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银针度心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小兄弟你想要用中医针灸的手法来就这位病人,可是手术都没有把握的事情,中医怎么能够治的好呢?” 中年大叔疑惑的问道,甚至在他心中一点都不认同中医。 用针扎几下,然后再吃一些草药。怎么能治病呢。 杨旭不想跟他辩解,接过银针以后,开始动了起来,只见指如疾风,然后将银针快速的扎大妈心脏的位置,每个位置都是几个有规律的,而且每一阵的力道也都是不同的。 而且在扎针的过程中,还伴随着内力输进去。 一切动作做好,只是在一瞬间就完成了,五根银针已经扎在了大妈身上。 明晃晃的银针,竟然自己在大妈身上不停地旋转。 看的众人都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叹之声。 做完这些以后,杨旭的头上已经是布满了汗水,这并不是他不会,而是他紧张,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出手? 虽然这银针度心法他已经烂熟于心,不过真的动起手来,他不免还是有一些紧张的。 见杨旭停了下来,那位中年医生,还是很疑惑。 杨旭看了他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现在的人已经马上将中医忘的差不多了。 随着西医的传入,中医渐渐地就被人们忘了。 现在人们有个病,基本上都会看西医,因为西医,小病只需要打几针吃几颗药就行了,见效快,而且还非常的方便。 更甚的是,现在的小孩子都已经不知道中医是什么。 殊不知,华夏文化博大精深,中医文化更是深奥无比。中医承载着中国古代人民同疾病作斗争的经验和理论知识,是在古代朴素的唯物论和自发的辨证法思想指导下,通过长期医疗实践逐步形成并发展成的医学理论体系。 中医学以阴阳五行作为理论基础,将人体看成是气、形、神的统一体,通过“望闻问切”四诊合参的方法,探求病因、病性、病位、分析病机及人体内五脏六腑、经络关节、气血津液的变化、判断邪正消长,进而得出病名,归纳出证型,以辨证论治原则,制定“汗、吐、下、和、温、清、补、消”等治法,使用中药、针灸、推拿、按摩、拔罐、气功、食疗等多种治疗手段,使人体达到阴阳调和而康复。 中医治疗的积极面在于希望可以协助恢复人体的阴阳平衡,而消极面则是希望当必须使用药物来减缓疾病的恶化时,还能兼顾生命与生活的品质。 这其中有很多东西是非常深奥的,只是中医学起来非常的慢,如果说中医不好的话,那就是大错特错,中医非但不是不好,而且很多方面要比西医要好的多,中医治病没有副作用,而西医却是治标不治本。 “小顾,你这么火急火燎的把我的银针拿走干什么?你们这些人平时不都是看不起我这个老中医的吗?看不起也就算了,竟然一个招呼也不打。说把我的银针拿走就拿走了,我看你们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只见一个老者非常生气的走了过来。 老人看起来已经有七八十的样子了,但是精神却非常的好,老态龙钟,即使是头发已经全白,也无法掩盖他双目的炯炯有神。 “咦!” 一声轻咦,老人将目光转向了正躺在担架上的病人。 他脸上不在生气,而是一脸的惊讶。 在病人身旁转了几圈,然后又将脸趴在了病人的心脏处,眼睛一直在盯着碰仍然在旋转的银针。 这个时候众人才发现,躺在担架上的病人,呼吸已经平稳了下来,刚才还面色苍白的脸,现在竟然有了一丝红润。 用众人又不由得多看了杨旭一眼。 “这针是谁施的?小顾难道是你?”那老者惊讶的问道。 不过他有点不相信这针是小顾的扎的,这些小东西平日里都是看不起中医的,怎么可能能扎出这么神奇的手法。 被叫作小顾的中年医生,也是微微一愣。 “不是我,是这位小兄弟!” 说着小顾指了一下杨旭。 老者随着小顾的目光,看到了杨旭,不过他有些疑惑,不相信这针竟然是一个这么年轻的人扎的。 不过他还是问了一下。 “真的是你?” 老者明显带着不相信。 “不错是我!” 杨旭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说道。 听到杨旭的肯定之后,老者脸色一变。 “你说,这银针度心的手法真的你出自你手?” 老者再次不相信的问道。 “不错,由于情况紧急,而你们医院又不给医治,所以我只好动手了!” 杨旭点了点头心里有些冷的说道。 不过他竟然也多看了老者一眼,他竟然看出了自己所用的针法。 “奇迹啊,奇迹,没有想到有生之年,我竟然看到了这传说中的针法,真是三生有幸啊!小兄弟,你告诉我,你的师父是谁,我一定要亲自登门拜访!” 老者激动的问道。 众人见到老者这么激动,开始疑惑了起来,虽然说这个病人已经好转了许多但是还不见清醒,难道就仅凭这小小的银针就能够扎好心脏病不成?打死他们都不会相信的。 “呵呵,我没有师父,这些东西我只是偶然得之,也并没有什么把握,只是你们医院不给治疗,也是我的无奈之举!” 杨旭当然不可能将王老的事情说出来了。 老者听到以后,立马脸色就变了。 他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心脏病手术需要家属签字,很明显病人的家属没有到,而医院便不给医治了。 他将目光转向了那个被称作小顾的中年医生身上。 “你难道忘记了你学医术的初衷了吗?我们学医的就是要救死扶伤,不论什么情况都是以先救人为首要任务,被一些事情吓怕了是不?真是一群无知的人,你们还配做医生吗?” 老者看着一帮医生,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而且骂的还理所当然,让那帮穿着白大褂的人,头都深深的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