧。其实既然小七爷以前忘了,那不如彻底忘了。现在这样闹起来实在不好看,和您的身份实不匹配。” 她目光定定:“请你自重。” 韩其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沉默了一下,也笑了一下,说明了自己今天的来意:“给我三个小时,我把应该做的事情做完,那时候,我永远都不会再来纠缠你。” 阮颂闻言微微一怔。 她没想到韩其会是这个要求,三个小时?做什么呢——她想不出来。韩其道:“环宸的股份转移手续前期都已准备好,这不是交易,也不是补偿,是我给裴先生这么多年生辰错失的贺礼,你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 他下颔紧绷,眼睛却多了一分祈求,“我现在只求向你父亲借你一下,向你请求。只是三个小时,换你余生永远的清净。可以吗?” 在寿宴那层,短暂停留后再度上行的电梯门终于打开了,但提前等在门口的康召却没有接到阮颂。 他微微有些惊讶,阮颂刚刚下去确认今天寿宴的两个小细节,按理说不应该这么久。 他正准备拿出电话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相熟的同伴走来,同伴向他警示般提醒:“刚刚有人跟我说,看见那位小七爷也来了,他怎么来这,名单没有他。” “来者皆是客。”康召说。 康召握住手机的手微顿,他转身走向酒店的另一侧窗口,此刻宽阔的草地上并没有什么人走出去,但在短促的轰鸣声中,有直升飞机正从半山酒店的楼顶起飞。 他看着那飞机越来越远,略微觉得有些遗憾,却并不是难过,只是轻轻笑了笑。 就在时,他看见打扮一新的裴有年急急忙忙走了过来,拉着他,面色都是被先斩后奏的焦虑:“刚刚裴裴跟我说,她有事要出去一趟,要三个小时才回来。她刚刚不是和你一起嘛?这个时候能有什么事?我和她妈妈还准备把她介绍给大家呢,你赶紧陪她去,速去速回。” 康召笑了一下,道:“裴总,裴裴小姐不是小孩子了,这三个小时,让她自己安排吧。” ~* 阮颂一上了顶楼的直升飞机,先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扑了个满怀,唬了她一跳,定睛一看,居然是鲁克,一段时间不见,它看起来似乎毛更长了,看见她激动得不得了,呼哧呼哧得喘气,口水眼看就要滴答落下来,阮颂伸手将它的脸推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