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黑莲花每晚坐等绿茶女配扒马甲在线阅读 - 第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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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侯立的真德下颚紧绷,面色沉重。

    问觞顿了顿,吩咐道:“真德,你现在即刻到东方持身边,阻止他继续犯错,他身边那个魏国师,是本君设计的傀儡,用它的身体可随意使用灵力。”

    真德得令后,没有立即离去,而是犹豫地和问觞道:“陛下,真德想求您一个成全。”

    问觞偏脸看了看她,她会提要求还挺少见的:“说来听听。”

    “真德想要柳晏,恳请陛下将柳晏赐给真德。”

    问觞又扭头看住她,脸上带着兴味,缓道:“他的星盘,看起来已经心有所属了,且是与生俱来的,不可能转变,这样你也要吗?”

    “没关系。”真德抬眼看住问觞:“属下不在乎。”

    随后真德下凡来到皇宫。

    人间此时还是清晨,她迅速上了还在睡觉的魏国师的身,调动灵力,发现柳晏的灵气果然在这皇宫之中,也就是说,佩戴那串珠子的人此时就在这里。

    她走到一面镜子前,施法让镜子变成那串珠子的眼睛,可以透过珠子看到周遭一切。

    佩戴那串珠子的人是一名太医,此时正坐在轿子里昏昏欲睡,轿子在抬着他往御花园里去,显然,他要去见皇帝。

    若她没猜错,这名太医就是知棉所扮演。

    她得让东方持不受到这串珠子的影响。

    真德调动灵力,切断了柳晏不断输送给串珠的灵力。

    知棉这时刚好下了轿,跛着脚走向一名身着灰青锦袍的男子。

    男子身长玉立,一张脸莹玉般俊美无暇,一双清润长眸,在一瞬不瞬看着知棉。

    真德看着这张脸,吃惊怔住了。

    这张脸,不是北帝结丹时期,刚刚拜师进入玉清圣境时的脸吗?

    她对这个时期的北帝印象深刻,因为她便是在这段时间认识的他。

    那时的北帝,不叫问魈,而叫离焦,是他师父元始天尊赐给他的学名。

    离焦,是真德见过的,最为感性温和的北帝。

    却也是后来,北帝最不喜被人提及的自己。

    这么胡思乱想,镜子里忽然出现东方持狠狠扭断一个女人脖子的画面。

    动作爽利狠绝。

    最重要的是,他是一边扭那人的脖子,一边目不转睛看着知棉,眼中含满了欣喜痴迷。

    真德打了个寒战。

    真如女帝所说的那样,东方持已渐显残暴乖戾。

    而这一切,定是因为知棉和那串珠子造成的。

    真德双目一眯,知棉,有我觅桃在,你休想靠近东方持!

    真德开始掐诀念咒,试图用法术将白术身上的棉棉封印,却发现她腕上的珠子在保护着她,里面蕴含着巨大的灵力,竟将真德的咒语都化解了。

    不能拿棉棉怎么样,那就对付这串珠子。

    随着念诀声愈发加快,“啪!”地一声,镜子破了。

    柳晏的灵气,顿时一散,在皇宫上空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真德剑指棉棉:休想靠近他!

    棉棉身后飘出个粘人精东方持,委屈巴巴索亲亲:又丢下我。

    棉棉:……明明是他粘着我。

    又是虐小柳树的一章……下章让你们爽起来怎么样?

    第40章 画像 ·

    御花园, 真德给昏迷不醒的白术做了检查,发现此人服了驱灵辟邪的真火金丹。

    怪不得知棉需要那么多灵力,不然无法附到此人身上。且附身时间越长, 珠串吸食柳晏灵力的力度也会越大。

    可是,仅仅只是为了帮助知棉附身, 以柳晏那颗内丹, 应付起来也是绰绰有余。

    这其中柳晏定还做了什么, 需大量使用灵力,才会枯槁地活不下去。

    东方持失去的那段记忆,或许是个关键点。

    乾清宫, 东方持于塌上闭目打坐,真德施法探入他的记忆,发现那段记忆被封印了。

    真德花了番功夫才把封印解开,进去一看,看到了东方持与身无寸缕的知棉躺在湖边搂抱亲吻。

    而柳晏就立在岸上,如一缕幽魂般隐在暗处,寂静无声看着他们。

    看着那一动不动犹如蜡像般的瘦削身影,真德心一阵锐痛。

    接着,他挥动了手, 将东方持定住了身,封住了他的记忆。

    并将身体所有灵力施法汇入知棉手上的珠串, 让珠串变成一道屏障,裹藏她的声息特征,当她附身的时候,没人能找到她的痕迹。

    这是一种比藏灵更高级的附身术, 需消耗的灵力比普通的要大十倍。

    简直就像是在拿自己的命在藏她。

    仅仅只是为了不让东方持碰知棉。

    可见湖边那一幕,令柳晏有多难过。

    然而就算这样, 他依旧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若不是他养灵发生意外,若不是真德留了个心眼去查他的内丹灵力,那位自称是他爱侣的诗诗将内情说出来,没人会知道知棉,柳晏的小心思也不会被发现,只当他擅用灵力干扰了东方持而已。

    真德眼眶泛红,深吸口气,将那段记忆又重新封印了回去。

    塌上的东方持慢慢醒了过来。

    羽睫颤动,缓缓掀开了眼皮,一双漆黑空幽的眼睛,好似在寻找什么似的,往四周迷茫扫了扫,又沉沉盖下。

    “请皇上恕罪,”真德跪下道:“那段记忆过于邪恶,臣没有将它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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