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蒋欣儿来看任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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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傅果子的歇嘶底里,言溪没有太大反应,只是轻蹙眉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重症室里的人,就冷着脸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就来了两个中年妇女,说是来照顾任嫣的,傅果子知道肯定是言溪安排过来的护工,算他识相。 可是过去了一个星期,任嫣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也就意味着还没有度过危险期,这可急坏了傅果子,主要是她一个人,找不到人来商量,分担心里的压力。 “医生这个危险期太长了吧,那半个月后她要是还没醒过来怎么办?”傅果子找到主治医生,希望他能想办法,让任嫣早点醒来。 不过显然她想的太简单了,主治医生只是抬眼瞥了她一下,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智障,“这位小姐,我们已经跟你解释过很多次了,危险期半个月,如果半个月后她还是醒不过来,那我们也无能为力,你再来问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的。”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可是她还这么年轻,怎么可以?”傅果子有点崩溃,几天下来她有点撑不住了,就怕守着守着人就走了。 “你先不要太灰心,半个月不是还没到,乐观一点。”虽然医生自己也不敢保证,但他还是不忍再说打击家属的话。 回去时,傅果子看见蒋欣儿站在重症室门口,神情怪异的看着里面,她一惊,马上冲过去,伸手推了她一下。 “你想干嘛,谁让你来的?这里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她戒备的挡在门口,怕蒋欣儿会进去。 “那么紧张做什么?我只是来关心一下任姐姐,毕竟这么多天过去了,我想知道她醒来没有。”蒋欣儿看她一副老鹰护小鸡的姿态就觉得好笑,她要是真想做什么,就不会让她发现。 “别把自己虚伪恶心的行为说的那么高尚,你心里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反正言溪也不在这,你就不要再装圣母了。”傅果子斜睨着她,脸上轻蔑厌恶的情绪毫不掩饰。 “我知道你是任嫣最好的朋友,所以对我有偏见,我呢也不跟你计较,”蒋欣儿撩了一下海藻般地波浪长发,自信满满的说,“我只是想提醒你,万一任嫣醒来了,你就该劝她离开,赶紧和言溪离婚,不然迟早会把自己作死的。” 呵,让她别装了,她还真是不客气,听听她说的话,要多狠毒有狠毒,还厚颜无耻。 “呸,闭上你的乌鸦嘴,任嫣肯定会醒过来的,”傅果子更加不客气的,又推了她一个踉跄,“我才要警告你,任嫣早就不希罕那个渣男了,是他脑子有病不肯和任嫣离婚,不然早就离了,所以他肯定是不想和你结婚,才会这样拖延时间的,小心把你拖的人老珠黄,残花败柳。” 这些话都是她瞎扯蛋,无意中脱而出,用来气蒋欣儿的,可是没想到却戳中了她的痛处。 她突然情绪激动,有点疯狂的吼道:“你胡说,言哥哥是真心爱我的,是里面的那个女人,一直纠缠着他不放,才会出那么多事,现在她都快死了,为什么还不死心?” 那句残花败柳,让蒋欣儿脸色煞白,像是想起了什么,全身颤抖,眼里还带着恐惧。 傅果子有点奇怪她的反应,只觉得她又在演,“我再说一遍,任嫣福大命大不会死的,别和我提什么真心,你和你那贪婪的母亲,不就是为了钱才搭上言溪的吗?言溪的钱都是任家的,没你姓蒋的份。” 不要脸的母女,贪图钱财的势利小人。 蒋欣儿本想继续和她争辩,可是看见远处那个挺拔的身影后,马上变了模样,“你,太过分了,我什么都没做,你就这样污蔑我,还对我动手,就算你因为任姐姐讨厌我,也不用这样咄咄逼人。” 什么鬼,她有病吧,不然怎么突然听不懂她说的话? “别说,我还真是想揍扁你,你不提醒还好……”傅果子撸着袖子,看起来就要干架的样子,其实她就是虚张声势吓唬她一下。 可是有人当真了。 “你敢动她一根头发试试,别以为你是任嫣的朋友,我就会忍你。”言溪低沉冷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同时他加快脚步跨过来,把蒋欣儿护在怀里。 就说呢,原来是有靠山来了,戏演得真不错。 “这就好玩了,姓言的你来的真及时啊,我可还一点便宜都没占呢,你相信她刚说的对不对,你认为我打了她,那你要打回来吗?”傅果子仰着下巴倔强的和他对视,看他想把自己怎么的。 虽然之前言溪就想对她动手,可她傅果子就是不怂。 不过太好强也不是好事,正好言溪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你越跟他拗,他就越不肯退让。 “很好,你知道这是我的女人,你也敢动手,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你还不长记性。”他说是是上次傅果子所在的公司被打压的事,没想到他再次提起。 虽然惧惮他的威胁,可是想到躺在重症室生死示卜的任嫣,傅果子还是不退让的呛声,“你真正的妻子躺在里面,姓蒋的只是个小三,只要你们一天不离婚,她就永远是小三,永远见不得光,我是任嫣的朋友,我替她教训小三有问题吗?”看,就是这么理直气壮,谁让她是任嫣最好的闺蜜呢。 “言哥哥你都听见了,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骂我了,刚才你不在骂的更难听,还说我是残花败柳,她怎么会想到这样骂我,是不是……”蒋欣儿靠在他怀里,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不用说的太清楚,言溪会意就行,他马上会联想到,那夜任嫣指使人强了她的事,现在他以为傅果子也是知情人,面容突然扭曲,他甚至有了荒谬的想法。 “那天晚上的事,是不是你给任嫣出的主意,所以她才会叫人这样做的?” 什么鬼,这二个人一唱一喝说什么呢? 傅果子有些懵,烦躁的扒了扒自己的短发,“我叫任嫣做什么了,哪天晚上的事,你们倒是给我说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