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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舟愕然侧脸看她,“烟烟,你偷袭我!” 谢南烟顺势倒在了她的双膝上,将残画拿开,手指在云舟鼻尖点了一下,“我可是许久没见你这样认真了,说说,有什么发现?” 云舟沉声道:“烟烟,师出同门为何笔法完全不同?” 谢南烟想了想,“大概是你外公留了一手吧。” “没有把笔法全部都教给舅舅么?”云舟能想到的只有这个理由,“对了!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我外公又是什么人?” “绘芳苑的一个寻常画师,并不出众。”谢南烟再想了想,“都说你娘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画道奇才,画技超群,先帝对她可是赞不绝口。若是青出于蓝,她的笔法当是她自创的,如此一来,你舅舅不会也在情理之中。” “唉,若是可以看见娘的真迹就好。”云舟落寞地一叹。 谢南烟对着云舟勾了勾手指,云舟弯腰移近她的脸,“阿舟,其实这事也不难办。”略微一顿,她笑意更浓,“陛下不是让你暗查宫中密道么?我们照原来……唔……” “吁——” 赶车的木阿突然勒停了马车,冲着前面乱跑的小孩子大声喝道:“哪家的孩子,在这大街上打闹就不怕被撞伤么?” 他本就生得浓眉大眼,凶起来更是煞气四射,吓得小孩子们慌乱地躲入了人群之中。 “将军,大人,方才我……”木阿本想掀帘歉声说下情况,哪知帘子才掀了一半,便被谢南烟掷了画卷来,打在了的手上。 谢南烟的唇与云舟的唇微微分开,她厉喝一声,“赶车!慢些!没听见方才阿舟是怎么吩咐的么?” 木阿不知将军为何会那么凶,他连连点头,“是,是,是,我赶慢些。” 云舟与谢南烟相视一笑,哪知谢南烟竟翻身跨坐在了云舟腿上,圈住了她的颈子,笑道:“我有句话想说给你听……” 云舟忍不住咽了一下,也不知是魏王府的酒太醇香,还是酒的后劲太足,这会儿看着谢南烟的眉眼,她只觉醉然,“我也有句话想说……” 谢南烟欺身靠近,唇瓣近在咫尺之间,她勾唇一笑,好似一只修炼千年的狐妖,“只许听我说……” 这一回,不等谢南烟说完,云舟便捧住了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大好的春光,且让她与她先痴缠一程,偷个半日悠闲吧。 马儿的脚步越走越慢,木阿坐在马车前,倦然打了个哈欠。 到卫尉府分明就是三炷香的功夫,照这个速度,只怕要一个时辰后才能回到卫尉府了。 马车行过最热闹的街市,卖花的小童们追不上其他马车,却能轻而易举地追上这辆马车,不一会儿便左左右右地围了半圈,叽叽喳喳地叫卖着。 “卖花了!卖花了!新采的桂花,可香了!” “大爷,买一篮鲜花送给家里的娘子吧!” 木阿担心这些小孩子的叫卖又扰了里面的谢南烟,当即驱赶道:“去去去!别拦着,都散开!散开!” 马车无奈停下,木阿实在是拿这这些小童没辙,便拿了钱袋出来,一人发几个铜板打发了。 心跳砰砰,车厢中的两人笑然分开。 云舟依依不舍,刚欲再吻一口,谢南烟却伸指压在了她的唇瓣上,打趣笑道:“啧啧,这青天白日的,阿舟是越学越坏了。” “这可不能都怪我一人,也要怪你……”云舟突然停下了话,张口轻轻地“咬”了一口她的指腹。 谢南烟酥然收手,惊声道:“可真是学坏啦,阿舟以前可不会这样的。” “以前是没开窍……”这次换做云舟缓缓靠近她,“烟烟……”语声有些沙哑,谢南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谢南烟忍笑看她,羞声问道:“探花郎,是想探花了么?” 一句话说得云舟身心滚烫,她嗔道:“这儿可是在马车上,我怎么敢……” “原来……还是纸老虎……”谢南烟的手指悄然缠上了她的衣带,蓦地一扯,引来了云舟的一声惊呼。 “啊!”云舟急忙去按衣带,哪知听见惊呼的木阿竟转身掀起了车帘。 谢南烟的手被云舟连同衣带给按住了,不偏不倚正在小腹上,可在木阿看来,又是另外一种意思了。 木阿的脸瞬间红了个透,他慌乱地放下了车帘,歉声道:“将军,大人,对不起!我赶车!我一定慢慢赶车!”说着,他抓起了缰绳,只敢轻轻一喝,慢慢策马前行。 第98章 赌一赌 马车已经在卫尉府门外停了下来, 木阿歪头左思右想,越想越觉得不对。 “不对啊……大人明明就是个姑娘家……” 若说之前将军与她人前亲密是为了掩人耳目,而今日在车厢中的那一幕又是为了什么?木阿后知后觉,终是反应了过来。 原来早先墨儿说的不对劲, 原来指的是这个。 大人与将军……似乎是假戏真做了。 女子跟女子也可以这般? 木阿不敢再想下去, 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连忙跳下马车, 恭敬地对车厢中的两人道:“大人,将军,我们到府门前了。” “知道了。”谢南烟淡淡地应了声,当先掀起了车帘,下了马车。 云舟拿着画卷随后走出,下意识地整了整衣裳, 脸上红晕依旧, 让人看了忍不住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