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宵宵,你还在流水,真的不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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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去的时间并不太长。 或者说甚至连半刻钟都没有到,就稀里糊涂地交代了。 贺采红透了耳根,湿着发梢看她。 黑白分明的眼里蒙着层无辜的水光,仿佛是只不谙世事的小狗,懊恼又羞愧。 崔尽宵缓了声调:“…嬷嬷们说,第一次总是不太长久,没事的。”顿一顿,她抬起汗湿的手指:“以后会好的,叫水吗?” 贺采低头咬着她柔软的耳垂,半晌没说话,最后哑声说:“…再试一试好不好?” “什么?” 崔尽宵的话没问完,下半身就被人狠狠顶了一下。 那性器比起上一遭似乎更大了些,含在她体内一跳一跳的,适才还可怜巴巴的小狗变成了狼,手臂撑在她两侧,嗓音沙哑又危险:“我此刻就可以的,不用以后。” 青年人低头吻住她秀气洁净的乳肉,牙齿在她乳晕上慢条斯理地厮磨,她被亲吻得太舒服,微微后仰了头,却又在放松到最极致的时候被人重重地捣了一下。 小小的阴蒂被人轻轻捏着,在指尖揉弄出一波又一波水来。 娇嫩的穴肉在一次次进出间被肏弄得翻出来,春水和适才喷出的精液交融在一起,随着一次次送入送出,叫两个人的交合处变得泥泞不堪。 崔尽宵累得乏力了,腿被他搭在肩头,身子被一整个儿弯折着,承受着青年人大开大合地肏弄。 粗大的性器抽出来又顶进去,把里头藏着的春水儿撞得迸溅开来,沾染在他性器尾端粗卷的毛发上,又被撞回她嫩生生的阴户,把那里磨得通红。 “唔……” 修长的手指抓在他极瘦的背上,留下几道红痕。 贺采把自己顶进来,瘦长的手指扣住崔尽宵手腕,按在她头顶,他的性器在她平整的小腹顶出囫囵的轮廓,被他轻轻按了一按,低声叫她:“宵宵……” 太深了。 崔尽宵被顶弄得说不出话来,眼泪顺着眼尾淌出来,她平日里是冷淡的样子,这样的时候却好爱哭,稍微重一点眼泪就稀里哗啦地往外流,整个人仿佛水做的一样,下半身和上半身一起流水,被他捏着下颌吮吻着津液。 亲过嘴唇后又去亲吻软软的乳肉,她的腿实在没有力气,在他肩头也渐渐搭不稳当,于是被握住脚踝按开在身体两边,整个人的腿大张开,腿弯搭在贺采手臂上承受着他顶弄。 “唔……” 娇嫩的穴肉才经开拓,压根儿受不住这样大的刺激,被捣了数十下后,崔尽宵靠在床榻间软绵绵地泄出来,带着哭腔叫贺采:“好了…不要了,很好了,很好了。” 可里面的嫩肉却还下意识地挽留着那性器,不住地收缩吸吮,要命得很。 贺采一点点亲吻她,汗湿的鬓角更显得黑,他眼睫半压,遮掩着眼里的光彩:“宵宵,叫我…叫一叫我。” “唔,贺采……” 娇怯的宫口被人重重地撞了一下,附近的嫩肉剧烈地收缩,性器格外粗大的前端还在那里毫无章法地捣弄着,把她撞出一迭声娇浪的叫来。 贺采摇头:“不要听这个。” 崔尽宵在昏沉间被他教着换了称呼,在他狰狞的性器顶进来的时候乖乖地开口:“…郎君,郎君轻一些。” 柔软的手指被握紧,贺采的手指扣进她指缝里,和她十指交握,轻轻说:“是我的宵宵。” 可下半身的捣弄却因为这一声“郎君”更兴奋了一些,又一遭撞上来,那性器的前端仿佛就撞在她肚皮上,叫崔尽宵的小腹酸涩不堪,穴肉也胀着。 太久了,太久了。 她几乎要哭不出泪来,下半身却还不住地淌着水儿,湿津津地淋在那性器上,反倒叫他进出得更容易了些。 “我…我想更衣……” 崔尽宵面上尽是潮红,她说话从来内敛,如厕总拿更衣来顶替,贺采没听清,仍捏住她充血的小阴蒂,那一点柔嫩的红色肉珠硬硬的,被他揉过尿道口的时候会惹得主人不住打颤,发出可怜的哭声:“别,贺采…郎君,别碰那里!” 男人抬起眼皮,只对“郎君”这个称谓敏感,仰过头来亲吻她:“什么?” 眼前恍恍惚惚地晃过一道又一道白光,崔尽宵浑身上下都绷得紧紧的,手指抓在他肩膀上,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声调都变成娇浪的呻吟,软软的调子。 下半身被顶弄揉捏得再也抑制不住,大捧的水自其中喷出来,浇淋得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湿漉漉的,崔尽宵浑身上下都红透了,哆嗦着锤在贺采肩膀上,又骂他:“混账!” 贺采抱起她,要收拾那床上的一片狼藉,却还舍不得从她身体里出来。 这样的姿势叫他进入得更深了,崔尽宵上半身靠在他肩头,只有被插入的那一处还直挺着,被走动间的顶弄惹得哼出娇浪的声调:“够久了,贺采,够久了,我不要了……” 可贺采紧抿着唇,半点没有要射的迹象,附在她耳边的声音乖巧至极:“可是宵宵,你还在流水,真的不要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