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六八章:嚣张
第二件事居然是让她在这极西之城之中寻找一种名为断界石的石头。 这种石头似乎十分的稀有。 就连安然都没有听说过,这石头究竟是什么回事! “这石头究竟是什么?” 还有这古怪的名字,也不知道北国皇族的人拿着这东西究竟想干嘛。 听到了安然的询问之后,那黑衣人先是看了水晶,一眼察觉到水境之中的人,根本就没有任何想要解释的意思,紧接着立刻乖乖的闭上了嘴巴,站在一旁。 “这种东西安小姐就不用知道了,只需要把这东西交给我就行了。” 那人似乎根本就不希望安然知道别的什么东西遮遮掩掩的说了两句之后只留下了这样的解释。 听到这话之后,安然眉头一挑,语气也变得不怎么好。 “既然我已经被傀儡咒控制了,那么也不会将这些秘密说出去,你让我帮你找东西,总得告诉我我要找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有什么作用吧,或者说这种东西究竟长什么样子?” 要是她两眼一抹黑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找到这玩意儿! 安然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很快就继续说了起来。 “若是因为这个原因让我没有办法找到这个东西,你们怪罪下来的话,这个锅算谁的?” 安然说话的速度极快,水境那头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安然已经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了。 “既然这样,那么接下来我会将东西交给你,明日你就能够收到了。” 那人很显然思考了一瞬间之后,这才做出了这样的决定,紧接着安然就明白,这人多半会在明天的时候将自己想要的东西送过来。 不过眼下安然更希望知道这城主府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这地方究竟是怎么回事?此处的城主去哪里了?我们就这么直接占领这个地方吗?” 安然一直都被关在那个房间之中,根本就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不过想来也十分的明显了,北国皇族的人竟然占领了这个地方,那么恐怕此处的城主早就已经凶多吉少。 “这些事情都让这家伙给你解释吧,安小姐只要记得我嘱咐给你的事情就行了,除此之外别的东西我根本就不会管,就像我刚才所说的那样,我会给予安小姐最大的自由。” 那人假模假样的,说完了这话之后,安然的目光立刻就落在了水镜上,眼看着那人像是根本就不想继续再交流下去。 安然很快又加上了最后一句。 “既然阁下要给我最大的自由,那么前些天我受的那些委屈,是不是也可以在这个时候直接找回来?” 安然冷笑了一声,紧接着整个房间之中,很快就被火焰所包围,那个黑衣人脸色一变,立刻就要动手反击!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只要安小姐愿意帮我做之前所说的那两件事情,不管小姐做什么我都不会过问。” 说完这话之后,那人很快就撤销了水境的法术。 安然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那黑衣人的身上,他早就对这家伙很不爽了,一路以来这家伙,对她可没少冷嘲热讽,甚至凭借着自己的身份想要对她动手动脚。 如果他真的要和陈南合作的话,那么眼前此人绝对留不得安然的眼神之中,划过一丝杀意房间之中的那些火焰,灵活的朝着那黑衣人包围了过来。 “你想做什么!” 那黑衣人被吓了一跳,在这之前安然的实力一直因为傀儡做的缘故,根本就没有办法完全的发挥出来,他能够轻易地向安然动手,安然根本就没有多少的还手之力,可现在不一样了,安然根本就不顾及傀儡咒! 也就是说安然的实力已经完全的恢复了,他根本就不是安然的对手,在这种情况之下,如果安然对他动手的话,他连逃出去的机会都没有,特别是眼下整个房间之中已经冲刺了火焰! “我想动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吗?我又不是傻子,总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还把你给留着!” 安然的手指微微一动那些火焰立刻朝着黑衣人扑了过去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那黑衣人很快就在火焰之中化为了灰烬,连一声惨叫都没能够发的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陈南也出现在了安然的面前。 “阁下果然是做大事的人。” 果然和聪明人合作就是方便得多安然,根本就不需要他说什么,就能够知道接下来要做出什么事情了,那黑衣人若是待在这里的话,恐怕会走漏风声。 安然动作奇怪的将这家伙给收拾了,接下来的情况也会好上不少,至少他们做什么的时候不需要避着这个家伙了。 安然伸出手心,在安然的手上静静地躺着一枚令牌。 “这是能够控制整个城主府的令牌,不过若是想要动手的话,恐怕要等到明日了。” 刚才水镜之中的那人说得清清楚楚,明日会有人找上她。 而且他想对此人动手的意图可一点都没有掩饰,那人没有说出反对的话,分明就是默许,明日恐怕会有人找到她,同她交接这城主府之中的一切。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静待明日吧。” 今天如果出了什么岔子的话,说不定北国皇族那边反而会变得警惕起来,陈南可不是傻子,不会做出这种本末倒置的事情。 想到这里之后,陈南立刻就带着小金龙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安然想要待在城主府之中,自然要熟悉城主府之中的情况,他们待在这里反而容易碍手碍脚的。 等到第二天陈南和小金龙再次到城主府的时候,这才发现整个城主府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原本整个城主府之中几乎已经被魔气包围了起来,而且那些阵法层层叠叠地看起来十分的危险。 可现在城主府之中的那些魔气几乎全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就连那些阵法也被人遮掩了起来,虽然还剩下几处却和之前处处都是阵法的模样变得十分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