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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能相提并论,你又不是普通狐狸,你已经有了人形,要懂得作为人的礼义廉耻。”白游平不肯罢休,依旧苦口婆心。 “好啦,好啦,小白哥,你还真是保守,不过你也别担心,我这功夫别人是看不上我的,我还跟你一样啦.” “一样什么?”白游平给自己问了个大红脸。 “你是童子身,我是童子狐狸。”胡图把人家的隐私说的光明正大,白游平气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举起手狠狠的拍了胡图脑袋一下: “叫你胡说八道,谁告诉你的?” “师父啊,怎么,难道才过去这么久,小白哥就告别童子身了?” 白游平被自己逼入了绝境,现在回答“是”也不对,“不是”也不对,他气的干瞪眼,胡图舔完了奶盖,咕嘟咕嘟地喝着茶。 “小白哥,你怎么生气了,童子有什么不好,你看童子鸡就很鲜美,我喜欢。” 白游平彻底跟不上这个脱线的狐狸思维,他气的起身就去收拾桌子。 在一回来,胡图已经来到了叶巡安的房间。 “小白哥,你快看,叶大哥身上的伤好像都好了呢。” 胡图很惊讶,但是白游平可一点儿都不意外,毕竟这是他昨晚忙活半宿的杰作,他坐在床边,看着叶巡安恬静的面庞: “伤也好了不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外伤都好了,内伤也快,小白哥,你快告诉我,你昨晚对叶大哥都做了什么?为什么他除了胸口别的伤都好了,连个疤都没留下,太神奇了。” 胡图仿佛得了什么宝贝,左看看有瞧瞧,眼尖的他突然发现了一丝异样:“哎?叶大哥的嘴。” 白游平本来还在思考叶巡安什么时候醒过来,胡图说到叶巡安的嘴,他“噌”的一下挡在胡图面前: “啊,那个昨晚,我试着给他吹了吹,没想到他身上的伤口就都好了。” 胡图难以置信的瞪着眼睛:“就吹一吹?” “不然呢?”为了避免自己心虚,白游平直接反问回去。 胡图倒是没把白游平的细微表情放在眼里,他还是想看看叶巡安的嘴巴,好像有点儿变化,又说不上来。 “那小白哥你能不能在吹一次,我看看。”胡图不是不信任白游平,而是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疗伤方式,这也许对叶巡安的病情有很大的帮助。 “啊?”白游平有些为难。 “怎么很难吗,你不是说就吹一吹吗?”胡图不解。 “不难,就是他身上除了胸口没有伤了,没办法演示。”白游平硬着头皮解释,早知道今天还有人来验收成果,他昨晚就不该医治的那么彻底。 “一个都没有了?全身上下,你都仔细看过了?” 胡图问者无心,但是白游平听者有意,这话怎么听,怎么像一个登徒子昨晚趁人之危,窃玉偷香的占了全身的便宜。 白游平没有说话,只是涨红了脸,点点头。 胡图根本没多想,只是有几分遗憾:“哎,小白哥,你真是太神奇了,我从没见过你这么疗伤的,要是能亲眼见见该多好。” “有什么好,反正他的伤已经在恢复了。” “不,我只是很好奇你们的疗伤方式,也许我可以研究出事半功倍的治疗方法。” 白游平以为蒙混过关,但是一听能找到更快更好的治疗方法,他也心动了。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你记得我跟你说,我一碰他,他就会有细微的反应。” 胡图点点头。 “我就昨晚,那个……嗯,就是,不小心,真的是不小心,你知道吗,就是我想躺下,然后脱衣服,然后发现裤子没换,然后我又折回去,然后又想看看叶巡安的伤势,没开灯,我看不清,就离得很近,不小心……嘴巴蹭了他一下。” 白游平不善于撒谎,这一段话说完,连他自己都不信,他也不知道胡图信不信,但是,明显胡图没有把重点放在白游平嘴巴会这么“不小心”,他耳朵里听见的是“蹭”。 “你不小心亲了叶大哥?”胡图的总结性发言倒是高度概括。 “不是亲,是不小心碰了一下。”白游平急忙纠正。 “昂,碰了一下,碰哪儿了?”胡图做事很严谨,尤其行医风格十分严谨,不把你老底刨出来,他誓不罢休。 白游平也受不了这种挤牙膏一样的审讯方式,心一横,脱口而出:“脸。” “脸?”胡图明显质疑的语气让白游平更加心虚,他抱着叶巡安的脸,直接演示,道: “就这儿。” 白游平眼睛一闭,直接亲在叶巡安的侧脸之上,力度之大,白游平感觉自己门牙好像撞到了叶巡安的颧骨。 随即起身,反瞪回去,目光里写满了:这回你该信了吧? 胡图刚才正在思考,说话慢了些,他倒是没有怀疑白游平欺骗自己,直到白游平二话不说抱着叶巡安来了一口,他才恍然大悟: “小白哥!” “怎么,这回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做到这个份儿上,白游平假话说的连自己都信了,他腰杆子一挺,反正昨晚的事,天知地知,他知,连叶巡安都不一定知,咬死不说,这秘密就烂进自己肚子里。 “我没说不信你,我只是好奇为什么这种方式治疗效果会这么好,按理说,度气应该是口对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