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突发状况
国庆节的假期只有短短的七天时间,快乐的时光总是十分的短暂,很快的,便是临近开学了。 这一天,林逸和江玉燕安静的站在车站站牌地下,和许多平民百姓一样,等待着大巴车的踪影,而距离他们不远处,是一群身着西装的职业保镖,膀大腰圆,就站在几十米开外,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宋强。 宋强本来想要开车直接将林逸送回去,但是结果自然是被林逸一口否决了,对他而言,此刻乘坐豪车就是在扫兴,搭乘大巴车才是感受浪漫的大好时光。 “大巴车来了……”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众人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辆大巴车迎面开来,大家都是涌动了起来。 “叮铃铃。” 这个时候,林逸的手机忽然间响了起来,他皱了皱眉头,这个节骨眼上打扰他,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掏出手机,还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接起电话,不等林逸开口,对方便是先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声喊了起来,“林先生,陈教授和宁院长不见了……” “什么?”林逸顿时是着急了起来,陈卫国和宁国伟算是他的半个徒弟,此刻竟然是一起不见了,这其中的猫腻实在是太清楚不过了。 有人故意整他。 “小燕,今天你先自己回去,我这边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处理完了,我就回去了。”林逸虽然心中有着万千不舍,但是陈卫国和宁国伟此刻有危险,他不得不让江玉燕独自离开。 “好。”江玉燕是个聪明的女孩,此刻见林逸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虽然心中有着不少的疑惑,却也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看着江玉燕上了大巴,林逸当即朝着宋强走了过去。 “林先生,发生什么事情了?”宋强一行人本来还有些慵懒散漫,但是现在看见林逸一副严肃的模样,立刻是变的认真了起来,将林逸围了起来。 “跟我走,第一医院的陈卫国和宁国伟不见了,立刻发动人群去找,这俩个人绝对不能出事。”林逸面色阴冷道。 这二人是最先跟随自己的,而且,他们在医学上的造诣是其他人所比不了的,若是他们二人都是发生了意外的话,那么不光是国内的医学界,就算是整个华夏,恐怕都会大地震一场。 “是,林先生……”宋强连忙点了点头,直接冲着身后的人们大声喊道,“快,所有人立即出去寻找,谁也不能掉以轻心。” “是,宋总……”众人齐声高呼道。 “叮铃铃。” 这个时候,林逸的手机又是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的电话号码依旧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但是却不是刚才那一个。 “喂……”林逸接起电话,轻声道。 “桀桀……”对面发出一连串的阴险笑声,紧跟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林逸,你还记得我吗?” “朴利安?”林逸顿时脸色阴沉了下来,朴利安那一口并不流利的华夏语,任由谁都是能够听得出来。 “看来林先生的记性倒是十分的不错啊,还记得我朴利安,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呢。”朴利安哈哈大笑道,他的语气之中包含了许多其他的东西。 “你找我不会是来和我调侃的吧?有什么事情,直接说,我现在没工夫和你扯淡。”林逸此刻心系二老,根本没时间在这里听朴利安胡咧咧。 “哈哈哈,林先生,你现在是在找陈卫国和宁国伟吧?”朴利安继续大笑道,“实不相瞒,是我把他们请到我这里来的,他们太不听话了,所以,我就使用了一些手段,还请林先生不要太见怪啊。” “你到底想怎么样?”林逸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继而开口问道。 “林先生这是什么语气啊,我不过是请二老过来聊聊天而已,另外呢,我希望你能够独自一个人过来,记住哦,是一个人,多带一个人,这二位的生命可能会受到危险。”朴利安说罢,大笑着挂断了电话。 “叮咚。” 电话刚刚挂断,林逸这边便是收到了一处地址信息,是都江市郊区的一处废弃厂房之中。 如此一来,林逸就更加的肯定了,朴利安这就是绑架的性质,而且,甚至是企图想要杀了他和二老。 虽然知道此行艰险无比,但是林逸却是依旧得赶过去,他不能让二老替他背锅,这是他和朴利安俩个人之间的恩怨。 “回来吧,没事了,都散了吧。”林逸冲着刚刚跑出去的保镖大声喊道。 “林先生,怎么了?为什么不追了?难道就让二位院长这样被人绑走了?”宋强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 “不是,我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对方让我独自一个人去救人,你们就别参活了。”林逸摇了摇头说道。 “什么?你一个人?”宋强顿时是急眼了,当即说道,“林先生,这可使不得啊,对方让你一个人去,肯定是设好了埋伏了,这样去,那不等于是羊入虎口吗?” “羊入虎口?”林逸冷笑一声,抬起头来看着头顶的太阳,喃喃道,“还不知道谁是羊,谁是虎呢。” “林先生……”宋强见林逸依旧没有改变主意,脸色有些着急。 “好了,不用再说了,我意已决,你们回去吧,我处理完这件事情,就会回去了。”林逸冲着宋强摆了摆手说道。 “那……好吧……”宋强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不好使了,只能是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下来。 “把车子借给我开开。”林逸伸手向宋强要了一部车子。 从这里直接飞到郊区固然是快速,但是眼下还不知道朴利安找来了什么样的高手,现在消耗的每一点精力,都有可能成为到时候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 而与此同时,都江市郊区废弃工厂内。 “啊……” 陈卫国和宁国伟此刻便是被绑在这里的一根石柱子上,二人光着膀子,浑身是血条,鲜血从皮下渗透出来,染红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