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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喉咙滚动,咽下津液,想起自己耗费全部勇气的两次表白都未得到回应,他心中隐隐失落过,白若一对他,还是师尊对爱徒的模样,可是在这幻境中呢? 幻境如此真实,他大可随心所欲,满足自己积压在心中许久的隐欲,和浑身蓬勃的躁动。 ……师尊不会知道的,那也就不会推开他,不会怪罪他。 被他推到床上,又堵在双臂之间的人始终无法反抗,屈辱到了极致,却又从心底生出一丝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隐欲,浑身细密地颤抖着,每一寸骨骼都在叫嚣着,期待着…… 实在是不堪! 倒不是说因为自己被这样对待而生出的屈辱,而是他竟察觉到自己竟然有一丝令人垢耻的期待。 成年后的苏夜,一双眼睛锋芒锐利,却在此刻氤氲着幽暗的暧昧气息,还带着一副白若一从未见过的温柔和怜惜。 白若一不敢看,也不敢想,干脆闭上双眼,可脑子乱了,心跳乱了,呼吸也乱了,他还是控制不住胡思乱想。 他到底在想什么! 为人师尊,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小徒弟生出旖旎的念头? 贝齿咬紧下唇,渗出丝丝血渍,但他几乎感觉不到疼,全部的触感都被调动了去抵抗苏夜的触碰,嫣红绽开,平白无故添在这张略微苍白的如玉面庞上,反倒像是抹了口脂,稠丽无双。 苏夜的心乱了,他知道自己此刻很想拥有眼前的人,他也知道他所谓的“遵从内心的选择”就是俯身拦住怀中的人。 然后呢? 然后要怎么样? 他不知道,或者说是不愿意去面对,他的隐欲在这个绝对隐私的幻境中大可释放出来,可是他心中太清楚了,眼前人不是真的,即使再像,他也不能对着一个“替身”做什么。 浑身难耐的同时,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的师尊,那个白衣胜雪的清俊男子,那个屹立在涿光巅峰的男人。 那样一个清冷的,禁·欲的,从不为自己思考退路的白衣神祇。 心里好痒…… 双眸愈加幽暗,瞳孔中闪过一抹暗红,呼吸紊乱了,脑子里是木的,不清醒的。 他俯身,双唇贴在那绽出血珠的唇瓣上,起先是轻啄,而后伸出舌尖,细细舔舐,口齿间的腥甜像是催·情的毒药,呼吸越来越乱,口齿间的温柔渐渐变成不断索取的欲·望。 放开闸门之后,倾泄而出的洪水是不可能再倒流回溯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苏夜双臂已经环住了怀中的人,彼此的心跳如狂草乱舞,起先还只是苏夜持续侵占的亲吻,到后来,竟然得了回应,那回应生涩懵懂。 太真实的…… 会不会是真的?遇见獬豸才是一场梦,或者说这一生才是一场梦,他们还活在两百年前吧? 苏夜心中一颤,愣了一瞬,心中陡然升腾起熊熊燃烧的烈火。 他们拥抱着彼此,互相亲吻……苏夜这辈子从没这般亲吻过谁,于是生涩而又莽撞,磕破了彼此的唇。 那吻不知何时,从嘴唇一路上移……直到额角,青年的舌尖舔舐着那额角的淤青,不可遏制的渴望终于因为这额角的伤势而怀揣了一份怜惜。 后来,鬓发也逐渐濡湿,粗糙湿润的舌头一路带到白若一的耳尖,绯红迅速窜上耳廓,昏昏沉沉的大脑被血液窜上,终于撕扯回一丝清明。 白若一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一会儿觉得是两百年前那段屈辱不堪的记忆,一会儿又道是现在的处境还是不同的,真实又虚妄。 不怪他这样想,两百年前的魔君怀着对他的怨恨,恨不得将他撕碎扯裂,拆吃入腹,哪里有什么怜惜和温柔?而现在眼前这个人浑身上下同魔君并无区别,动作确是温柔又隐忍,好似生怕他受什么伤。 白若一浑身紧绷,指节泛白,狠狠攥着袖子,不愿发出屈辱的声音。 苏夜抱着他,停止了亲吻,双臂却死死拥紧他,想要将他全身的骨骼都揉碎了,也要将自己勒断,最好是两个人都碾碎成泥,烂成一滩,再也不分离。 他喉结滚动,嗓音沙哑,低沉着在白若一耳边呢喃着:“师尊……” “你在哪儿啊?我好想你……”细碎的呜咽溢出唇齿,竟还带了一丝哭腔。 白若一起先是愣了一下,他认识的魔君,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 记忆中是威严的男人疯魔般撕扯他,揉碎他,口中更是不饶人,一字一句都在将白若一的尊严打落泥潭。 “什么辰巳仙尊?仙门希望?而今不还是要雌伏在本君身下?” “怎么不说话?叫出来!给本君叫出来!” “白若一……你最该恨的不是本君,而是那些将你亲手送来的人。” “……哈,堂堂辰巳仙尊,居然沦落到以身侍魔的地步。” “……师尊,陪我一起,烂在泥里吧……” 眼前的人虽然满目隐欲,却努力克制着,不去伤害他,而是降悯他,温柔地让人心中触动。 白若一还没从刚刚暧昧旖旎的氛围中缓过来,就如遭雷击般感受到这个幻境中的世界并不是在重现两百年前的记忆,而是一个全新的,可以改变细节从而导致改变结果的世界。 他从没想过面对他已经撕开獠牙的魔君居然还能忍着不伤害他,甚至像个受伤的小兽一般俯首蹭着他的脖颈,发出犬类幼崽般的呜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