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神无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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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果果来到容华城的房门外,轻轻敲了门,等到得到允许后,便推门走进去。她一进门,便有模有样地双膝跪下,将双手举过头顶行着交叉礼,并用膝盖一路跪行着来到容华城面前。 容华城看着她,不禁好笑,问:“果果姑娘突然行此大礼,是何故啊?” 黄果果说:“徒儿知错了,徒儿知错了。”说着将手掌垫地,撅着屁股磕了几个头。 容华城放下书,双手轻按着膝盖,看着黄果果,饶有兴趣地问:“果果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黄果果冲容华城使劲眨眨眼,又跪行几步,来到他跟前,轻轻晃着他的手臂说:“白衣哥哥,都是我不好!要罚就罚我吧,请你不要生气,也千万不要赶他们下山!” 容华城没有吭声,而是笑呵呵看着黄果果。 “就是刘星雨他们几个,”黄果果仍跪在地上,解释着说:“我们违反了庄规,一夜未回……但那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们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大雨,所以就去避雨,再后来,等我们跑回来的时候,山门已经关了。我们也不敢敲门,就等到早上开了门才进来……” 容华城听了,不禁微微皱起眉头,说道:“什么,你们彻夜未归?” 黄果果恍然大悟,于是把嘴巴张得老大,用手轻轻指着说:“呵呵……原,原来,白衣哥哥还不知道啊……哦,那什么,你看看咱们都说岔了,根本不是一回事!哈哈!”说着站起身,在脸前摆出小兔子手,轻轻动动手指,说:“白衣哥哥,你这么忙,那我就不打扰了!”说完转身要走。 “站住。”容华城站起身,叫住黄果果。 黄果果挤住眼睛,心想:“完了,完了,这下糗大了!我感觉刘星宇他们正提着大刀朝我赶来!完了,完了,这下是真完了!” 容华城背着手,问:“果果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啦……”黄果果转过身假笑着说。 “那好,去把司源叫过来,我要问问。”容华城看着黄果果说。 “哦。”黄果果把嘴巴窝成一个小圈,而后就去把大师兄找来了。她对大师兄说:“嗯,那个,白衣哥哥已经知道了……我不知道他不知道的……所以就……司源哥哥,对不起啊,实在对不起!我不小心也把你卖了……”说着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 司源看看她,没有说话,而是非常镇静地走进容华城的书房。 黄果果忧心忡忡地躲在门外,只听里面有人训斥说:“胡闹,简直是胡闹!你还想替他们瞒下去?”过了一会,房门大开,容华城背着手走出来,而后就叫司源把那四个男孩都叫到跟前。 于是,大师兄和四个男孩排成一排,跪在容华城面前。 容华城看看他们,摇摇头说:“你们五个,可知为师为什么要罚你们?” 司源点头,说:“知道。” “那该不该罚?” “该罚!”司源说。 “好,自然该罚,那就在这里跪满四个时辰再起来吧!”容华城说完背着手走开了。 沈姜听了,不禁瘫坐在地,说道:“啊,四个时辰啊?” 司源挺直身体,看了一眼歪倒的小师弟,不高兴地说:“跪就要有个跪相!” 黄果果被弄得无地自容,挠着脑袋,小声说:“真是好心办坏事!” 杨子轩哭丧着脸说:“小师妹,你到底跟师父说了什么?你是要害死我们呐?” 黄果果听了不禁尴尬地吐吐舌头,而后就朝大伙使劲鞠躬敬礼,说:“对不起,对不起!真的不好意意!不好意意!” 沈姜哭着说:“四个时辰,那还不得跪死在这啊?” 黄果果觉得良心过不去,便转身跑开了。她知道容华城到客厅去了,于是追了过去。但是,这会容华城正跟三师兄和四师兄交待事情,她不敢进去,就躲在门外偷偷往里看着。 只见那三师兄和四师兄果然不和睦,即便是站在一起,也会刻意分开一些。容华城跟他们交待完,他们便行礼离开,出来的时候仍然会刻意错开,一前一后地出门。 黄果果不好意思地扒着门口往里望着,见被发现了,便讪讪地捣着手指说:“白衣哥哥,又是我。” 容华城笑着朝她招招手,黄果果便一溜小碎步地走过来,说道:“白衣哥哥,这件事都是我不好,你能不能饶了他们啊?” 容华城说:“他们违反庄规,理应受罚啊。” 黄果果说:“那能不能少罚一点?你看,昨天大家都淋了雨,上午又挨了打,中午连饭也没吃,下午再让他们跪七八个小时。我怕他们会晕倒。白衣哥哥,本来大家是陪我玩的,结果却受罚了,这事因我而起,现在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能不能,别罚那么重?至少让他们缓两天,等伤好了再罚?行不行啊?” 容华城说:“果果姑娘,如果你真把在下当哥哥看,那在下还真要说说你。你啊,这次确实是太胡闹了!怎么能跟着他们到处乱跑,还在外面过夜呢?真是太不像话了!而最关键的是,你们跑出去,怎么能不跟我或是谁打声招呼呢?万一你在外面出了事,我都不知情,你说,到时让我如何向柳教主交待啊?”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保证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行了,既然你来求情,那就让他们少跪两个时辰吧。” “能不能再少一点啊?两个时辰,也要吃晚饭了。要不然我也来承担一部分责任,给他们再减一点吧。” “好吧,但是要告诉他们,虽然可以不罚跪,但其他的惩罚却不能少!让他们每人将《庄训》和《帮规》各抄一百遍,明天交于我。” “嗯嗯,好的!” “果果姑娘,实不相瞒,其实在下已经把你当妹妹看了。”容华城坦言道。 “嗯嗯!”黄果果使劲点点头。 “所以,身为哥哥,为了防止你以后再这么胡闹,我希望你也能熟悉一下庄训。” “嗯,好!” “我的意思是,果果姑娘也要认真地抄一遍才行!” “啊,我也要抄啊?”黄果果撅着嘴说:“我的字很难看的。” 容华城轻轻笑了笑说:“认真去抄就好了。” 另一边。 吕榕小心翼翼地将那把琵琶包好收到琴盒里,而后对柳晨晚说:“仙尊,不知您听说了没有,现在江湖上有伙贼人甚是活跃,他们无恶不作,气焰极其嚣张。” “嗯。”柳晨晚若无其事地点点头。 吕榕继续说:“那伙贼人不仅贩卖人口,还盗取紫河车,手段极其残忍,简直是人神共愤啊!”说着偷偷看看柳晨晚的神情,见对方仍没什么反应,便接着说:“这伙贼人始终逍遥法外,弄得坊间人心惶惶。您说,朝廷怎么就不花大力气去抓呢?” 柳晨晚说:“那不定又是谁在后台撑腰呢。紫河车,乃是大补之物,不定多少达官显贵等着用呢。” “是是是,您说的是,属下也觉得这事必有蹊跷!只是,”吕榕欲言又止,而后无奈地摇摇头,说:“唉,咱们这武林中人还好,只是苦了那些寻常人家的女孩啊,尤其是不会武功的,必定要整日担惊受怕了。” 柳晨晚听了不禁站起身,说:“那我家小元夕岂不是也要担惊受怕了?” “这……” “不行!小元夕没有哥哥的保护怎能睡得安稳?”柳晨晚说完便出了屋。 吕榕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说:“但愿属下的好心,别办了坏事。”说着抱起琴盒,亲自送到库房锁起来。而后,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笑了笑,自言自语地说:“其实,您根本不需要属下出什么主意,您只是故意逼着属下说出来,好让世人都以为您六神无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