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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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要明知故问吗!傅湘翻了个白眼。 这尹秋始料未及,仿佛是在听故事似的,那你答应她了没? 我答应个屁啊,傅湘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我这回是被人盯上了,你是不知道,这丁师姐忒会做人,她只管跟我剖白,也不要求我回应一二,就每天都来院儿里看看我,再寻个说法把我带出去陪她玩儿,我还不好拒绝,这不,人昨天夜里又来了,要我月试结束后再去天音峰找她,还是事先跟叶师姐打好招呼的,我要是不去,叶师姐肯定会认为我是偷懒,长此以往,我怎么受得了? 尹秋忍了又忍,实在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捧腹道:完了傅湘,你完蛋了。 傅湘扑过来打她,气道:你还幸灾乐祸!不准笑! 原本来前尹秋还有些不安,生怕傅湘知道药瓶的事后会责怪她,但听了傅湘说的这些话,尹秋的心情早已豁然开朗,忍不住打趣傅湘道:你别跳脚呀,有人喜欢你,这是好事呢。 傅湘松开尹秋的衣襟,撇了撇嘴:好什么好,我又不喜欢她。 尹秋笑得开怀:那你喜欢谁? 傅湘愣了一下,语气烦躁道:我谁也不喜欢。 那好罢,尹秋说,我都听明白了,所以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闻言,傅湘眼珠转了几转,立即换上一副笑脸,她将尹秋一搂,又轻佻地捏着尹秋的下巴,高深莫测道:那你可记好了,考完月试后,你就这么做 满江雪离开明光殿时,天色已经暗下来。 师叔,叶芝兰跟在身后,问询道,晚疏已经找回来了,可要她来见您? 满江雪摆摆手:不必,明日你们二人一起,查查那批去锦城的弟子,记住,不要做得太刻意,旁敲侧击问一问就好。 叶芝兰领了命,又问:那晚膳? 满江雪说:照昨天的来,甜食为主。 叶芝兰露出浅浅笑意,说:师叔一向不喜欢吃甜的,小师妹好福气,能得师叔这般爱护。 回想起昨夜席间,尹秋满面笑容好不欢喜,满江雪轻轻叹了口气:师姐若在,旁的孩子有什么,尹秋也会有,既然师姐不在了,那孩子又受了那么多苦,我们都该对她上些心。 叶芝兰点了点头,说:师叔说得是,您放心,给小师妹新添的衣物和被褥我都准备好了,今晚就送到她房里去。 满江雪颔首:很好,辛苦了。 叶芝兰作了礼,先行告退,满江雪拢了拢袍子,径直朝惊月峰行去,走到一半,身后由远及近地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她微微回眸看去,明亮的宫灯照耀下,尹秋大步朝她跑来,断断续续地喊着:师、师叔等等我! 满江雪停下脚步,回身将尹秋一接,说:慢点跑,才下过雨,摔着怎么办? 尹秋适才同傅湘告别,看天色已经这么晚了,怕满江雪担心,所以一路跑得飞快,她上气不接下气,靠在满江雪怀里说:我下午去找傅湘玩了,师叔也才办完事吗? 满江雪抚着尹秋的背,替她顺气,说:我刚和掌门师姐说完话,你呢?和傅湘玩儿什么了? 两人手牵手慢行着,尹秋想起傅湘和那位丁师姐的事,心中的讶异只增不减,她暗暗思索了一会儿,便问满江雪道:师叔,你几岁了? 几岁?满江雪扬了扬眉,回答说:二十五,怎么想起问这个? 尹秋张大了嘴,不可置信道:二十五?可师叔看起来和季师姐差不多大呢。 晚疏才十八,满江雪说,我哪能和她比。 可要是二十五岁的话,尹秋眼眸清澈,一派天真地道,那师叔怎么还没嫁人? 满江雪步伐微顿。 未等满江雪回答,尹秋又自言自语道:外面的姑娘家十二三岁就可以成亲了,师叔怎么二十五岁还没嫁人呢?以前苏宅的老婆婆告诉我,等我长大了苏夫人会给我许个好人家,她说姑娘家过了二十岁要是还没嫁出去,就是老姑娘了,所以师叔是不是已经成了老姑娘? 满江雪: 满江雪:谁教你问的这些? 第30章 尹秋说:没人教啊,我就是好奇。 满江雪少见地有些无言,好半晌才道:什么老姑娘,再乱说话,当心师叔打你。 为什么不能说老姑娘?尹秋看着她。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满江雪驻足,你到底想说什么? 尹秋眨巴了一下眼睛,思考着说:我只是想问,假如假如师叔的师姐对你说,她喜欢你,你会怎么做? 满江雪对上尹秋那双澄澈的眼眸,无奈失笑:我的师姐们多半都已年过三十,不是各峰长老就是宫里的主管和前辈,几乎都有了夫婿,你问的这个,是不可能发生的。 我是说假如嘛,尹秋追问,万一师叔遇到这样的情况,你要怎么应对? 满江雪眸光微动,还真就思索了起来。 见她没有及时回答,尹秋又补了一句:不过前提是你并不喜欢这位师姐,只是这位师姐单方面喜欢你而已。 满江雪得了这话,一瞬回过味来,打量尹秋道:你拐弯抹角地问我这些,该不会是有人对你 尹秋赶紧否认:没有的,不关我的事。 满江雪说:那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药瓶的事已经间接连累了傅湘,尹秋不想再出卖她,便模棱两可道:嗯我就是好奇啦,如果师叔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的话,那你就当是我遇到了这种事,你能不能教教我,该怎么拒绝那位师姐? 满江雪听完她这番话,霎时停在了原地,垂眸看着尹秋道:是谁? 尹秋仰着头,疑惑:什么? 喜欢你的人,满江雪说,是哪座峰的? 尹秋卡了一下壳,连忙解释:真的不是我,我不是都说了吗,只是假设,假设来的。 满江雪却没那么好骗,说:若不是真有其事,你不会无缘无故想到问这个。 言毕,满江雪便想到尹秋的年纪也不算小,宫里和她同龄的女弟子不乏私下里谈情说爱的,如尹秋所言,宫外的姑娘家确有许多十二三岁就嫁人的,这个年纪情窦初开委实不是什么稀罕事,何况尹秋模样生得漂亮,性子又文静,但凡接触过就会对她有个好印象,再者她还是沈曼冬的女儿,因着这层关系,也有不少弟子愿意主动亲近尹秋。 在满江雪眼中,尹秋今日突然问起这些,必是有人跟她表白了心意,她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才语焉不详地问起她来了。 可这才到宫里多久?尹秋居然就被人惦记上了,满江雪真是有些说不出来的啼笑皆非。 师叔别瞎猜了,真的不是我。尹秋又觉荒唐又觉好笑,再三强调。 满江雪复又迈开步子走动起来,说:好罢,就当是假设,倘若有师姐说喜欢你,而你对她无意,那就该及时表明态度,杜绝暧昧不清,以免对方误解,惹出不必要的乱子。 那如果这个师姐辈分不低,老是找各种借口来找我,而我又不好推辞呢?尹秋咬着手指,若有所思地看着前方。 什么人这么大胆?满江雪皱起眉来,宫里虽未明令禁止弟子们不准过分亲密,但也绝不允许任何人仗势欺人,你说的这种情况若是属实,那人就该依宫规处置,摘了腰牌去刑堂受罚。 尹秋哪里想得到这事竟会这么严重,赶紧道:说了是假设嘛,师叔又认真了。 你当我看不出来你在说谎?满江雪正色起来,你既不愿说,那我也不多问那人的名字,只是要叮嘱你几句,假若你说的那人仗着自己是师姐就强迫你做什么,你万不能忍气吞声,一旦退让,就会让对方得寸进尺,你一向受了欺负都不肯说,总是埋在心里,这样只会更让人觉得你好欺负,我也不能及时替你解围,总而言之,事情若真到了你自己无法解决的时候,一定要来跟我说,懂么? 见她言中之意分明是笃定自己受到了谁的搅扰,尹秋不过是想同满江雪讨教对策,却将事情揽到了自己头上,心里真是有苦说不出口,还不好解释,只得乖顺道:知道了,师叔说的话我会记住的。 翌日卯时,尹秋在半梦半醒间被满江雪叫起来,吃过饭后温习了一下功课,待时辰差不多了,满江雪便亲自将尹秋送回了弟子院。 冬日的早晨总是格外寒冷,一连多日又是下雨又是下雪的,加上快要到年关,云华宫又处在山巅,气温更是低得令人发指,尹秋哆哆嗦嗦地缩在满江雪的锦袍里,嘴里念念有词,一路上都在背书。 一会儿开考不要紧张,平常心对待就好。满江雪停在院门口,将手里的书册递给尹秋。 会很难吗?尹秋难免有点忐忑。 倒没到要你们做文章的时候,满江雪说,这一月你学了什么就考什么,只要你平时是真的用了功,就不会觉得难。 尹秋点了点头,满江雪又关怀她了几句,两人在门外相互依偎了一会儿,尹秋始终舍不得满江雪,久久不肯进去,看得守门的弟子忍不住笑道:小师妹快别缠着师叔了,等你考个好名次,再与师叔要奖励也不迟么。 尹秋被这话打趣得小脸微红,忙从满江雪怀里退出来,说:那我进去了,师叔慢点回去。 满江雪应了声好,立在原地目送着尹秋离去,待那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后,便见叶芝兰忽然快步自身后行了过来,唤道:师叔,有要事禀报! 何事?满江雪侧过身。 方才陆师妹从青罗城回来了,叶芝兰神色凝重,她受了伤,这会儿已经被送去医阁,据说是途中碰上了紫薇教四大护法之一的秦筝,对方人多势众,陆师妹不敌,险些被打的当场丧命,幸亏有高人路过出手相救,陆师妹这才被随行弟子们带了回来。 满江雪眉头微蹙,此刻也不容细问,抬腿道:走。 叶芝兰紧跟其上。 到了医阁,果见一众弟子忙得不可开交,谢宜君正立在门外等着,见了满江雪与叶芝兰匆匆行来,便开口道:来得正好,怀薇昏迷不醒,我还没来得及盘问事情经过。 三人便先入了门去,看了看陆怀薇情况,人的确伤得很重,满身都是血,几个随行弟子惴惴不安地守在榻边,一脸担忧。 别站着了,谢宜君说,你们几个先到厅中交代一下发生了什么。 众人退出房门落了座,一名弟子禀道:回掌门的话,弟子与陆师姐几日前便从青罗城启程回宫,一路上都走得很顺利,到了上元城已是夜半,想着用不着在城里留宿,便连夜赶了回来,谁成想上山之际,那秦筝带着人突然现身,二话不说就动起手来,弟子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陆师姐因着要护着小师弟,束手束脚施展不开,一时不备叫那秦筝偷袭得手,才将陆师姐打成这样。 谢宜君听得火冒三丈,冷哼道:真是欺人太甚,在我云华宫家门口滋事行凶,南宫悯简直愈发猖狂! 那弟子形容狼狈,身上也带着不少血迹,又道:好在遇见一位高人挺身而出,以一己之力将那秦筝打跑了,还给陆师姐喂了粒护心丹,保住了陆师姐的心脉,否则经此一事,陆师姐恐怕真有可能会丢了性命。 谢宜君赶紧道:什么高人? 弟子们也不清楚,当时事发紧急,那人击退紫薇教后,给陆师姐喂了药就走了,弟子们也来不及询问。 男人还是女人? 是个女人,看模样还很年轻,估摸二十来岁,她全程连口也没开过,并未留下只言片语,又走得悄无声息,弟子们反应过来时,她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听到此处,谢宜君沉吟下来,叶芝兰又紧接着问:可有看清她的外貌特征? 那弟子回想一番,答道:她穿着一袭紫衣,身上也没带什么显眼的兵器,容貌也不算多么出众,看过一眼就忘了,身边还跟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也是不曾开口说过话,不过看样子像是一对主仆,总的来说,这两人都无什么特别之处,本事倒是不小。 江湖上能人异士居多,除却亲眼所见,仅凭这番言辞还猜测不出那女子是谁,谢宜君道:罢了,既然得她相救,想来不是敌人,倒是你先前说怀薇护着一个小师弟,是哪个小师弟? 那弟子便侧过身去,朝偏房内指了指。 谢宜君起了身,越过珠帘朝那里头看了一眼,便见一名满脸泪痕的男孩儿正伏在榻边,瞧着陆怀薇低声啜泣。 他叫孟璟,满江雪说,是桑榆山上那家农户的孩子。 谢宜君早前便听季晚疏提及过他,倒是不知陆怀薇竟会把他带到宫里来,不过这孩子爹娘都已被紫薇教所杀,也没个去处,来到宫中也不是不可以。 行了,事情既然弄清楚了,就别在这里干站着,谢宜君说,芝兰留下,看着怀薇一点,我与你满师叔有话要说。 叶芝兰问道:那这孩子? 谢宜君说:送去弟子院罢,别叫他哭哭啼啼影响怀薇,安排妥当便好。 遣散了多余的弟子,房中人陆陆续续行出门去,满江雪与谢宜君打算转向明光殿去谈话,两人适才下了阶,季晚疏就风风火火地来了。 我才听到消息,怀薇怎么样了? 谢宜君见了她,方才平息的火气又冲上来,忍不住喝道:你倒好意思问,成天在宫外野,只晓得去找那温朝雨,怎么也不注意点紫薇教的动向?早前就告诉过你怀薇快回来了,你若及时接应,哪会搞成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