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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俞明明打电话给他说自己受伤了,祝简在他开门的一瞬间从头到尾看了他一眼,没有发现那边有手上的痕迹。那如果不是他受伤的话,受伤的肯定另有其人。 他到要看看到底是谁能第一个进祁俞的房间。 祁俞看着他越过自己直达二楼,才反应过来没关严实二楼的门,想挡住祝简的去路已经来不及了。祁俞跟上祝简,准备在祝简开门之前拦住他。 祝简听见后面的脚步加快,自己也加快了速度。毕竟比祁俞高了一个头,长腿迈了几步就到了房间门口。 祝简推开门,两秒后他又关上门。论谁看到一个只穿着上衣,下面空荡荡的男生,也可能冷静不了。祝简到也不是不冷静,也不是冷静,心情很复杂,脸上的表情依然冷冰冰的。 他面瘫着一张脸:“我觉得我要好好跟你聊聊。” “聊什么?”祁俞心虚地撇开视线,小声问着。 “聊聊你的性—取—向。” 祝简一字一句地说。 祁俞:“……” 夏佐刚吃完最后一口饭,就听见门口传来的声音。他站起来,祁俞的T恤刚好遮住大腿,夏佐歪头看向门口:“yu?” 祝简看着夏佐,想透过他的眼睛看穿他。不一会他汗都下来了,就是看不透夏佐的心思,祝简一本正经地提醒着祁俞:“我看不透他,最好离他远一点,看不透的人都很危险。别被他可爱的外表迷惑了。” 祁俞:“……”我该怎么解释这其实是一只猫,心思其实很单纯。 祝简进了祁俞的房间,他把祁俞拉进来,关门上锁。四周看了看,抽出夏佐旁边的椅子坐了下去,正襟危坐。 一脸严肃地看着面前的祁俞:“好了,关于你性—取—向这件事,你家人知道吗?” 祁俞看祝简一副严肃的样子,看来是混不过去了,他如实回答:“不知道。祝医生,那个……” 祁俞本来是想解释自己的性—取—向是正常的,可是之前又没喜欢过女孩子,一时间就连祁俞也迷茫了。 祝简看着祁俞一脸懵逼的表情,就知道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直接道:“你刚刚在电话里说你受伤了,让我给你带涂的药来,我看你也不像是受伤的样子。你让我买的药其实是给你这位小男朋友用的是不是?” 祁俞:“……” 祝简微微挑眉:“他伤到哪里了?我看看,外伤我也可以简单处理一下。” 祁俞:“……” 被祝简这样注视着,又想起昨天的事情,祁俞的脸变得通红。祝简很快就注意到,这次的确是害羞的表情,看来伤的地方不可言说。 祝简也懒得等祁俞的回答,直接撩起夏佐的衣服,盯着下面看了很久。又绕到夏佐后面看了个清楚,这下祝简明白了:“你把他办了。他后面都肿起来了,我以为他是禽兽,没想到你才是。亏他这么能忍,都不叫一声。” 祁俞闻言担心地走到夏佐身边,拿出塑料袋里的止疼消炎软膏,他扶着夏佐,指着床说:“夏佐,趴着。” 夏佐闻言一愣,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祁俞眉头紧锁,催促道:“趴下,给你涂药,让你那里不那么痛。” 夏佐在祁俞的催促下乖巧地趴在床上,祁俞用棉签蘸了一点药膏,然后把他的臀掰开。夏佐屁股一凉,他一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祁俞一把按住。 “别动,涂药呢。” 夏佐:“……要……药?” “对,药。”祁俞一边给夏佐涂药一边回应着他。 祝简在一旁冷着脸看他们两个,被无视的感觉非常不爽,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这是吃了一把狗粮……可能都不只一把,一铲子狗粮都有可能。 弄好一切后,夏佐站起身看着祁俞,祁俞看着夏佐,下—身空荡荡可能的确怪怪的,但是把自己的内裤给他的话……好像也怪怪的。 “阿嚏!” 祁俞见夏佐打了一个喷嚏,也顾不上什么怪不怪的了,直接拿出一条干净的内裤递给他。想了一下,夏佐可能不会穿,又亲自给他穿上。 又从衣柜拿出一条睡裤,给夏佐穿上。 祝简忍不下去了:“够了,你们两个不要再秀恩爱撒狗粮了!” 夏佐奇怪地看了一眼祝简,这个丑东西在说什么? 祁俞:“……”秀恩爱?撒……撒狗粮? 祝简的长相并不算难看,还算是中上等的帅哥,如果不是面瘫的话就更好了。只是夏佐眼里自带滤镜,他觉得只有祁俞是好看的,其他两脚兽的一律称为丑东西。 夏佐指着祝简:“chou!” 祝简:“……” 祁俞握住夏佐的手,跟他讲着道理:“夏佐,不可以用手指着别人,这样很不礼貌。” 祝简待不下去了,他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和笔,唰唰唰写了一串东西放在祁俞的书桌。 “我看你光吃西药好不了,所以给你开了一些中药,这个药你千万不要断。还有……”祝简视线看向夏佐。 “我不丑!你们两个一直发狗粮很恶心。” 这段话来自一个二十五岁母胎单身狗祝简。 祁俞:“……” “你最好教一下这个小朋友什么叫礼貌。” 祝简说完最后一句话就愤恨地走了,连背影都充满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