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清穿之成为无名氏在线阅读 - 第1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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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自己可能在不知不觉间喝了癞□□汤,五儿感觉胸口在翻涌,喉咙在抽搐,想吐了。

    用力咽了咽口水,五儿颤声问:“往年……是谁用这个……□□锭的?”千万不要是她!

    “是李公公他们。他们夏日里经常顶着太阳在外面跑,长此以往晒进热毒了就容易肿痈生疮,用这个□□锭研成的粉末往上一敷,立竿见影,很快就能消肿祛炎。”

    呼!还好不是她!也还好是外用而不是内服的药!

    通过癞□□五儿感受到了中药里面对各种材料的运用,她暗自下决心:以后要是病了,大夫开的药她一定要先看过药方,弄懂里面的成分了之后再决定要不要喝药!

    回到院子,屋子里烟熏火燎的,不是失火,而是在熏艾,每年都要这么来一次。

    应该是古代版的蚊香,大小应该和普通的蜡烛差不多,长应该有一尺,外表看起来是牛皮纸那样的黄色,不知道是用一种叶子包裹的还是一种特殊的纸。

    点“蚊香”据说是为了驱除房子各个角落里隐藏的毒虫,还要求从早到晚都要点着这个。味道倒是不难闻,就是烟雾有点儿大,熏得人眼睛不舒服。

    雄黄酒五儿没喝,奇奇怪怪的颜色就算了,问题是酒碗底下沉淀了一层未知属性的黑色杂质,看起来就像是一碗黑暗料理,而且还是可以把她送走的那种!

    她宁愿被虫咬,也不要喝那碗奇怪的液体。而且听说雄黄里面好像有一种砷化物,毒性和□□类似。虽然说撇开剂量谈毒性就是耍流氓,但是她还是不要找刺激了。

    关于过节必做的包粽子,她比较手残,昨天试了一下午也没完整包好一个。不是下边儿漏米了,就是上边儿没缠紧两下就散了,再不就是用筷子把米夯紧时不小心把粽叶戳破。

    经历过多次的失败,五儿放弃了。算了,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做自己擅长的就好,她还是安安静静当个品尝者好了。

    五儿不是绝对的甜粽党或者咸粽党,她白粽蘸红糖爱吃,咸肉粽也爱吃。一个合格的吃货,就是要有博大的胸怀,各种口味都能接受。

    节后没过多久,五儿又发现了一个好去处——园子里的歌舞表演乐团,那里有一群颜值、气质都超高的小姐姐。

    难怪古时候会出现那么多因为沉迷于女色而王国的昏君,当有一大群温柔体贴、魅力非凡的美女围着转的时候,一般人还真扛不住。

    这样一看,三爷还真是好样的!定力不错。

    园子里有歌舞乐队,一般是节日庆典时表演节目助兴用的。五儿以前就知道,但是一直都没有接触过。

    因为她自己就会弹乐曲、跳舞啊,白露她们也被训练了一定的音乐基础技能,所以平日里完全可以自娱自乐,根本不用去特意看乐团的表演。

    直到因为不能外出,只能宅在园子里,五儿这才探索到这支乐队,才知道她以前是错过了多少啊!

    乐队里的歌者、舞者、乐师全部都是女性,身份上反正都有各自的悲惨过往。在这个时代,进入这一行的,基本上都是身份卑贱的人,社会地位很低。

    但是能被选进皇家园林进行表演的,不论是技艺才气方面也好,还是外貌长相也好,那都是要顶顶好的才能入选的。

    歌者和乐师先不讨论,五儿对舞蹈更加擅长一点,就先说舞者。

    被三十多个面容姣好,身轻如燕,气质优雅,身娇体软的小姐姐包围着一起练舞,五儿才发现自己的颜狗属性原来是满点的。

    什么叫做赏心悦目?这就是!每天看着这些漂亮小姐姐她就觉得心情很好。只想腻在温柔乡里,不愿再去做别的。说是小姐姐,实际上她们年龄都不大,都只有十几岁二十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五儿总是会为她们感到惋惜,要是不是生于这个时代,要是在现代,她们绝对不是这样的境遇,起码不会是贱籍,能得到作为人的基本尊重。

    收到三爷来信的时候,她正和乐团里的那些人一起试图复刻唐代的踏歌《踏谣娘》。舞步、乐曲、和歌……都要一点一点推敲。

    有太多的古曲、古舞失传了,五儿想把现存的古舞资料整理出来,多备几分,传播广一点,兴许能流传到未来呢?也算她给同胞们做了一点贡献了,不枉来过一遭。

    有一众肤白貌美,技艺精湛的古代艺术家围在身边,五儿哪有空去搭理正望眼欲穿盼她回信的某人?

    不,三爷还是很有用处的,不能把他完全抛到脑后。

    乐团里的人都入了乐籍,一入籍就是一辈子的事,而乐籍在现在还是贱籍,所以她们在社会上到处都是受人歧视的。

    她正不知道该怎么帮她们呢。是不是可以劝说三爷往后慢慢提高乐籍的地位,最好是把乐籍划分为平民阶层。有了一定的社会地位,以后的日子应该会好过很多吧?

    等三爷回来了,她就去试试。

    第65章 回京 看在礼物的份上,可千万不要禁她……

    “对, 把这些动作一个一个分解开,慢慢的。好,暂停一下别动, 先等画师们把现在的场景画出来。”

    五儿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让舞台上的众人保持住动作。

    台下的五六位画师纷纷奋笔疾书,偶尔抬头看一眼舞台上面的众人,然后埋头苦画。桌子旁边已经摞了厚厚的一叠画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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