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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开始理剩下的几个人之间的关系了。 楚云梨是跟衙差前后脚到的,只能算是个亲眼看到有人杀人的路人,她来是做证的,谁杀人谁抢人谁被抢都跟她没关系,她只需要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就行。 大人没有为难她,命她站在一旁。 然后问明了孔月和卢家夫妻的关系,还有几人聚在一起的缘由。 孔月言自己无辜,控诉卢家夫妻杀人劫财。 卢母还昏迷着正被大夫救呢。卢父当然不承认自己杀人,只说儿媳偷了银子要跑,他跑出来追。 孔月当然不承认,当场拿出了和离的契书。 看到契书,卢父立即表明自己不知道咋回事,会跟着妻子出来追人,是因为听妻子说儿媳偷了银子跑了。 把自己摘了个清清楚楚。 孔月说写契书卢父也在,卢父非说自己不在。 二人争执不下,只能找别的人作证。 事情发展到这里,虽然不是生死仇敌,但也差不离了。孔月仔细回忆,提出当时卢明连就站在屋檐下将事情从头看到尾。 说完又想起卢明连是卢家的人,肯定不会帮着自己。电光火石间,突然想到出门时碰上的那个小丫头,立刻就说了。 小丫头秋满,还是衙门里呢。 来衙门报案的人就是她! 原来,秋满看着自家姑娘找了厚子来抢孔月,实在于心不安,趁着苏巧巧跟卢明连你侬我侬,自己偷跑到了衙门报案。 可报案之后,她却不敢回月殇楼了。 花楼这种让人消遣放松的地方,平时在衙门面前都安分得像鹌鹑似的,最怕就是惹上官司。秋满自己偷跑出来报案,等于把灾往楼中扒拉,回去之后,花楼里的人岂能放过她? 于是,她求了大人,想要让衙门出面把她的身契要出来。她并没有借此想恢复自由身,只希望能换个地方,换个东家。 大人没有给她准话,只让她等着。 秋满被带上公堂,很有些忐忑。对于大人的问话有问必答,不敢有丝毫隐瞒。将自己如何看到卢家夫妻给银票,又看到孔月离开,还有回去之后跟自家姑娘说漏嘴,姑娘不想伺候混混,拿着个消息换厚子的事情原原本本都说了一遍。 她从始至终想要告的,就是厚子抢人。对于卢家夫妻抢人的事,她压根儿就不知道。 事情查到这里,大人立刻就让衙差去花楼中请了卢明连和苏巧巧过来。 他二人到时,脸色潮红,眉眼间都带着一股春意。不难想象到这儿来之前他们俩在做什么。 有秋满指证,苏巧巧想要狡辩都不能。 卢明连则像是第一回 认识苏巧巧一般,满脸诧异:“你居然害人?” 苏巧巧满面苦意:“我不想死,若是没有这个消息,我就得伺候那个猴子,他身上有病,伺候了他我也会得病的,难道你想让我死吗?” 她这话等于承认了自己做下的事,算是厚子的同伙,罪名比起那几个只追人没杀人的混混还要重一些。也被判了二十年。 得知这个结果,苏巧巧好半晌反应不过来。一时间,她有些弄不清到底是在花楼中好。还是被关到牢中更好。 秋满同样也指认了卢父知道和离书内容的事……给银票的时候他都在,不可能不知道银票的去处。 卢父蓄意抢人银票,也被判了八年。 至于卢母,醒过来再说。 卢明连从头到尾不知情,倒是无事。只是在面对知府大人问卢父是否知情时,踌躇了一下。 他当然想说不知,以此救出父亲。 可大人的话也吓着他了,如果他胆敢包庇,也会和卢父同罪。卢明连不想坐牢,咬牙道:“我爹……当时也在。” 卢父失望地闭上眼。 …… 事情落幕,完好走出公堂的只有四人。 除了失魂落魄的卢明连和满脸庆幸的孔月外,就只有楚云梨和已经是她丫鬟的秋满。 反正酒坊中缺人,带秋满回去正好。 卢明连走出公堂后,看着楚云梨,面色严肃:“你为何会出现在那儿?” 楚云梨张口就来:“碰巧了啊!” 卢明连根本不信,但也找不出证据反驳,只能看她带着那丫头扬长而去。 …… 案子虽然判完了,但后续还有许多事。比如,逼良为娼的花楼需整治一番,后面那些追债的打手有些太无法无天。 衙门那边忙了好一阵子,追着苏父的那些人都被抓了进去。几个花楼中凡是有人告逼良为娼的,都被抓进了大牢。 只是,苏父已经伤得太重,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得知女儿做下的事和被判的嘴后,他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去了。 而苏母,也彻底没了惦记父女俩的心思,安心跟那男人过日子。那男人知道她的想法,知道她是走投无路才跟着自己,收心过日子也并不是因为多爱他,所以,待她并不好。 相比之下,楚云梨的日子就比较悠闲。 她也没想大富大贵,整日除了酿酒,配出卤肉的方子,再算一下账,就没别的事儿了。 听说孔月回去之后跟母亲闹得很不愉快,母女俩天天吵架,为的就是她手中的一百两银票。没多久,孔月就嫁了人,一辈子都没怎么回林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