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23.给你吹吹) аǒɡūǒsんū.℃ǒ
“哇哇哇……唔唔……哇哇哇……” 明明已经换了一个人抱了,嘴里也塞上了温度适宜的奶,小家伙躺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哭几声,又吃了几口奶,抱着奶瓶又吃了几口,又哭几声。 眼睛看着抱自己的男人,这小手手还在努力的抬起要去抓自己的帽子,想表达什么的模样很是明显。 男人低头看着她的模样,面色含笑,手指轻轻的摸过她柔软的头发,又轻轻掀开她的帽子摸了摸。 内衬柔软。 怀里的小家伙还在看着他,哇呜的一声说了一句婴语,又赶紧含住了奶嘴喝了几口。 “这小家伙,还记上仇了。”旁边是喻恒的声音,“上回就抱过她一次——” 男人抬头看了看他,神色温和,眉目含笑。喻恒的话及时的断了。 “刚刚上去看了看宁宁,就迟了些。” 某杯已经凉透的茶又续上了,热气腾腾,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也在旁边,“连月有点事,说她待会就下来——” 抱着婴儿的男人微笑着点了点头,视线在这个人青黑色的裤子上轻轻掠过,不着痕迹。 那抹红裙终于出现在茶室的时候,小女婴刚刚吃完奶,正趴在男人肩上拍着嗝,眼神迷离。男人位高权重,却不知为何又那么的熟练——女婴趴在他的肩上,被他轻轻的拍着背部,蜷着身子,像只小猫。 这是一抹明亮的春色。 女人的身影出现房间,衣服已经换过了。大红色的露肩连衣裙,衬得她胳膊纤细肌肤雪白。又重新化过了妆,她的眼睛明亮,嫩唇粉红——是精致又大气的颜色。 男人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也看着他,眼里似乎有着粼粼的秋水。 “喂完奶啦?”她笑。 容貌艳丽。 茶桌上还摆放着和环境格格不入的奶瓶,小女婴还趴在男人的肩膀,半张着小嘴,有气无力的眯着眼。 分开还没几天,可是身体又开始想念。 就像是年轻小伙子—— 那一汪湖水又微微荡起了涟漪。 那几天夜里柔软的躯体,就像是沙漠里的甘泉,任他予取予求,为所欲为。 酣畅淋漓。 不够。 不可抑制。 是湖边的花倒映的影。 “我来抱吧?” 这阵香风靠近,体温开始纠缠。女人已经站在了他旁边。她伸过手来想要接过孩子。漂亮雪白手臂伸到了他的面前,手指那么纤细漂亮,离他的衬衫扣子那么的近。 喉间那一直扣的规矩归整的紧紧的衣扣,这一刻突然发起紧来。 “我来。” 喉咙有些发痒。红唇和丹蔻就在面前,肩上的小小的果子重量那么的轻巧,男人看着她美丽的小脸,轻轻咳了咳,声音温和,“我再抱会儿。” 女人笑了起来。 这漂亮的手指收了回去。香风掠过鼻尖,她走了几步,坐到了弟弟的身边。 身段婀娜纤细,明眸皓齿,就像一枝红梅。 堪折。 弟弟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那么的亲昵。 男人挪开了眼。 佛印已经裂开。 欲望溢出,可是又必须捆紧。 没有人可以约束他。 他必须自我约束。 “就先这么定吧?” 是喻恒的声音响起,“到时候再来协调时间,我们先内部办一个百日宴。宁宁可是咱家的第一份儿。这么多年了,闺女还是头一份——嘶——” 话音未落,他摸了摸自己的腰,皱紧了眉头。 “明儿让刘院长再给你复查下。” 喻阳声音响起,慢慢的,“老是觉得疼,还是再做个彻底的检查才好。” “检查了,也检查不出来什么,”刚刚的疼痛一瞬,好像只是幻觉,喻恒放下了手,“就说是要调养。” “不行换个医生——刀口好了吗?” “这都一两个月了,哪里能没好?” 女人的目光已经落在了他身上,喻恒又摸了摸腰,“就是有时候时不时的痛一下——” “看看。” 这里没有外人。 茶室温度也适宜。 薄衫撩了起来,露出了男人结实的腰肌和腹肌。散发着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刀口是已经收了,腰上留了一道薄薄的愈合线。这里居然还备了药—— 透明的丹蔻沾了坨药膏,轻轻的落在了这条细线上。 指尖柔软,落在了腰肌上。 异性的接触,肌肉酥麻。 两个男人都或远或近的站在旁边,没有说话。 老女人。yūsんūωūЪìz.cΘм(yushuwubiz.) 长的骗人。 明明三十五六了,还长的和二十三四似的,骗了好几个男人。又风骚。要不是大家知根知底,那还不得被她骗了去?靠这么近,近到温热的呼吸都喷洒在腰间——睫毛长长的。 是好看。 好看是好看,可是不怎么检点——这么多年也没学好。 本性难改。 也就老四喜欢。 喻恒靠在椅子上,咂了咂嘴,又抬起了眼皮。 大哥。 老四。 围猎。 算了。 腰上突然一阵凉风。 凉风里又带了热气。 腰本来就是男人敏感的部位——肌肉一缩,他一下子弹了起来。 “你吹啥?”衣服往下一拉,布料遮住了那道刀口。 “给你吹吹——” 连月本来是半蹲在他面前的。现在抬头,看见他瞪眼的样子,一下子咬唇笑了起来,眼睛明亮,那么的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