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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陪朕绕道花园散步吧,朕要让整个前朝后宫都知道,你是朕放在心尖上的爱妃。”容璲伸出一条胳膊对傅秋锋说,“挽着。” 傅秋锋挽着容璲的手臂,一路上碰到两个遛弯的妃嫔,那两人都震惊愕然,想不到不久前才跪在宫门口被人围观的傅公子,这会儿就堂而皇之跟容璲散步。 年轻女子躬身低头,针似的视线仍停留在背后,傅秋锋动了动手想抽回去,容璲直接用另一只手按住了他。 “别乱动,碰到墨斗,小心它咬你。”容璲提醒。 “墨斗,究竟是什么蛇?”傅秋锋有些好奇,“它竟通晓人语吗?” “没那么神,不过脾气不太好。”容璲斜睨过去,抬起胳膊,搂住了傅秋锋的肩。 傅秋锋矮身弯腰歪歪斜斜地被容璲掳到花园,找了个凉亭坐下时才觉得自己上了贼船。 他被容璲揽着靠在对方怀里,坐在栏杆边的长椅上,不得不努力低头装的小鸟依人,听容璲撩得耳朵发痒的嗓音给他数池中鲤鱼。 傅秋锋暗忖他还没瞎,看得清鱼,只不过池塘对面刚走过来的某个妃子应该要瞎了。 “爱妃,腿还疼吗?”容璲温柔地问。傅秋锋道:“不……” 容璲又掐了他一把。 傅秋锋艰难道:“不太妙,陛下,臣若是残废了,您会不会嫌弃臣?” 容璲曲起食指扫了下傅秋锋的鼻尖:“傻阿秋,朕会与你白头偕老,别再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了,朕的太医院又不是摆设。” 傅秋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兢兢业业地说:“有陛下此言,臣就是受再大的伤,心里都是甜的。” 他使劲努力了一下,实在没能挤出两滴感动的热泪。 亭子边的姑娘本来想和容璲来个偶遇,听到两人这般腻歪,提着裙子绊了一跤,和婢女逃也似的跑了。 傅秋锋觉得自己某些看不见的东西也跟着跑了,他从容璲怀里挣扎出来,老脸挂不住,伸手掩面道:“臣听说四景宫竹韵阁还有个林公子,陛下没试过与他演戏吗?” “爱妃这是吃醋了吗?”容璲还很有戏。 傅秋锋腹诽我是要吃吐了:“陛下,现在周围没有人。” “你确定?”容璲问。 “臣非常确定。”傅秋锋坚定。 “你能听多远?察觉几丈外的气息?”容璲笑眯眯地说。 “臣……”傅秋锋一噎,“臣全凭直觉,虽然确定,也不一定准。” “哼。”容璲起身,“回兰心阁吧。” 傅秋锋坚持道:“那林公子……” “以后你就知道了。”容璲摆摆手。 容璲平日在宫里闲晃,多半不带宫女内侍,两人回了兰心阁,自然也没有太监通传。 傅秋锋才进了正堂就听见哐当哐当的响声,小圆子正在修门,扶着门板站在屋里,见傅秋锋进来了,关门试了试,一边说道:“公子,不久前陛下身边的吉公公来了,送了不少药膏,什么跌打损伤活血化瘀,还有什么润滑嫩肤的。” 傅秋锋顿觉牙疼:“哦,这么多啊。” 小圆子又抿抿嘴低声打探:“其实奴婢听张管事说,陛下那方面好像……略微有点不太行,趣味又吓人,奴婢认识一个姐姐宫里有助兴的润滑药膏,您用了肯定能少受点伤。” 傅秋锋:“……” 傅秋锋已经听出门外的容璲在不太行这几个字出口时陡然的深呼吸,再阻止也晚了。 “张管事呢?”容璲问。 小圆子说:“他一早就出去了,好像是说找人借点盐。” 小圆子:“……” 容璲一脚又把刚修好的门踹了下来。 第11章 职业宠妃02 一扇木门砰然倒塌,背手站在门前的容璲得以现身,小圆子和他对视一瞬,思维这才回炉,冷汗唰地冒出一层。 “陛……陛下饶命!”小圆子面色惨白跪地哀求,“是奴婢多嘴,奴婢该打,公子救救奴婢啊!” 傅秋锋四处飘散着眼神,背后编排一时爽,现在他也自身难保,还救得了谁。 “爱妃怎么不说话,嗯?”容璲踏进屋内,怒极发笑,目光如刀扎在傅秋锋身上。 “都是误会。”傅秋锋在心里努力编织说辞,“臣绝对没说过陛下半句不好。” 容璲扯了扯嘴角,翻开桌上一个茶盏,傅秋锋忙过去倒茶,拉开椅子请容璲落座。 “张管事的原话呢?”容璲靠着椅子翘起条腿,凉丝丝地问小圆子。 “奴婢不敢说……”小圆子转头爬过来嗫嚅道。 “说!否则朕拔了你的舌头。”容璲猛地摔了茶盏。 “张管事说陛下初来兰心阁临幸公子片刻就走了必定没能尽兴!”小圆子破罐破摔地招了。 “那是陛下可怜我身虚体弱难承恩泽,故而放我休息。”傅秋锋严肃地解释道,“这正说明陛下体贴。” “还有呢?”容璲接着问。 “张管事说不用去借药膏公子完全没感觉。”小圆子面如死灰。 “……是说不出感觉!我与陛下共赴巫山,欲仙∫欲死欲辨忘言,这等玄妙之境岂能描述的清。”傅秋锋一甩衣袖,“你不要再曲解我的意思了!” “呵呵。”容璲哼笑两声,“还有呢?” “还有,陛下养尊处优,没多大力气……没了,真没有了,陛下饶了奴婢吧。”小圆子绝望地磕了个响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