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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烟。”云舟听得又怒又心疼,她握紧了谢南烟冰凉的手。 谢南烟凉凉地笑了笑,“我习惯了。” “以后……”云舟想了想,认真地道,“我陪着你。” “这才是烟烟的好夫郎。”谢南烟刮了下云舟的鼻尖,她轻笑道,“我可记住了,今日阿舟说了,以后都陪着我。” “烟烟,别闹,我不是……”云舟下意识地想解释,可话说了一半,又忍住了,换做了另外一句,“我是说以后烟烟若是……若是……”说到了一半,云舟又说不下去了。 谢南烟凑近了她,小声道:“若是我嫁了,你也得陪着我。” “啊?”云舟愕了一下。 谢南烟轻轻地敲了一下云舟的额头,“你这个没良心的,之前我们不是说好的么?你还想我嫁谁呢?” 云舟认真地道:“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谢南烟期待地看着她。 云舟静静地看着她,“若有一日,我被旁人揭穿了身份,你我的婚约便算不得数了。” 谢南烟笑道:“揭穿你的身份,可是欺君之罪啊,我们都要死的,你说,我还能嫁给谁?” “啊?”云舟猛地一惊。 谢南烟叹了一声,“放眼天下,也只有我这个女魔头敢嫁你。”她悄悄地看了一眼云舟,“况且,西海渔村一案若有我帮你……” 云舟眉头一蹙,“烟烟,我会误了你的。” 谢南烟淡淡笑道:“我把你掳了,不也一样误了你么?就当做……我还你的,以后你我便两清了。” 云舟总觉得哪里不对,“不是这样算的。” 谢南烟问道:“那是如何算的?” 云舟一时也说不上来,她也不敢再多想下去,便换做了另外的话,“烟烟,以后咱们还是少招惹那人吧。” “你放心,他不敢真的动你,也不敢真的动我。”谢南烟淡淡说完,也觉无奈,其实她也没办法真的要了他的命。 毕竟是师父的鹰犬,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 云舟忧声道:“他方才看你的眼神,似是要把你杀了。” “呵,被河边洗衣的姑娘当做偷窥流氓,换做是你,会不会想杀了我?”谢南烟想到那画面就好笑。 云舟忍不住笑了起来,“烟烟,你这样会惹恼他的。” “他不让我舒服,自然我也不会让他舒服。”谢南烟说着,眸光一转,再望向云舟之时,柔情脉脉,“阿舟待我好,我自然也待阿舟好。” “……”云舟没想到她会突然说回来,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她。 可有一点,云舟却清清楚楚。 谢南烟这样看她,她的心会不由自主地跳快一拍,甚至双颊会火辣辣地烧起来。 “阿舟,你又脸红了。” 谢南烟故意点明,让云舟更觉羞赧。 “我……我吃饱了……我去……看书了!”云舟只想马上逃开,她走到了书案边,拿起了书来,紧紧盯着书上的文字读了起来。 谢南烟没有继续逗她的意思,她走到了窗边,扶窗远眺黛色远山——晴空万里,远山延绵,翻过了那些山,便能回到京城。 进了京城那个大笼子,就没有那么容易出来了。 她与云舟,注定要做师父手中的傀儡娃娃。 可有她为伴,有些事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想到这唯一的一点庆幸,谢南烟不禁嘴角轻轻一勾,失神地笑了起来。 云舟悄悄地探出脑袋,静静地看着谢南烟的侧脸。 情不自禁地,云舟提笔沾了沾墨,低头在白纸上画了一个侧影——这一次,她的画中人没有画眉眼,她身姿妙曼,远眺天际,寥寥数笔,韵味无穷。 “阿舟。” 突然听见谢南烟唤她,云舟身子一僵,赶紧答道:“我在!” “上回你说哪儿的点心好吃?”谢南烟望向了她,阳光融融,趁得她的脸格外的娇艳。 云舟想了想,问道:“烟烟想去?” 谢南烟点头,“有些事还能做,就一定要去做。” “那我带你去!”云舟重重点头。 谢南烟眯眼轻笑,“好!”说着,谢南烟便走了过来。 云舟慌忙用书卷压住了白纸,“烟烟,还有何事?” 谢南烟挑眉问道:“藏了什么?” 云舟赔笑道:“没有什么。” “真的没有什么?”谢南烟在云舟身边坐了下来,“不老实交代,可是要挨罚的。” “我认错!”云舟哪里敢跟谢南烟斗啊,“我只是画了一个小人儿……”说着,她主动拿开了书卷,“瞧,就是个寻常小人儿。” “不认真看书,该罚!”谢南烟轻轻地弹了一下云舟的额角,顺势把白纸抽了出来,“画我没收了,下午背不完这几篇,晚上你就……完了。”她故意念重了“完了”二字,可不知怎的,声音却说得格外酥哑。 云舟蓦地坐了个笔直,“我背!我一定能背下来!”说着,她不舍地瞄了一眼谢南烟手中的画纸,“这画……烟烟就别烧了……” “谁说我要烧了的?”谢南烟反问她。 云舟噤声不语。 谢南烟含笑将画纸再看了看,“你方才偷看了我,这可是证据,我得收好了,免得以后你不认账。” 云舟怔了怔,“认什么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