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蛊 第83节
书迷正在阅读:我在古代搞现代化建设(穿越)、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神君爹爹:娘亲是个满级大佬、冷帝毒医、公主她拳头硬了、南国枯木又逢春、刺挠、摊牌了!老刘家捡的女娃是锦鲤、九转灵兽捡回家:异世仙尊、茶艺长姐,反向带娃[六零]
画完后,他敲了敲蛋壳,蛋没有反应。 “叫声妙妙?” 蛋壳里仍然没有反应。 “可以了。”辛涟解释道,“掩耳符。” 唐惟妙放下心后,研究起他的那碟朱砂:“还有其他颜料吗?” “有,还有一碟花汁。”他说,“我偶尔会用它染尾。” “染尾?”唐惟妙不解。 “凤凰一族,每十年有一次盛会,大家虽然都是人形出席,但会把尾巴化形后放出一部分,类似裙摆披风的拖尾……我们通常会攀比这些,露出的尾巴配色如何,搭配是否漂亮,能不能出场就吸引所有人目光。” “有意思。” “想玩吗?”辛涟问她。 “当然!” “洗完澡给你玩。” 鸳鸯浴立马不香了,唐惟妙满心盼的是下一章回,床上绘图! 出了汤,滚上被,她润好笔,勾手,凤凰的翅膀放在了她的手心。 一笔涂上,那一片羽毛真的变了颜色。 “这能维持多久?” “一晚。”辛涟回答。 “那……如果画在人的皮肤上呢?” 辛涟道:“时间要持久些,能艳丽一整天不黯淡。” 唐惟妙目光灼灼,望着辛涟。 辛涟明白了她的意思,收回翅膀,舒展了身体。 唐惟妙半倚在他身上,以祥瑞为纸,在凤凰之上,再绘凤凰。 “你会画画吧?”一笔勾尾,沿着人鱼线画到腿沟,唐惟妙忽然出声道。 “会。” “跟我比如何?” 辛涟手指抵着额,目光沉沉,手臂圈住了她,拉进怀中,取走了她手中的毛笔,点在了她的唇上,笔杆轻轻勾起她颊边的碎发,挂在了耳后,低声道:“这要比过才知道。” 他抿唇润了笔,单手解开她领口的暗扣,一笔落下。 本该是粉红泡泡飘满屋的美好气氛,但唐惟妙却凭着专业本能,身体一震,心惊道:“手好稳!” 混蛋,辛涟不会是个作画大触吧?! 心情复杂了起来。 还好之后,辛涟也没给她空闲去思考这些,他身体力行,教唐惟妙记住了什么叫小别胜新婚。 不过也不准确,毕竟两人一直在热恋,很难说哪一段算新婚。 两人几乎玩了一个通宵,凌晨五点才睡,早上七点,辛涟穿衣上班,头发丝已恢复了柔亮光泽,整个人也温和了不少。 仿佛毛刺都被捋平整,还做了锁水保养,总之,爱情的滋养效果显著。 唐惟妙伸着懒腰道:“我哥今天要来,我想让他见见两个孩子。” “好,那就让他们留在家里。” “他们那个粉色小毛衣你织的?” “喜欢吗?” “很可爱。” “妙妙,小只的那个,是凰。” “妹妹吗?!”唐惟妙立刻清醒了。 “是,他们的叫声已经能分辨出来了。”辛涟道,“哥哥已经可以破壳了,但妹妹发育得慢一些,所以哥哥在等她。” “看起来,哥哥是个很可靠的小家伙。”唐惟妙欣慰道。 辛涟离开后,唐惟妙关上门,拉严了窗帘,敞开衣服,看向镜子中,身体上的朱红画。 辛涟画出的线条简单直接,不抖不散,大多都是悠长一笔,占据整个身体。 他画了花草,结了果实的那种,而且这花藤延展到了幽僻之处,转过身,在她的背上开了花。 “厉害。”唐惟妙红着脸评价。 窗帘轻轻吹起,吓的她连忙裹住睡衣,转过头,看见辛涟蹲在窗台上,笑眯眯看着她。 “漂亮吗?”他问。 唐惟妙惊呼:“坏死了,吓死我了!” “你家的窗户。”辛涟屈指敲了敲那扇窗,微微笑道,“拦不住我。” “怎么还没走?” “想再看你一眼,结果就看到了……”辛涟轻笑,“那么,妙妙小姐,我能讨一个临别吻吗?” 他跳入屋内,张开怀抱。 唐惟妙扑进他怀里,闭上眼睛,吻诉不舍。 床上裹在小毯子里的妙妙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跑酷,边滚边叫:“妙妙吻,妙妙吻。” 唐惟妙:“……” 辛涟愣了一下,但迟迟没动作。 唐惟妙恍然大悟,低声问:“是妹妹?” 辛涟点头:“是妹妹。” 最调皮的,竟然是妹妹。 第73章 毒雾凤血 摩托的轰鸣由远及近,最终在窗下熄火。 钥匙叮叮咣咣的晃动着,紧接着是小狗的呜咽声,门口遛弯的老大爷声音像早上吃齁了,盐粒般摩擦的嗓音漏风般响起:“小唐啊,我这狗是不是该打疫苗了?” “上个月你不是才去过吗?”唐惟笑的口音也跟着大爷的走,“毛毛,看见我,怎么是一副怂样子?” “它就这样!最怕的就是你。”大爷道,“你说今年这天,是不是有点奇怪?你家院子里种的那些个花,过年前就开了,现在还不败。” “是吗?您看花眼了吧。”唐惟笑道,“这要放风水学上,我家应该是碰见喜事了。” “嘿哟,那真有可能,我看不是你就是你妹妹,今年得办场喜事。” 大爷继续遛弯去了,唐惟笑刚走到门口,唐惟妙就给他开了门。 “你是怎么做到跟大爷聊一起去的?” “这还用做?随口就能聊上。”唐惟笑关上门,冲着她怀里的粉色襁褓直皱眉。 “这什么?” “辛涟织的。” 唐惟笑竖起了大拇指:“他可真行。不过这颜色……难道是女孩子?” 年轻的舅舅乐开了花。 “肤浅,粉色就代表女孩子吗?” “不是那他挑粉的织?” “不懂了吧。辛涟说了,金红色是火属性凤凰成熟的标志颜色,那么比红色淡一点粉,就代表未成年凤凰。” “……蒙我吧你就。你自己一个学画画的,你会不知道粉色是怎么配出来的?” 唐惟笑没了耐心,抱过蛋直接问:“所以呢,一直捂着不跟我说,还让爸妈也守口如瓶,怎么,是凤还是凰?” “来,告诉舅舅。”唐惟妙拍了拍手,“表演时间到。” 蛋也就懒懒晃了晃,里面的鸟崽子像是打了个哈欠。 唐惟妙:“他们困了。” “困了那就哄睡。”唐惟笑颠着蛋,绕着餐桌晃悠了两圈,忽然刹住脚:“喂喂,妙,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唐惟妙不明所以。 唐惟笑:“他们?” 唐惟妙:“没劲,被发现了。” “他们?!”唐惟笑又道,“是我理解的那个他们吗?” 唐惟妙点了点头,蜷进沙发中,也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说道:“和咱俩配置一样……我睡一会,你先玩着。” “熬夜了?”唐惟笑说,“你那稿子交了没?一天天的,都是我在替你操心……” “交了,而且所有的商稿都推了,再也不心血来潮接大单了。”唐惟妙筋疲力尽道,“我从现在开始,要好好努力,学习沉淀,今年目标出本个人满意的画册……” 唐惟笑终于找到了这个网兜的穿戴方法,把它挂在了胸前,像袋鼠育儿,捧着蛋各个房间溜达开窗。 忽然,肚子旁一阵颤动,他手摸了一把,是网兜里的蛋。 “怎么了?” “妙妙。”蛋里有只小家伙醒了,叫了声妈妈。 唐惟笑惊喜不已,晃醒唐惟妙:“叫了叫了,是活的!!” 唐惟妙眼睛都没睁开,问:“是哪只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