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炮灰的人生[快穿](上)在线阅读 - 第2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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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亏了你。”姚氏握住了她的手,轻拍了下,“往后,你们好好过日子吧!早些给我生个孙儿。”

    “世子毒素刚清,圆房之事还得往后推。”楚云梨垂着头,一脸羞涩的模样,“为妨有余毒,孩子……还是等等才好。”

    姚氏眼中更加满意,一般身份不够的姑娘乍然得了这大片富贵,很容易心虚,也怕失去,这种情绪之下,就会想办法抓住这片富贵,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身份不够,孩子来凑。

    听她的意思,两人还没有圆房。前几天秦绍病重,这些日子已经好转,现在还没圆房,证明这姑娘是个沉得住气的。

    “你说得对。”姚氏眼中带上了笑意,“是我太着急了。”

    只要儿子好好的,子嗣早晚都会有。

    说了半晌话,姚氏才放她离开,让她翌日午后去请安。

    回去后的徐胭儿又发了一通火,听说逸阳院的瓷器又换了一遍。

    楚云梨知道后,唇角微勾,心情是真不错。不是想要和秦启逸长相厮守么,现如今得偿所愿了,这算什么,就气得不行。等越是往后,她日子会更加难过。

    那秦启逸根本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那晚上姚柔婉之所以会发作,她对秦启逸有心是真,但若是秦启逸一直没回应,一个姑娘家,再蠢也不会在人家新房大闹。

    翌日午膳,姚氏一样是以楚云梨辛苦为由让她坐下和自己一起吃。徐胭儿这还是在一旁端茶倒水,要么就站在一旁发呆。

    “老二家的,”姚氏唤她,“这道菜不错,你带回去尝尝。”

    徐胭儿看向姚氏筷子指着的饭菜,是一盘绿油油的青菜,顿时面色难看,一盘青菜有什么不错的?这分明就是羞辱她,让她吃剩菜!

    当下就怒了,“母亲这什么意思?想要羞辱我吗?就是我答应,定安伯府也不答应!”

    说完,甩袖转身出门。

    边上的嬷嬷见状,有些担忧,“夫人,二少夫人不会真回娘家了吧?”

    姚氏用帕子掩住嘴角的笑意,眼神和楚云梨一碰,“真回去才好呢。”

    徐胭儿果然是回娘家了,今天才成亲第二日,回门都还要明日呢,所以,不过半个时辰,徐胭儿就带着于氏到了。

    彼时姚氏还坐在屋中,桌上的饭菜都还没撤。

    看着坐在桌边的婆媳,于氏眼中闪过怒意,尤其是楚云梨这个丫头都坐着,却让她的女儿伺候人,这算哪门子规矩?

    就算是伺候婆婆正常,难道紫蝶就不能站起身主动帮忙?

    “亲家母,胭儿这孩子被我宠坏了,动不动就跑回娘家去,还跟我说得委屈无比,说是伺候婆婆……当时我就骂她,这伺候婆婆很正常,哪家儿媳妇都是这么过来的。本就是应该,有什么委屈的?”于氏摊手,继续道,“她又说你让他吃剩菜……亲家母,这个我觉得有点过分,这应该不可能呀,堂堂国公府,难道还没有她吃的饭菜吗?”

    “确有其事。”姚氏语气淡然。

    她这么直接承认,倒让于氏愣了下,就见姚氏伸手一指桌上那盘绿油油的菜,“就是这个了。”

    这菜已经放了半个时辰不止,现在又是深秋,早已凉透。

    绕是于氏觉得姚氏会遮掩一二,也没想到她这么大剌剌就摆了出来,当下怒道,“亲家母什么意思?难道我女儿只配吃剩菜?国公府若是养不起儿媳,我伯府还养的起女儿女婿。”

    这意思就是徐胭儿受了委屈,这样带着他们小两口回伯府。

    这当然只是一时气话,但徐胭儿却眼睛一亮。

    姚氏不紧不慢,甚至唇角的弧度都没变,“伯夫人有所不知,这是我庄子上送来的野菜,据说是清肠胃的,送来了半篮子,拢共就得了这一盘。我省下大半给她,倒累得她把你接了来讨公道。既然如此,这菜我自己吃了罢。”

    于氏愕然。

    徐胭儿也愣住。

    楚云梨用帕子遮掩住唇边的笑意,那盘还真是野菜,吃起来有些苦,味道还是不错的。

    “来人,饭菜撤下去,一会儿晚上的时候再把这盘菜给我送上来。”姚氏已经吩咐道。

    说完,还犹自觉得不够,“既然觉得伺候我委屈,那以后你便不用来了。我本也不是你的亲婆婆,以后,你去月姨娘那边伺候吧。”

    徐胭儿面色微微一变,她再不懂事也知道自己该侍奉的是姚氏。至于月姨娘,不过一个妾室,还是丫鬟出身,就是姚氏答应,她自己也觉得跌份。

    但如果姚氏不要她伺候就罢了,开口让她去侍奉自己婆婆,她还真不得不去。到了这一刻,徐胭儿突然觉得,自己可能,大概,似乎真的做错了。感情确实重要,但嫡庶身份,同样也很重要。

    徐胭儿都想得到,于氏自然也想到了,忙陪笑道,“是胭儿不对,她这孩子被我宠坏了,性子也急。侍奉婆婆应当应份的,哪能躲懒?一会儿我好好说她,明日让她到了时辰就过来请安侍奉,亲家母,她还是个孩子,您千万别与她计较。”

    说着转头就开始训斥,然后对着姚氏笑了笑,拉了她离开了。

    这是回逸阳院去说她了。

    于氏是天快黑了才离开的,徐胭儿那边今日罕见地没有摔瓷瓶,到了晚间的时候,据说又吵了一架,翌日午后再来时,手上缠得像个棒槌一样,声音细细,“母亲,昨晚上我不小心伤了手了,怕是不能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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