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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女装替我上学 第119节

    直接要是给少主殿下磕头,他会给我买霸王吗?还是讨好时音音,那只小天狐?

    思考着这个严峻的问题,月霜霜突然发现房间外面有人正在悄悄撬锁。

    ???

    是谁不要命了来这里偷东西?

    房间里有那么多陷阱,想想都可怕。

    月霜霜甚至开始敬佩外面的人,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究竟想偷什么?

    同时也有点期待,想看看那些陷阱的效果。要是。要是陷阱全部都被破坏了,她应该也能借助这个机会逃出去。但逃出去又能做什么?

    月霜霜想到宴离,几乎已经失去了那种世俗的欲望,对她来说,长出头发反而更加迫切一些。

    对宴离失去世俗的欲望后,她不想再留在人间,决定跟着少主一起回去。虽然有一百鞭,她认错态度好,应该能打轻些。

    门终于开了。

    江慎站在门外,环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异样。这种酒店房间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但他总觉得有点不对。

    自从赤狐消失后,江慎就开始调查宴离。

    最近剧组那只小狗人气很高,在网络上也有些热度。江慎很快想到,难道那只白色的小胖狗其实和赤狐是同一个品种,都是狐狸,只不过因为长得太胖了,才看起来像狗?

    赤狐之后在赶路过程中偶尔也被人看见,根据方向推测,目的地的确是宴离所在的剧组。

    而剧组中,最近频繁出现的京玉也引起了江慎的注意力。

    一身红衣,银色头发。

    难道他就是赤狐化形变成的人类?

    但江慎记得赤狐是只母狐狸。

    太奇怪了。

    今天宴离不在,房间里的其他人也不在,江慎找到机会,才会亲自过来看看,就算没有收获,能找到一些dna也是好的。

    江慎带着三个同伴,索性示意他们一起进门。留在房间外面反而更醒目一些,在房间里还能把电脑打开,连接酒店楼下的摄像头,如果宴离回来,第一时间可以发现在离开房间。

    江慎为首,其他三个人带着工具,负责警戒,也要提取dna,寻找一些毛发等。

    江慎本来想多带些人,但是想进国内的海关实在太难了,最近严打电信诈骗,不管是出国还是回国,都要经过严格的检查,一部分底子不太干净的下属就被拦在了国门之外。

    江慎的目的是找到赤狐,不是绑架宴离,所以这个人数也够了。

    月霜霜一看到江慎就认了出来,但她奇异的不害怕了,瞪大眼睛从笼子里往外看。

    “这是不是实验室那只逃走的狐狸?”江慎一个下属问。

    客厅里用荆棘缠住的笼子实在太醒目,顺着枝叶往里看,里面还趴着一只被荆棘缠住的狐狸,虽然毛发稀疏隐约能看出来以前是只赤色狐狸。

    “应该不是吧,我们那只虽然瘦些,毛不是这样的。”另一个下属口吐诛心之言。

    月霜霜顿时僵住,恨得牙痒痒。

    宴离说那些话也就算了,好歹宴离长得好看,这些人除了江慎都歪瓜裂枣的,居然敢取笑她?

    如果她没有受伤,这些荆棘也不在,她一定会从笼子里出去,挠得他们满脸开花。

    “就是那只。”江慎与笼子里的月霜霜对视,瞬间认了出来。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他们难道虐待你?”江慎皱眉,露出担心的表情。

    月霜霜本来想本来想说几句,想到京玉之前的警告,又闭上嘴。

    京玉说过,她不能在任何人类面前说话,除了宴离。族中也有这样的规矩,如果来到人类世界,不能暴露自己是妖族的事实。

    月霜霜已经自暴自弃,在江慎面前,还想遮掩一下,虽然用处不大。

    “为什么要逃跑,我养着你不是很好?这样我可不会像他们,这样拔光你的毛,真是太可怜了……”

    江慎语气带着病态的惋惜。他一步步走向笼子,还没来得及靠近,脚踝被突然出现的荆棘缠住,狠狠往前一拖。

    江慎猝不及防摔倒在地,全身都被荆棘缠住,整个人被倒吊在天花板上,眼镜也摔了,砸在地上,镜片摔裂。

    其他三个人也分别被荆棘、利刺捆住,封住口舌,不准发出他们发出任何声音。

    荆棘对于人类来说,也颇为麻烦。那些尖利的黑刺,会扎进皮肤,表面还带着微弱的毒性,足以麻痹人类的感官。

    即使江慎对很多药物都有抗性,但荆棘已经传遍全身,他渐渐昏迷过去。

    失去意识之前,江慎看到笼子里那只秃得稀稀落落的赤色狐狸,向他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

    第121章 进击的虚假男粉   我们都是宴影帝的粉丝……

    从鬼屋出来, 宴离意味深长道:“不是不怕鬼吗?”

    “我当然不怕,我怕吓到音音,里面黑漆漆的,一点也不好玩。”京玉面无表情, 傲气十足。

    “我懂我懂。”宴离虽是这样说, 眼神却很有戏, 不需要他说什么话,想表达的意思自然而然从眼睛中流露出来。

    京玉看他一眼,没再说什么话。宴离就是用吵架来吸引音音的注意力, 他才不会真的和宴离吵架,遂了宴离的意,他这双眼睛已经看透太多!

    宴离发现京玉没有像平时那样恼羞成怒炸毛,不由有些感慨,京玉也成长了。

    每次他和京玉之间发生争执, 最后都以他谦让结束。音音每次都偏向京玉,但会因为宴离的容忍, 对他多有安抚, 现在这一招有些行不通了。

    京玉见宴离没有得逞,露出一个高傲的笑容。这场战斗, 他注定是胜者。

    他们从鬼屋出来, 中午在主题餐厅吃饭,下午又去玩了一圈,晚上在城堡看烟花。

    期间江慎等人一直被吊在房间里,不能动弹。荆棘的毒性并不仅仅是麻痹那么简单, 后续又爆出一阵惊心动魄的痒意。

    他们被痒意折磨得清醒过来,却不能抓挠,反而觉得被荆棘刺穿皮肤更舒服一些, 但这样又会让荆棘扎得更深,放大毒性,只是饮鸩止渴。

    痒意越来越重,他们在房间里扭动,浑身上下都被荆棘爬满,皮肤上扎出无数血点,借痛觉来止痒。

    江慎原本穿着白色衬衫,现在整件衣服上都是星星点点的血痕,他就算有武器,在这种状况下也无法使用。

    月霜霜在笼子里一动不动,看着外面那四人的惨相,心满意足。

    该!

    不知道少主殿下会怎么处置他们?

    月霜霜想了又想,还是没想出来,从早晨等到中午,又从中午等到下午,一直到日落,都没等到他们回来。

    他们是不是已经忘了被关在这里的我?

    月霜霜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心如死灰。

    一直到深夜,游乐园里放过烟花,京玉他们才回来。

    晚上游乐园有那种卖发箍的,会发光,时音音看了两眼,宴离就要去买,时音音索性让他买三个。

    现在他们都戴着发箍,宴离戴着恶魔角,京玉戴着兔耳朵,时音音戴着猫耳朵,一路上无聊就折京玉的耳朵玩。

    反正这也不是京玉真正的耳朵,他随意得很,就算是真正的狐狸耳朵,妹妹想玩,还不是给她玩。

    宴离不止一次后悔,不应该戴恶魔角,又冷又硬,没什么好摸的。

    虽然宴离不太喜欢京玉,京玉也看不惯宴离,有时音音在中间端水,今天总体而言还算融洽,宾主尽欢。

    走到房间门口,京玉忽然皱眉:“里面有人。”

    宴离开门,客厅一团乱,除了笼子里的月霜霜之外,还有四个被荆棘捆住的人类。这四个人已经肿了起来,看不清本来面目。

    “都还有气吗?”宴离看着那四个肿成发面馒头的人类,微微皱眉。难道是私生饭?

    自从入圈后,他陆陆续续遇到过很多狂热粉丝,试图入侵私人空间,得到他的贴身物品。

    “没死。”京玉进门,示意宴离也进来,然后才将门关死。

    “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问问就知道了。”京玉放下时音音,随意踹醒一个人。他踹醒的正好是江慎。

    “目的。”

    “……”江慎刚清醒过来,神智有些恍惚,看到京玉那张脸出现在眼前,骤然忘记了思考。

    “我让家里人查一下。”宴离正要打电话。

    “等等,先审一审。”时音音暂时打断宴离。她觉得地上这四个人里应该就有江慎,比如京玉现在踩的那一个,应该是其他三人的头领。

    “快说。”京玉一脚踩在江慎胸口,肋骨好像断了几根,但是没伤到内脏,他做事一向这么有分寸。

    “走错……房间。”江慎艰难回答。现在已经涉及到了玄学层面,如果他说要带走那只秃毛狐狸,一定会引起这些人的警觉。

    “你在侮辱我的智商。”京玉又是一脚,荆棘生长扼住江慎的喉咙,渐渐收紧。那些黑色尖刺也扎进皮肤中,末端被鲜血染红。

    “你来说,说不好就去死。”京玉换了一个目标,转而去问江慎的下属。他做起这种事情来分外娴熟,一看就很有经验。那种漠视生死、高高在上的感觉,几乎刻在骨子里。

    可能是那双浅金色的瞳过于冷漠,带着森然恶意,江慎的下属还是开了口:“我们都是宴影帝的粉丝,想得到他的私人物品。”

    江慎微微松了口气,在来之前,他就想过行动失败了之后要如何脱身,提前和下属商量过。正好宴离一直住在这个房间,用宴离来当借口再好不过。

    “证据。”京玉立刻把脚收回来,感觉自己的脚不干净了。

    “……”那个被质问的下属忽然卡壳。

    “你们不是喜欢宴离吗,至少也要证明对他的爱。”京玉似笑非笑,看宴离一眼。居然有这么多狂热男粉,都摸到酒店来了,要是他和音音不在,宴离独自面对四个男人,岂不美哉?

    “我从小就看他拍的电视剧、电影长大,我全家都喜欢宴影帝……”那个被质问的下属只好开始瞎编。

    “你今年多大?”宴离看着那个至少有三十岁,甚至接近四十的男人。

    “二十一。”那个男人小声道。

    “二十一?我还以为有四十了……”京玉诧异。

    时音音看了看那人,确实没有办法从那张肿成猪头的脸上看出具体年纪。

    “你们都喜欢宴影帝?”时音音问。

    “对。”江慎艰难开口,他三个下属也附和。

    “那你们知道他是哪一年出生吗,生日是几月?”

    一时间,房间里几个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