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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楼后院。 “你还要装作不认识我吗?”娇然趁着他小解,跟着他来到后院。 百里玄敬知她会跟上来,转身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像是迷路的小动物,“我记起来了。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他微微一笑。 娇然走到他身前,软软的贴在他身上,伸手搂住他脖子,抬头委屈的说道,“我又喝酒了...” “我警告过你,不能喝酒...”百里玄敬低头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 “好难受...”娇然赤裸裸的勾引他。 百里玄敬沉默半晌,拉开她环住自己脖子的胳膊,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难受还喝?你,很不听话...” 这次,他不想纵着她,“不听话的孩子,没有糖吃。” 这是以前,他舅舅哄她吃药时常说的,娇然快要哭了,“舅舅!你为什么不认我!” 百里玄敬顿了一下,没回应她,抬脚离开了后院,回到了酒楼中。 娇然见他离开,泪如雨下,半晌,失魂落魄地回到座位。 她看着正准备离开的舅舅,忍着泪水,“我会听话的...” 百里玄敬见她样子,心疼的抽痛,可他知道,这不是她任性的理由。若是有一天,自己再离开她,她却还学不会爱惜自己,保护自己,更是害了她。 “你朋友,喝醉了。”百里玄敬对白淑贤说道,“蜂蜜淡茶,不然,第二天会头疼。” 说完,便跟文都,丝萝离开了。 “哦...好。”白淑贤送走了他们,回头看着恍惚的娇然,啧啧道,“天呢,娇然,你真的是一点酒量都没有,还这么给我捧场!...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白淑贤想扶起她,却见她趴在桌子上呜呜大哭起来,一下不知所措,她无奈的看了眼司徒冥。 “以后,你还是少跟她来往。”司徒冥不悦瞪了眼白淑贤,一把抱起她,走下楼。 “哎...你带她去哪!你...”白淑贤想拦住她,却被百里封川拦住。 “你别搀和了...” “可他趁机占她便宜怎么办!走开...她因为我喝醉了,我得负责!” “行了!看不出来吗,她是故意喝醉的...而且也不是因为你,大小姐,要学会成人之美!”百里封川说道。 “啊?...成人之美?什么意思?” “笨蛋!”百里封川翻了个白眼,懒得跟她解释。 拉着她,便离开了酒楼。 冥娇交合(H) 宰相府中。 一对儿年轻的肉体交缠在一起,男子青涩的吻着身下娇小的女孩儿,下身却激烈的在她身上上下起伏,肉肉相撞的啪啪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噗呲噗呲的水声愈发淫靡。 随着一阵销魂极致的娇吟求饶,男子一声低吼,两人同时到达了巅峰,他急忙将自己的肉根拔了出来,将精儿都浇到女孩粉穴之上,女孩也泄了身,蜜穴往外涌着爱液。 “阿...”司徒冥粗喘着气,扶着粗长肉棍在她小腹弹了几下。 他拿起旁边的绢子,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掉下身的淫液,抹过粉穴时更是柔情至极。 擦拭干净,他将绢子扔到地上,此时,地上已有四五个如此的白绢子了。食髓知味,血气方刚,他停不下。 “唔...”娇然满足的轻吟,窝到他怀里,如小猫般黏着他,“别不要我...” 司徒冥知道,她心里有个人,刚才放肆的勾引和纠缠,都不是对他,这句话怕是也不是对他说的。 他搂过她,爱昵的吻着她的发丝。“我怎会不要你...” “要…恩…”娇然呢喃,抓住他身下粗烫的棒身,舍不得放手。 “这就给你,乖…”司徒冥顺势分开她的双腿,又挤入她的幽穴内,滚烫的肉茎肏入拔出,再肏入,每一下顶弄都惹得身子底下的人儿发出销魂的娇喘。 他卖力的满足她,整夜肆无忌惮的与她交欢,倾尽他所有的柔情。 ************* 第二天。 “醒了?”司徒冥察觉到胸膛上的小人儿扭了扭身子。 娇然惺忪睁眼,微微一愣,而后舒服的又趴回他身上,“司徒冥…” 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司徒冥抱着她的手僵住,他设想了她醒来后的很多种反应,害羞,哭泣,愤怒,甚至更糟。可,唯独没有这种。 “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什么责?”娇然闻着他清新的古龙水味,他的胸膛很热,暖暖的贴着很舒服。 “你昨夜喝醉了…是我一时没忍住。如果你愿意,我今天就跟父亲说娶你为妻。”司徒冥难以抑制内心的狂喜,紧紧的将她裹在怀里。 “你勒疼我了…”娇然呻吟一声。 司徒冥连忙松开,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子底下,看着身下娇媚的人儿,喜出望外,“你,真的不生我气?” 娇然摇摇头,“是我引诱的你,生什么气?” “你记得?” “恩,怎么不记得。起先我是醉了。后来,酒就醒了。”娇然说。 “后来?第几次之后?”司徒冥问。 “我哪记得。你不用负责,我也会不生气的。”娇然想起身,却被他又摁住。 “不能不记得…,第几次之后?”司徒冥问。 “我真不记得了,你,计较这个干吗?” “因为...你要对我负责,你可知道,昨夜差点把我榨干。还有,醒着了,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司徒冥又喜又气,他只当她把他当作了别人。 娇然微微一笑,做了一次,她就知道身上的人是司徒冥,她不拒绝,因为,那时她太需要人的安慰,身体的欢愉让她暂时忘记心里的悲伤。 “你…不是被榨干了吗?不要…啊…”娇然还没回过神,他就已经分开她双腿,托起她的屁股,将半根肉茎挤入了她。 “然儿…叫我的名字…快…”司徒冥下身一挺,再次全根没入。 “司徒冥…啊啊…不要…腿好酸…”娇然推他,一夜的放纵,她全身像散了架,下面更是肿的疼。 “嗯…就一次,然儿,就一次…”司徒冥跪在床上,将她双腿压到胸前,让那幽谧的粉穴朝上,自己跨在她身上,如打桩般,上上下下的撞击着她,粗长的肉棍进进出出,将她早已红肿的花瓣也肏的翻入翻出。 “啊…司徒冥…你…慢点…肏坏了要…嗯啊…” “慢点?你昨夜不是这么说的…啊…然儿…别夹…不然,真要把你肏坏了…”司徒冥猛烈的抽插,年轻健壮的体格丝毫不因一夜的放纵而疲惫,反而更加激烈,兴奋,疯狂。 若百次的撞击之后,娇然被他送上顶峰,下身战栗的丢了身,司徒冥看着她迷醉的样子,这次的极致快感,他确定是自己给她的,看着她颤栗的粉穴,早已被操的红肿不堪,他加快了速度,让自己赶紧射出来,不忍再肏弄她。 “啊…”娇然知道他要射了,“嗯啊…射在里面,没关系的…” “啊…”司徒冥听她让自己射她里面,只觉精门一紧,就要喷射出来,他赶紧拔出来,只见肉棍一跳,白精儿射出一个弧度,洒到了她乳儿上。 “你…不该勾引我。”司徒冥粗喘着气,“差点射你里面…” 娇然微撅着嘴,“为什么…,我喜欢你射里面。”可他一整晚都会在临近关头拔出来。 “傻丫头,会怀孕的。你这么小,怎么受得了孕育之苦。”司徒冥爱怜的替她擦拭身上的斑驳精液。 娇然正想告诉他,她不会怀孕。想了想,还是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饿了吗,我让人将吃的端进来。” “不用。”娇然支起浑身酸软的身子,穿上衣服。 “我怕你,下不了床…”司徒冥看了一眼她的腿。 娇然刚一下地,一个腿软,差点跌到地上。 司徒冥连忙扶住她,“我说什么来着,偏要逞能…” “怎么还不起!”司徒绝推开门走了进来,“白家小姐已等了你两个时辰了!” 司徒冥和娇然一阵尴尬,幸好娇然穿好了里衣,因为腿软还坐在地上,司徒冥却是一丝未挂,上下赤裸着身子,正伸出手扶着娇然,背上胳膊上满是抓痕。 “...爹。”司徒冥咽了咽口水。 司徒绝看着两人这副模样,还有凌乱的床褥、地上一个个的白绢子,脸部抽搐了一下,转过身,“起床!到前厅来见我!” “怎么办?”娇然见他爹走了出去,哭丧着脸问。 司徒冥扶起她,抱她到床上,“什么怎么办,看见就看见了。” “你父亲,看起来,很严厉...”娇然想起他那满脸的络腮胡子,身材又魁梧,很是凶神恶煞。 “他平时就那样,不担心。你在这乖乖待着,我去去就回。”司徒冥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 “白小姐?是白淑贤吗?”娇然刚才好像听他爹说她来了。 “恩,估计担心你,一大早就来了。”司徒冥穿好衣服,下人已经来通传过几次,可他见她还没醒,舍不得离开这温柔乡。没想到,却招来了父亲。 “噢,那,你怎么跟你爹说?”娇然问,“我下午就搬出去,反正已经找好了房子。你不要跟他顶嘴。” “哈哈,我很少跟他说话不顶嘴的。别瞎担心了,在这等我。”司徒冥挂了一下她的鼻子,又亲了亲她,便离开前厅见父亲。 默认身份 “三哥,这么早?”百里封川一入箭场,便见三哥已经在射箭了。 “恩...你来晚了。昨晚我们离开后,你跟白小姐,玩的可还开心?”百里玄敬说,发出一箭,直击靶心。 “嘿嘿...”百里封川挠挠头,“什么都瞒不过三哥,你可要替我保密!三哥好箭法!我自愧不如!” 百里玄敬笑笑,“那个姑娘呢?没事吧,我见她昨夜喝的不少。” “哦,你说娇然。没事,司徒冥照顾人,我还是放心的。”百里封川说。 “司徒冥?不是住在白小姐家吗?” “没有,嘿嘿,我跟淑贤是一对,她自然跟司徒冥是一对儿了。”百里封川暧昧的笑笑。 百里玄敬身子一僵。 “哎...三哥,你真不禁夸,脱靶了!” 百里玄敬看着飞到远处的箭,眼神幽暗。那然儿昨日,岂不是... 他扔下箭,大步流星的走出箭场。 百里封川看着突然走掉的三哥,莫名其妙的挠挠头,“是我,话说重了?” *************** 宰相府中。 “娇然!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白淑贤拉起娇然的手,左看右看,“司徒冥,没占你便宜吧?” 娇然笑笑,“呵呵,没有,你放心吧。就是今早有点头疼,不过现在好了。” “哎,也怪我。以后再不让你喝酒了!”白淑贤有些歉意。 “恩,不喝了。”娇然说。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和你昨日给我撑场,今天我请你吃饭,逛街!” “我看,是你自己想出去玩吧!是不是还要约上封川兄呢?”娇然调笑她。 “有...这么明显?”白淑贤摸了摸自己的脸。 “哈哈,我也只是猜的,没想到你就承认啦。” “哎呀,你别取笑我了!你也知道,封川他们不久就要离开京城,又要去边关打仗了,下次再见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白淑贤提到此,眼里的俏皮却是有些伤感。 那,舅舅,也会跟着离开吧。 娇然咬了咬嘴唇,“你,就打算一直跟他这样偷偷摸摸下去?他不回来,你就一直等他?” “那还能怎么样,我爹死活不同意,他家也是极力反对。昨日,你也看了,除了那百里玄敬,其他两个都对我爱搭不理的。”白淑贤犹豫了一下,“娇然,你值得信任吗?” 娇然楞了一下,“...不值得。” “啊...你也太不上道了。让我怎么说下去?”白淑贤撅了噘嘴,却是又一笑,“我知道你不会乱说的。办法倒是有的,我们打算,未婚先孕,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不怕家人不同意!” “什么?”娇然哑然。“可是,你未婚先孕就嫁过去,不怕他家人会瞧不起你,待你不好吗?” “只要封川待我好,其他人我才不管呢。” 娇然若有所思。 此时,司徒冥敲门走了进来,“不是让你我那儿等我吗,你怎么回自己房了?” “淑贤来找我...”娇然说。 “你们,昨晚在一起?”淑贤惊讶的捂着嘴。 “是...”司徒冥说。 “不是...”娇然说。 “...那就是在一起了!你们也打算打破世俗,在一起吗?”白淑贤问。 “什么打破世俗,我爹可没反对我娶她。”司徒冥说,望向娇然的眼神里满是柔情。 “噢!对了,不是要逛街吗?走吧,淑贤?”娇然打断他。 “现在?”司徒冥皱眉,看了看她的下身,“在家待着!” “淑贤,你先去客房等我一会儿吧,我换身衣服就跟你一起去。”娇然不管司徒冥,对白淑贤说道。 “好!”白淑贤说。 司徒冥黑着脸,“你这样子,怎么走路?” “我涂了药膏,好多了。”娇然坐妆台前,梳了梳头发,“把我的房契和钥匙给我!” “不给。”司徒冥弯腰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放在她肩膀上,“我不让你走,你怎么这么狠心,早上我们还黏在一起,这天还没黑,你就打算抛弃我。我爹他,一点反对都没有,还说若我委屈了你,会打断我的腿!” “就算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我还是会搬出去,不是说好的暂住吗?而且,你还是可以来找我的。”娇然说。 “撒谎,你搬出去,肯定就不理我了。” 娇然看着有些黏人的司徒冥,“我怎会不理你。把房契和钥匙给我,不然我再去找个新房子。” “给你就是了...那你明天再搬走可好?今天我要随父亲入宫,你又要去陪白淑贤玩,等明天了我送你。”司徒冥说。 “好。”娇然心想,也不急于这一天。 ****************** 娇然陪淑贤逛到一半,百里封川就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人,百里玄敬。 他去宰相府上找她,却没找到人,司徒冥和宰相大人也都不在,下人告诉他,她像是跟白淑贤出去了,他便跟着封川一起来。果然见到了她。 娇然看到封川后面的人,淡淡的打了个招呼。 她,果然在怨他。百里玄敬心里一阵懊悔。 “怎么带你三哥来了...”白淑贤小声跟封川嘀咕。 “我怎么知道,他非要跟着...没事,三哥向来不管我的事...”封川跟白淑贤使使眼色。 百里玄敬听到他俩在那嘀咕,“你们去逛你们的,乔姑娘我来照顾。” “啊?...不用,我们一起逛呀...”白淑贤怕有诈,而且撇了娇然,她也过意不去,“娇然,你不是说要买些桌椅还有什么的搬到新家里吗?那我们先去前面店铺看看。” “好!”娇然点头。 新家?百里玄敬没有错过这个信息。于是跟在两个女孩后面,陪她们逛街。 百里封川看着两个女的兴高采烈的说着哪个桌子腿好,哪个碗上的花儿好看,快要无聊死了,而且还要充当苦力,“哎...淑贤,累死我了...我好不容易出来,你就这么虐待我?” “才两个时辰而已,上场打仗不比这累吗?而且,你看你三哥就好的很,一看就知道很会疼夫人。”白淑贤瞪了封川一眼,又看向拎着大包小包的百里玄敬,露出赞赏的目光。 “我还没有夫人。”百里玄敬说。 “是吗?对呀,好像除了岭南大将军,你们家至今都未婚娶呢。三哥,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帮你留意啊?”白淑贤问。 百里玄敬看向娇然,默不作声。娇然径自选着烛灯,如若无视。 白淑贤顺着百里玄敬的视线看过去,眉头皱了皱,“...咳咳!”又与百里封川交换了一个眼神,百里封川一瞧,恍然大悟,而后目瞪口呆。 “那个,东西太多拿不动了,要不今天就逛到这儿吧,明天我们再来。”白淑贤说。 娇然放下手中的一个琉璃盏,“好,今天光陪我买东西了,明天我跟司徒冥来就行。谢谢你们。” “对呢,忘了你有司徒冥了。那我们去吃饭吧?”白淑贤笑道。 “我们要拎着这些东西去吃饭?”百里封川抬了抬胳膊,作抬不动的样子。 “先放我新家吧,我正好带了钥匙,而且,离这里也不远。”娇然说。 “那太好了!”百里封川跟得救了一般,“顺便看看你的新家,若是缺什么,让我三哥给你添,他反正天天闲在家里无事。” 白淑贤瞪了他一眼。 显然,白淑贤是站司徒冥,封川则向着他三哥。 娇然没说什么,带着他们来到自己买的新宅子。 一进门,自己却是也有些惊讶,院子里收拾的干净整洁,摆满了开的正娇艳的梅花,是她喜欢的花。她用钥匙打开房门,更是吃惊。 “很不错嘛,咦,这不是有桌椅嘛,还都是新的。墙也都是新刷的...”白淑贤看了看这房子,“幸亏没买那衣橱,这个可比那个好看多了。娇然,你...不是说家里什么都没有吗?”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娇然皱了皱眉,“没走错啊,钥匙都对的。” “咦...这是什么?”白淑贤看到一桌上放着一堆大盒小盒的,“都是珠宝首饰哎,这个不是你昨夜在夜市上看中的那个,后来嫌贵就没买。” 娇然走上前,打开那些锦盒,里面都是那天自己试过的首饰,或是夸赞了几句的小玩意,甚至只是随意摸了一下的昆仑奴面具,却都在这儿了。 “这里有个信封,写的什么?”白淑贤直接打开信封,掏出一张桃花信纸。 “此乃为夫嫁妆也,还请娘子笑纳。司!徒!冥!” 娇然没来得及拦住白淑贤,却被她大声念了出来。娇然脸刷的一下红了,下意识的看了眼旁边一直沉默的百里玄敬。 “别乱动!”百里封川敲了敲白淑贤的头,看着带着桃花瓣的信纸,打了个寒颤,“好肉麻!” “你懂什么!司徒冥真是好有风情!哎呀,我都感到脸红了!娇然,你快些嫁给他吧!他父亲不是也同意你过门了吗?”白淑贤一副羡慕样。 “这…也是嫁妆?”百里封川拿起一个拨浪鼓,好笑的摇了摇。 “你懂什么!这是昨夜娇然看上的,真是有心,哎呀,要是有人这么对我,我立马嫁了!”白淑贤花痴样。 百里封川听了揪起她头发中的的小辫子,“你说什么!出来,要好好治治你这花痴眼光!” 白淑贤被他揪着小辫子,拖了出去。屋里,只剩两人。 百里玄敬从她手中抽出那张信纸,看了一眼,捏成纸团,扔到了地上。 “你生什么气?是你一手促成的。”娇然淡淡的说,低着头,不愿直视他。 玄敬身世 百里玄敬猛地一把搂过她,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另只手揽着她的腰,强行让她贴在自己身上。俯身霸道的吻住她的樱唇,舌头启开她的皓齿与她香舌缠绵,肆意吮吸舔舐。 娇然被他突如其来的激吻弄得措手不及,她退一分,他便深入一分,呼吸似要被他全部夺去,只剩他浓烈的男性味道。她迷蒙着双眼,睫毛微微颤抖,眼角滑下几滴泪珠。 “然儿…”百里玄敬见她落泪,缓缓的放开她,与她唇瓣分离时,还扯出丝丝的银液。 娇然又羞又恼,偏过头去,咬了咬嘴唇,“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凭舅舅,现在也有资格做你的男人。”百里玄敬说。 娇然听他说出舅舅这二字,瞬间泪水模糊了双眼,这一刻她幻想了无数遍,当成真时,却不敢相信。“舅舅…?真的是你?” “是我,然儿。”百里玄敬紧紧抱着她,“舅舅回来了,这次,舅舅再也不离开你。” “真的是你…舅舅,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怎会…”娇然心中无数的疑问。 百里玄敬手指扶在她嘴唇上,示意她停住,“嘘,这些,舅舅以后再告诉你。” 娇然听见在院中嬉闹的封川和淑贤,点点头,连忙擦了擦泪水。 此时,封川和淑贤走了进来,却见娇然头发凌乱,眼睛通红,都微微一愣。 白淑贤连忙拉过娇然,“你,没事吧?” 娇然笑笑,“没事啊…” 白淑贤看她嘴唇破了,怎会没事。百里封川见她红艳的嘴唇,有些愣神。 娇然察觉到两人都在盯着自己的嘴,下意识的摸了摸。 竟被他咬出了血,娇然有些窘迫,“那个,我想先回宰相府,把我的东西收拾一下,搬过来住。今天,不能陪你们了。” “这么心急?嘿嘿,也对,这新房已经布置的这么好,是可以搬过来啦。”白淑贤笑着说。 “别乱说!什么新房?”百里封川说,“那我们就先走了,三哥,我瞧你也不喜欢陪我们逛街,不如你送娇然回去吧?”百里封川对三哥使了个眼色。 百里玄敬点点头,“恩…” “那就麻烦你三哥了。”娇然说。 白淑贤觉的这俩人怪怪的,却也想不出哪里怪,于是约好了改日再一起游玩,便跟封川离开。 ************* 娇然见两人走了,立马扑到他的怀里。两人缠绵缱绻,如胶似漆,百里玄敬一边与她欢好,一边慢慢告诉她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他那日跌下悬崖时刮到崖壁上的树木,才不至于丧命,但是亦昏迷了几天,幸得山下村民救治,等他醒了,他便让人捎信给自己的师父,师父将他带回山上治伤,并告知了百里家,后来,他故意让师父将他所毁的容貌做了改变,除去身上所有的伤疤,也改变了声音,然后他便跟着百里家来了京城。 娇然虽听他舅舅说的云淡风轻,却知道当时他的伤势一定非常严重,要不然他师父也不会告知百里家。南宫陌也告诉她,他的遗症发作起来全身会如蚀骨般疼痛,生不如死。 “舅舅,你的病一定会好的...,当初我就是南宫陌治好的。”娇然依偎着他。 百里玄敬点点头,默不作声。 “那…我呢?我到底跟舅舅有没有血缘之亲?”娇然突然想到百里家皆是男子,从未听说过有生过女儿,想到这,她不禁有些激动。 百里玄敬看着娇然眼里的期待,无奈的苦笑,“若我真不是你亲舅舅,就不用费尽心思改变容貌,怕以前的人认出我了。” “当年,你的外婆,也就是我母亲,是有名的美人,我父亲对她心生爱慕,不管她当时已嫁作人妇,身怀有孕,硬是将她强虏回来,占为己有。她为了保住孩子,不得不对我父亲曲意逢迎,可她知道,这孩子一生下来,便会被人杀死,我父亲那样狠厉的个性,自是容不得她与别人所生的孩子。所以,等你母亲一出生,她就将你母亲送了出去,找了个死婴代替,瞒天过海。” “后来,母亲又怀了我,一生下来,她便死了,难产而死。为此,父亲对我格外宠爱...可也正是如此,当我得知真相时,便更加痛苦。其实,母亲是自尽而亡,她始终恨着我父亲,更不愿生下那个强掳她过来,害死她爱夫的大将军的孩子。我知道了实情,再不愿待在百里家,便以调养身子为由,随师父归隐山林。那时候,在山上,师父还收养了一个女孩子,那个人就是你的母亲,我同母异父的姐姐。” “再后来,我学医初成,便跟你母亲下山到处游玩,直到她与你父亲相识,相爱,我们便定居下来,隐姓埋名,后来就有了你...” 娇然听舅舅讲述他的身世,听着听着泪水不禁流了下来,他,想必恨死了他的父亲。 百里玄敬看她又哭了,笑笑,“怎么又哭了?早知道舅舅不告诉你这些...” “舅舅...,我要知道,你都告诉我,以后我来疼你爱你...,我们离开百里家吧,你既然不愿意待在那里。” “傻瓜,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况,舅舅有了你,才知道,父亲当时的感受。” “他这么狠,跟舅舅你不一样!” “呵呵,怎么不一样。他狠,是因为他自信是最爱我母亲的那个人,也是最能给她幸福的那个人。而舅舅对你的放纵,却是因为这身份的禁忌,不敢承诺给你一世的幸福。若是舅舅能跟你生儿育女,也无这遗症的顾忌,舅舅就算把你绑着囚着,也不让你离开我半步...” “舅舅...”娇然听他说要囚着自己,却是与王爷皇上之人说出来的全然不一样,从他嘴里说出来,只有甜蜜和悸动,“那舅舅绑着我吧...最好跟你绑一块儿,这里也不分开...” 娇然指了指两人欢爱后,还黏在一起的交合处。 百里玄敬邪魅一笑,疲软的肉龙又迅速在她体内苏醒,不一会儿,又响起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低吼,屋内一片春光旖旎,浓情无限。 司徒嫉妒 傍晚,娇然回到宰相府。 “司徒冥,你爬树上干嘛?”娇然回到所住的西厢院,就见司徒冥坐在院中的大树上,望着远处。 “恩?你回来了?怎没看见你进来?”司徒冥从树上跳下来,上前搂住她。 “你在树上,是为了看我什么时候回来?你让门口侍卫通报一下不就行了?傻子...”娇然有些哭笑不得。 “还不都怪你,这么晚回来,我盯得眼睛都酸了...给我揉揉!”司徒冥凑过脸,英俊的面容却如孩子般稚气未脱。 娇然看他眼睛红了,正要给他揉揉,手却停在半空中。 “司徒冥,我该回房收拾行李了,你也早些睡吧,明日,玄敬来接我。”娇然说。 司徒冥怔了一下,“玄敬?” “是,我对他一见倾心。”娇然直接了当,今日,她本就是回来跟他道别的。 “一见倾心?”司徒冥念着这四个字,“昨晚?” “恩...” “你了解他吗?你才见过他一面,就对他...”司徒冥不愿相信,那百里玄敬相貌平凡,才情一般,是百里家最不起眼的一个儿子,甚至百里封川都比他强,“你是故意让我死心,才这么说的,对不对?” 娇然摇摇头,“见过一面又如何?有些人,见一次就能喜欢上,就觉得是自己要等的人。” 司徒冥心里酸涩,是呀,他当初还不是如此,只见她一面,便对她念念不忘,假借跟他弟弟相约,却只是为了能遇见她,看看她,跟她说几句话。 她对那个玄敬,如他对她一般,想到这,司徒冥醋海翻滚,嫉妒极了。 “早就知道,你是在利用我...可,你这么说出来...还是叫我,难受的很。”司徒冥觉得胸口发闷。 “我没有利用你…昨夜,我知道是你。”娇然见他受伤的表情,有些自责。 “知道是我,为什么还不拒绝!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跟我做了一次又一次!”司徒冥像个耍赖的孩子。 “这种事,是你情我愿,你,你为何说的好像我逼你一样?” “我不管!你就要对我负责,吃抹干净了就想溜,我不准!我不让你去找那个什么玄敬!”司徒冥上前搂住她,低下头强行堵住她的嘴,在她身上乱亲乱咬。 “司徒冥...”娇然没想到他会这么缠人。 “他留下的?”司徒冥看着她脖颈上的红印,“你跟他做了?就见了一次面,你就...” 司徒冥似是要验证自己所说,将她就近推到院里的石桌之上,解开她衣衫,想要检查,见她乳儿上也是红印,更是嫉妒的失去控制。 寒冬腊月,她就这么被他撕扯着,扒光了衣服,娇然打了个冷颤。“司徒冥,你清醒一点!放开!” “你...”司徒冥看着她胸前,小腹,大腿,还有屁股上一个个的红印,显然是那人故意嘬出来的,他气得眼睛猩红,分开她的双腿,看着她红肿不堪的肉穴,还有晶莹的爱液渗了出来,搀杂着浓稠的白液,“你!”司徒冥气的只得说出个你字,他不舍得射她里面,那男人却是毫不顾忌。 “你!你怎么这么不爱惜你自己!我当他是什么好男人,原来是这样不负责任的浪荡子!给我吐出来!”说完,他将她反身按在石桌上,扒开她小穴,狠狠的打她屁股,一边惩罚她一边将那男人留在里面的种子逼出来。 娇然又羞又气,不仅被冻的瑟瑟发抖,也被他打的屁股生疼。自己全身赤裸,双乳贴在冰凉的石桌之上,冷的乳尖挺立又被挤的变形,一下一下摩擦着石桌,又疼又麻。 “司徒冥…你,住手!呜…疼…”娇然抵不过他,只得趴那里,疼的嘤嘤直哭。 “你在做什么!”此时,一阵低沉的吼声在院中响起,将司徒冥喝住。 司徒冥被吼声镇住,打她屁股的手僵在半空。娇然紧忙从石桌爬起来,扯过扔在地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子。 司徒绝看着衣不遮体的娇然,冻得在瑟瑟发抖,不住的抽泣。他阴沉着脸,黑眸危险的看着僵在那儿的儿子。“给我滚出去!” 司徒冥看着雷霆发怒的父亲,“爹...”,又看看地上的娇然,连忙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 “别…碰我!”娇然声音有些颤抖。 “滚出去!”司徒绝又吼了一声。 “爹…我,我…” 此时,跟在司徒绝身边的还有一女子,大约三十岁左右,连忙上前拉过司徒绝,将他往院外推,“你爹让你滚,还不快滚出去!” “小姨…”司徒冥如抓着救命稻草般,怯怯的看着那女子,那女子使了个眼色,让他赶忙走开。 司徒冥看着呆坐在地上的娇然,又悔又心疼。 “快走…等你爹气消了就好了…”小姨一边将他推出院子,一边小声说道。 她见司徒冥走了,连忙回去将娇然扶起来,“姑娘,走…先到屋里…外面再冻坏了…” 娇然紧紧攥着衣衫,腿又软又酸,屁股火辣辣的疼,只得由她扶着,颤颤巍巍的走到屋里。 那女子愧疚的看着娇然,心想,这冥儿不是胡来的孩子…今日,怎么就做出如此不堪之事。“我是司徒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