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麼自己說(高H) āōяōй
邓不利多家的女主人被两个儿子一前一后的夹在中间。阿不福思躺在桌上,和她面对面,她的豪乳压在他的胸膛上,挤出深深的沟壑。他捧着少妇的脸,与她唇齿相依,粗长的棒子在她的忽略下慢慢的对准她的幽径;而阿不思则是在弟弟的“敬老尊贤”下,获得了第一个开发新据点的特权,对准母亲后穴的粗长兴奋的跳动,一个不注意,圆润光滑的小头便蹭了洞内溢出的一些鲜奶油。 兄弟俩对视一眼,同时沉下腰,缓慢却又坚定的挺入。 「啊」强烈的入侵感让甘德拉不自觉地挣扎着,却被儿子们紧紧抱住,他们配合着彼此,一进一出,开始猛烈的抽插。 「我们才刚开始搅拌,您现在怎么就想逃跑了呢?妈妈?」阿不福思忙碌的在少妇的颈项间落下一个个红莓,扶着她的细腰,下身一刻不停的动作。这种感觉太奇妙了!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他甚至能感觉到兄长的热烫及形状。 阿不思当然也感觉到了,只是更吸引他的是后庭和花穴截然不同的感受,在白色的打发物后,他隐约看到随着他的进出,那处的皱摺张开又紧缩,张开又紧缩…。他红着眼,入侵的速度越来越快。 「不要…啊!不…要…」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让甘德拉尖叫起来,双眼泛起泪光,哀求的看着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欣赏这一幕的丈夫,但博知维在妻子看过来前已经被怯生生拉着他手指的女儿吸引了注意力。 「都装满了…」阿莉安娜指着自己椅子下两个满满的烧杯,羞赧的朝父亲说。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淫水居然能流得这么快,家里已经没有空烧杯了。?úyúsんúщú.χy?(quyushuwu.xyz) 「哎呀,那怎么办呢?我们阿莉安娜的汁水最甜了,可不能浪费!」博知维蹲下身子,看着将女儿已经流到脚跟的淫水,故作苦恼的说。 最终博知维叹了口气,将女儿抱到桌子上没被妻子和儿子使用到的空位,让她坐在桌子的边缘:「爸爸帮你清理一下吧。」他说。 阿莉安娜悬空的小腿晃呀晃,她以为博知维要帮她拿擦拭布,没想到他竟是抓起她的右腿,送到自己的嘴边,从脚底板开始,用嘴一点一点的清除她流下的晶莹。 小巧的五个脚趾被含入又吐出,指缝也被男人的舌头细细地照料过,在脚掌之后,是白嫩的小腿,接着是细腻滑嫩的大腿,大腿根… 博知维细细舔着阿莉安娜花穴与大腿的交界处,却怎么样都不碰她的贝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几撮赤褐色头发调皮的挑逗吐着水液的幽穴。 「爹地…」阿莉安娜扭动着小屁股想要偷偷花穴贴上男人的脸,但却被身经百战的他巧妙的避开。博知维邪魅一笑,就是不碰女儿吐露着渴望的地方。右腿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他抓起阿莉安娜的左腿,将她白嫩的脚趾含入口中。 「爹地!」阿莉安娜不满的扭动着被博知维含在口中的脚趾,被他惩罚性的轻咬了一口,在她吃痛的叫了几声后,男主人又心疼的用舌头舔拭着他留下的小小牙印,过了许久,博知维才空出嘴:「想要什么要自己说出来啊,我的小宝贝。」 阿莉安娜故作羞赧的看了爸爸一眼,稳住自己的人设小小声的说:「我不会。」 博知维被她生涩的模样可爱到了,他将阿莉安娜抱在怀里,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说:「看着妈妈那边,听听她怎么说的。」 阿莉安娜抬起清澈的蓝色眼瞳。入目所及的是叁具汗湿淋漓的躯体,而在中间的女人在少年们的夹击下已然失了理智,没了平常的端庄贤淑。她抓起阿不思扶在她腰上的手,将它们放到她的豪乳上,领着他用力的搓揉,满嘴的淫词浪语:「抓大力一点,玩我的奶头!对,就是这样…好痒,好痒,再快一点啊啊啊,入我的小逼!」 但调皮地少年们并不打算如此轻易的满足他们母亲的慾望,而是停下动作,缓缓的往后移动。 「不要…不要走,我还要,想要大肉棒。」感受到体内的棒子正在抽离,甘德拉慌张的夹紧两个肉穴,手臂胡乱抓着两个儿子的腰部及胸膛。 「嘶…」突如其来的紧緻感让阿不福思屁股一缩,差点射了出来。向来要强的他微怒的打了甘德拉的屁股一下,清脆的拍打声伴随着壁炉火星的破裂声响起,紧接着便是少妇颤抖的尖叫声与激烈的水流声。 「打一下屁股就潮吹了?你可真是个骚货。要不要我多找几个人来干你?」看着自己被淫水打湿的肉柱,阿不福思一隻手捏着甘德拉的下巴,轻佻的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粗鲁的搅动。 「阿不福思!」虽然是性爱时的助兴词语,但阿不思还是觉得对母亲说这种话不太好,于是皱起眉头准备阻止弟弟。 「我就是个骚货,干我,干我,骚货想要很多很多肉棒!」小穴的空虚搔痒感让甘德拉几近崩溃的喊,双手抓着两支肉柱想将它们重新塞进去,却因为着急怎么也无法对准。 阿不福思朝阿不思挑了挑眉,一副先知的样子。翻身下桌将装满奶油的裱花袋插入被他们兄弟俩玩得充满了白沫的肉洞:「奶油都没了,得补充一下,别着急啊妈妈。为了让我们亲爱的妹妹能够成功吃上蛋糕,得更加努力才行啊!」 阿不福思边说边不经意的看了阿莉安娜的方向一眼,但这一眼却让阿不福思的笑意僵在嘴角。 娇小的女孩被成年的男子像抱婴儿搬搂在怀里,嫩白的皮肤在男人古铜色肌肤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晶莹,罩上一层羞怯的红。圆润的双眼水雾瀰漫,羞赧又好奇地盯着他们,在与阿不福思对上眼的瞬间,她腿间的晶莹也随着他带着满满侵略性的注视慢慢的流淌而出。 阿不福思贪婪的盯着这副美景,感觉自己的肉棒又硬了几分,手上的动作也没个轻重。是甘德拉激烈的呻吟声让他回过神来。 只见半个裱花袋都被吞没在母亲的花穴中,金属製的小花嘴早已进入深处探险,不见踪影。阿不福思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将袋子轻轻抬起又放下,抬起又放下。袋子的粗糙触感让女人随着他动作的频率唱出破碎的曲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