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如你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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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夙了然的点了点头,“我说你就不可能这么好心,好像自从我做了这一行之后。像这种高热量的东西,我就再也没有碰过。” “我可听说你的粉丝,小苏苏们,可是高喊你怎么吃都不胖呢。” 宁馨好笑的摇了摇头,其实这些话也只不过就是调侃而已。 本身就没有什么要嘲讽的意思,虽然他们几个人,在这个圈子里受欢迎的程度不同。 但是却并不能阻碍他们三个人是好朋友,本身就没有什么特别的。 “这么说还真的是对的,但是你要知道,我可是健身的诶,我就想着法子的长肌肉,这种痛苦你都不懂。” 叶夙撩拨了一下自己的长发,与之前打造出来的高冷人设全然不符。 “我说,叶夙,如果让你的粉丝看到你这个样子,是不是就脱粉了?” 白瑾早就看清了他的样子,之前看着公司给他打造出来的高冷人设,还掉了一层鸡皮疙瘩呢。 “不一定,没准儿到时候更加狂热。” 宁馨想了想就觉得有一点不敢置信,搓了搓胳膊,连忙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白瑾紧跟在她的身后离开,丝毫没有管在这里继续自恋的叶夙。 叶夙冷哼了一声,跟着他们走到了即将要拍摄的场地里。 三个人打打闹闹的走了进来,苏曼婷却满是恶毒的眼神盯着宁馨。 现在不论自己做什么,到时候可能都要被挂上一个学宁馨的标签。 实在是太过分了一点。 宁馨察觉到有一个不善的源泉,她视线不经意的看向苏曼婷,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其实原本他们两个人就没有什么仇恨可言,只不过就是自己心里担惊受怕,所以才做了这么多的无用之举。 “你结婚了?” 白瑾忽然看到她的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之前好像还没有发现。 “嗯?你要不说我都忘了。我去把它摘下来,如你所见。” 宁馨有些害羞的笑了一下,把这枚戒指十分认真的放在了自己的包包里。 “宁馨?身体好些了?” 导演原本指挥着他们把机器架好,视线不经意之间看到了宁馨。 “昨天不好意思,今天没有理由不来。” 宁馨语气十分的坦荡,看来昨天自己就感觉要被算计了,事先都已经有了征兆呢。 “没事,既然来了就好好拍戏。准备准备马上到你。” 导演看了一眼下一场的场景,皱了皱眉头,连忙叫场景师布置。 宁馨忙里偷闲连忙看了几眼剧本,这一幕对她的要求并不算高,其实只不过就是几句话的台词。 大多数要求的都是,眼神里面的戏份。 从惊喜到不可置信,以及到最后的绝望。都在那两三秒之内展现出来。 所以还是有些难度的,找了好几遍的角度,都让她有一些不满意。 “别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一开始的时候,我也是像你一样。凡事都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所以到了最后,反而拍的不是很好。” 叶夙看见她的沉思,随手翻了一下剧本,心里也就了然了。 “可是,你现在不是皆知的影帝吗?难道之前…” 宁馨不解的看着他,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源头。 “谁也不是天生吃这碗饭的,我之前拍过一个小众电影,那时候真的是被骂惨了。什么难听的字眼,我都见过。但是演技是需要磨炼的,你的天赋比我高。” 叶夙没有任何夸赞的意思,确实说的是实话。 “前辈,您这么说,可是会让我飘了的。” 宁馨经过这些话之后,确实放松了不少,也不像一开始那么的紧绷着。 “不管什么也好,越想做到一件事,反而没有轻松上阵来的好。” 叶夙站起身来,看了她一眼,眼神当中的意味都一些让人看不明白。“走吧,该过去了。” 宁馨放下剧本,给自己打了一个气,然后收拾了一下情绪,跟在他身后,踏入了布景区。 只不过就是两分钟过后,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就绪。 宁馨跟在叶夙的身边,眼底却闪过一丝不属于她的波澜,今天是有三王爷的消息。 自从那日一别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听说过他的消息了。 听说,今天会有他的消息传回来呢。 宁馨一直都没有对这场宫宴提起任何的兴趣,她的心里一直在心心念念着这场宴会的重头戏。 “众位爱卿,今日边界传来捷报,收复失地。但是三王爷却在丧命于那,但是也算是实现了价值。” 帝王心中满满装着的都是他收复了的失地,却忘记了一个他的亲生骨肉丧命于那里。 这场宫宴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究竟是因为什么呢? 宁馨手中的杯盏落地,在一片恭维声当中显得尤为的刺耳。 她不由得凄凉一笑,那个少年再也不会笑着看着自己。 他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都说自古帝王多薄情,原来果真是如此啊。 “矜雪,不得放肆。”太子低呵了一声,却被身旁他心里真正喜爱的太子妃牵制住。 宁馨所有的情绪都是恰到好处,现在的她就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哀莫过于心死,都已经没有那么大的活着的欲望了。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争宠,因为在她的心里,存在着一个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的人。 矜雪前段时间已经找太子妃,将所有的事情全盘托出。 因为太子和太子妃之间,关系越来越融洽。 到时候肯定就不允许她们,再去破坏了关系。 当初之所以把她许配给太子,只不过就是太子和帝王之间的一项约定罢了。 帝王金口玉言,不管说什么,他们这些人只能接受。 是啊,不管是什么也只能接受。 矜雪眼角划过的一丝泪珠,就着辛辣的酒水一同饮入口中,却死死的抑制着。 宴会上这么多虚伪的人,有谁还记得,战死沙场的三王爷呢? 从来都没有人记得,他们现在高兴的只不过就是失地收复。 原来所有的人都是那么的薄情寡义,无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