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去蓝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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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现在给她打电话她肯定觉得我离不开她,我告诉你言溪。”宁华信誓旦旦,“男人,在爱情这场战争中一定要占据主动的位置,不能被女人牵着鼻子走。” 虽然他和傅果子谈恋爱的时候并不是这样,但是在自己的兄弟面前,面子一定不能丢。 言溪笑了笑,没有搭话,眼眸还是深沉的。 宁华想到自己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有些焦急。一会儿等言溪醉的厉害了,他再说就没有用了。 想到这里,他眸光微闪道:“其实我还是做过挽留的,前天我给任嫣打电话,想让她帮忙劝劝果子,结果她根本就没有理我,过了三个小时才回我说在挑礼服。” 他叹了一口气:“我就说,她现在又没有活动挑什么礼服,结果你猜她说什么,她说她要参加蒋欣儿的生日宴会,因为蒋欣儿邀请了她。” 宁华声音骤然大了起来,似乎有些生气:“我信她个鬼,先不说蒋欣儿有没有举办宴会,就算是举办了,她们两个是宿敌,她为什么要过去?” 他装出一副气呼呼的样子,就像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一样。 “欣儿的确有一场宴会,不过,她怎么会知道……”言溪蹙了蹙眉。 佣人们说要给她一个惊喜,所以他交给了阿离去办。结果,蒋欣儿现在邀请了任嫣…… 他眉宇间酝酿起了怒气,这个蒋欣儿,果然不是让人省心的存在。家里的那些佣人,说不定就是受她胁迫所以才这样提议的。 “真的有宴会?”宁华的声音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宁华讪讪道,“好吧,那可能傅果子其实心里也还是有我的,否则任嫣作为她的朋友就该把我拉黑了。” 这个推论明显站不住脚,因为任嫣不是这样无理取闹的人。如果宁华做了对不起傅果子的事情她把他拉黑情有可原,但是宁华什么都没做。所以,即使他们真的分手了,任嫣也不会做什么。 言溪喝了一口红酒,动作微微一顿,随后唇角扯出一抹苦笑出来。看来他现在真的对任嫣情根深种了,不论是什么话题,他都能想到任嫣身上并且一直想他。 宁华见他神色莫测诡异,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觉得言溪现在是真的醉的厉害了。于是他道:“我妈刚才给我发消息让我赶紧回家,所以,我们回去吧,我先送你回去,我喝的酒不多。” “叫代驾,我信不过你。”言溪声音依旧低沉而清晰,这让宁华明白,自己判断错了,对方还没有醉。 宁华叫的代驾先来,于是他便先走了。言溪在店门口等了一会儿,他的代驾也到了。 “去……”他顿了一下,随后下定决心,“去蓝田居。” 代驾点了点头,稳稳的把人送到了地方。 言溪抬头看了看,任嫣的住处隐在一栋大楼后面,他在这里什么都看不见。 刷了卡,他走了进去。蓝田居的确是等闲人不能进去的地方,但是言溪是业主,所以他可以进去。他在这里买了一套房子,不过,为了不让任嫣厌烦,他并没有住过。 任嫣洗完澡,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玩电脑,而后便听见了门铃响。 她眉头一蹙,精神紧绷了起来。邻居?不对,邻居这么晚来敲门干什么?不会是坏人吧? 任嫣越想越恐怖,最后,她决定装作家里没人的样子,不去开门。如果是认识的人,她再解释就行了。 不过应该不是熟人,如果是熟人的话,对方就该发消息问她了。 她刚这样想完,就收到了一条消息:我在你家门口,很想见你。 发信人是言溪。 任嫣弄了弄头发,有些烦躁,然而五分钟之后,她还是去开了门。 言溪在她家门口抽烟,是坐在地上的姿势,十分颓唐的样子。 “你喝酒了。”任嫣道。她闻到了一股很大的酒味,十分的刺鼻,让她很不舒服。 言溪扶着墙站起来,酒劲上头,竟让他有些站不稳。 任嫣下意识扶着了他,言溪看着她的眼神复杂而缠绵:“嫣儿,我爱你。” “言总,我现在叫宁一希,还有,你表白错对象了,这种话你应该对蒋欣儿说,她才是你的妻子。”任嫣说完,见他站稳了,便打算松开手。 言溪感应到她的动作,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很奇怪,他虽然喝醉了,握着对方手腕的力气一点没有减少,甚至把对方的手腕捏的有些红肿。 “你干什么?”任嫣有些生气,努力想要挣开自己的手腕。 因为,对方捏住她手腕让她动弹不得的这个动作,会让她回忆起曾经被对方辱骂,按在床上进入的屈辱日子。 “我只是想好好看看你。”言溪一只手想要去描摹对方的眉眼,却被对方打了一巴掌。 “清醒了没有?”任嫣看着她,眉目冷清。 言溪对上她冰冷的视线,渐渐松开了手,低声:“抱歉。” 任嫣哂笑:“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言总,大半夜发酒疯到你家去发好吗?这里是我的家,我不欢迎你来胡闹。” 她说完,想要关上门,却又被男人死死的抵住了。 言溪目光深邃的看着她,声音带着磁性:“嫣儿,我能不能,亲亲你?” 任嫣觉得这个人真的是疯了,但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冷笑出声,就被对方一把搂了过去,按住后脑勺,亲了过来。 等她挣扎出来,或者说对方放开她更为恰当。任嫣愤恨的盯着对方,狠狠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冷冷吐出一句:“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可以滚了吧!” 她素来很少骂人,如果骂了人,那一定是被逼急了。 “对不起。”言溪其实已经醉的有些迷糊了,所以才控制不住自己,“我不应该亲你的,但是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要这么做。” 他想要这么做,无论后果是什么,他都不会后悔。反正他和任嫣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可能更僵了。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