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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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鸢走在街上,缩着脖子,冻得直哆嗦。 真的太冷了,早知道,就算再没有礼貌都不会答应来相亲了。 而且,程忱生气的样子真的巨可怕。 他只是轻描淡写地扔下了一句:“随便你。” 然后手指飞快给她发了条消息。 “反正我很乐意操的你下不了床。” ……大概是经纪人还在,还有点廉耻之心。 许鸢讨好地拉拉他的手指说:“我不去。” 然而,在亲戚的连环夺命call之下,她还是去了,胆战心惊地瞒着程忱去的。 相亲的人面相很儒雅,且是个博士生,谈吐之间也很有礼貌,只是聊到最后终于袒露实情,其实他也是被逼着来相亲的,不想结婚。 许鸢一下子就放松了,在肚子里滚来滚去的话也不用了。 “那就好,其实我也是。” 许鸢笑着点点头,弯弯的眼睛很甜,男人明显怔了怔。 “其实……” 话还是没说完,就被人打断。 穿着黑色大衣,气质迷人的男人突然出现,拉住许鸢的手,直截了当:“不好意思,她有主了。” 画面静了三秒,许鸢捂着脸,站起来道歉。 那边,程忱还没有结束。 他戴着墨镜,却一点不妨碍感受到他杀死人的目光。 “我知道,你对她有非分之想,但是,麻烦掐掉,噢不对,麻烦连根拔起,连她的一根头发丝也不要想。” 男人懵了,许鸢也懵了。 他一把搂住许鸢说:“这么可爱的女人只能是老子的。” 许鸢:…… 她跟男人匆匆道了句歉,不由分说将程忱拉到卫生间,反锁住门。 程忱拿下围巾墨镜,露出狭长的眼眸,轻轻舔唇角:“厕所play?” ?!这个男人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 许鸢脸通红,去捂他的嘴:“不要乱说,你来做什么?” “你都见野男人了,我怎么不能来了。” 说着,程忱自然地将马桶盖子翻下,坐好,仰着头搂住许鸢的纤腰。 “他说了,他不想结婚的。” “我还说我不想结婚呢”,程忱打量着小姑娘,思考着从哪儿下嘴,顿了顿,又道:“但现在想结婚了,和你。” 他说起哄人的话总是信手拈来。 许鸢指尖都发麻,拍着他的肩要出去,却听外面传来女人的声音。 狭窄的空间,程忱黑眸藏着笑,一下下挠着许鸢的手心,调情似的,将她调的小脸粉红。 不知怎的,像是自然而然,她被拉坐在他温热有力的大腿。 他握住她的手,轻轻解开皮带,很慢很慢,在女人吵闹的聊天声中,一点点释放。 “你听说了吗?程忱有女朋友了诶!” 解着程忱皮带,女朋友本人手一抖,眼泪汪汪地看着男人,可怜样的咬住唇。 “我害怕…” 下身鼓囊囊的一团,程忱却面不改色,温柔地摸着小姑娘的头。 面对她,他总像个索求无度的禽兽,随时随地可以发情。 “什么也不用怕。” 他这样说,动情的时候总是温柔的要人命,仿佛将一身傲骨和脾气全打碎了,化成水淋在小姑娘眼里。 许鸢的唇齿在抖,是在怕做这样的事,也是怕外面的人及谈论的内容。 “不知道哪个女人这么有福气…我看程忱的电影,啧啧身材是真好啊,有腹肌,腰肯定也好,做起那档子事来……” 那女人所幻想的,许鸢做成了真。 程忱含住她的战栗,勾出她柔软的小舌,又勾住她的小手,往他的衣服里钻。 许鸢雾蒙蒙的眼眸半阖,触到手上滚烫的肌肤,睫毛一颤,泪珠滚落。 她她她…她摸到了腹肌! “腰好不好…你得试试。” 他在她耳边说完,就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咬,咬的她软成了一滩水,任由其解开bra的暗扣,推上去,然后整个人埋到她的胸前,品尝起那片绵软。 小姑娘仰头喘息着,脸颊潮红,手摸着男人柔软的黑发。 那两个女人还没走,谈论的内容都在她的耳边放大声音。 “你可真是!那还能轮到你吗?想想你家老公,知足吧你!” 说着,嬉笑间,又夹杂羞赧。 许鸢才是羞的要死掉,他埋在她胸前又亲又啃,露出水渍渍的薄唇冲他笑。 一笑,祸国又殃民。 裙子被撩起,他细长白皙的手指顺利地钻了进去,搅出细小的水声,听的许鸢眼里又盛满泪。 她总是这样,一羞就哭,一哭,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 程忱不来亲她,她又怕发出声音,只得像个嗷嗷待哺的奶猫去寻他的唇。 “我吃你,你也吃我,好不好?” 他说完,许鸢立即摇头拒绝。 外面的人还没走,万一她叫出来了怎么办! 程忱眉眼促狭,托着小姑娘的臀瓣,对准下身,又缓又慢地吞进去。 像折磨,又像享受,像喝酒,初极辛辣,却甘美若此。 “呜…” 每次做爱时,许鸢总是压着不愿意叫出来,只是哼两声。 可因着这样的姿势,她感受男人一点点进入她的身体,实在是又深又大。 受不了了,实在是受不了了! 她眼角泛着泪花似桃花,小口微张,一把咬住男人裸露在外的脖颈。 程忱闷闷嗯了一声,掐着小姑娘的手忍不住用力,额角有汗。 她在紧张,因而吸他吸的更紧,里面像有好多张小嘴,争着抢着拥住他,爽利的让人发疯。 操!他想爆粗。 那两个碍事的女人终于出去,他再也按耐不住骂出声,狠狠抽干着小姑娘,见她眼眶红红的模样,又忍不住去亲她。 妈的,真的,死了也不为过! 死在她含泪的眼角,嫣红的小嘴,雪白的骨肉,哪怕是乱葬岗,也死的心甘情愿。 小姑娘根本稳不住身子,全凭着程忱在动,声音呜咽,话不成话,想叫他停,却又顾忌着喊不出口。 朦胧的视线,她看到男人动情好看的眉眼。 她一直没好意思说,其实程忱最好看的样子,是做爱的样子。 会流汗,会喘息着滚动喉结,会发出沙哑的音调跟他调笑,到后来抑制不住时手背额角的青筋突起。 大概,这就是性感吧。 想起刚刚那两个女人的谈话,手攥紧男人的衣服,下面咬到更厉害了。 程忱只是停了一下,盯着许鸢的眼睛,嗓音沙哑,谁也发现不了的轻颤。 “对不起,我要可能要过分一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程哥礼貌的时候就是耍流氓的时候 请问对不起谢谢 礼貌用语很好嘛 看着这篇文 就想起那几篇夭折的文 这样下去怕是会孤独终老没人看 对不起 我有愧!(つ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