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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启沛当然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便笑了笑说道:“没事,去见见御医,一会儿就好了。等咱们回来,再继续说去庄子的事,到时候把陆笙带去看看也行。” 祁阳对陆启沛到底还是了解的,见她这般镇定自若,便猜到她该是有恃无恐。可御医医术精湛,她到底又有什么样的手段瞒过对方的探查,不使他察觉身份呢? 带着这些许疑虑,祁阳终是被陆启沛牵着去了前庭见御医。 皇帝对祁阳显然足够宠爱,不仅在时隔许久后,还记得要派御医来为女儿女婿诊脉,甚至派出的还是太医院里有名的圣手,也是皇帝最信赖的御医。 祁阳看看老御医花白的头发,目光又转到他搭在陆启沛脉门的手指上,心里有些发虚。 老御医闭目诊脉并没有察觉到公主殿下纠结担忧的目光,反倒是陆启沛第一时间就察觉了。她冲着祁阳笑了笑,笑容轻浅从容,带着无声的安抚。 祁阳紧绷的心弦终于在陆启沛的从容安抚下,稍稍松缓了些许。然而还没等她舒出口气,就见诊脉的老御医收回了手,阖上的眼眸也睁开了,眼中湛然有神。 一瞬间,祁阳又紧张起来。她咬着下唇先是观察了下老御医神色,见他面上并无异色,这才壮着胆子试探开口:“陈御医,驸马的身体如何?” 老御医对着祁阳微微颔首,便说道:“殿下放心,驸马身体无恙。只近来天气浮躁,略有些上火,喝些降火的凉茶便是了,无甚大碍。” 年轻人的身体大多不错,尤其像陆启沛这般习过武又无不良嗜好的,御医观其气色也不觉得她有病。唯一皇帝交代的那一点,他诊过之后也没察觉有异,想来问题不是在驸马身上。 祁阳听到太医这话暗暗松了口气,心里又是庆幸又是疑惑。偷偷拿眼去瞟陆启沛,也不好立刻问出什么来,便只能暂时按捺下了好奇,说了句:“那便好。” 话音落下,却见老御医望着她,见她看过来便伸手比了个请的手势:“臣为殿下请脉。” 替自己诊脉,祁阳倒不怎么着急了。她伸出手去,掀开一点衣袖,露出纤细瓷白的手腕。又见着老御医拿了块轻纱覆在她腕上,这才将手指搭上脉门,开始诊脉。 祁阳等着老御医诊脉结果,心里却是不在意的,因此漫不经心的与一旁陆启沛打起了眉眼官司。等过了片刻收回目光,祁阳再往老御医面上瞧时,却发现他的神情比之前给陆启沛诊脉时严肃了不少,端看神色便知不如之前给陆启沛诊脉时那般轻松。 这让祁阳心里慌了一下,还没等老御医诊完脉便问道:“怎么了,是我有什么不好吗?” 所幸老御医诊脉也诊得差不多了,闻言便收回了手,又睁眼细细看了看祁阳面色。最后他说了一堆祁阳听不懂的术语,在祁阳云里雾里间总结道:“臣知殿下与驸马膝下空虚,陛下也看得紧,但万事还需有节制。如此长久,于子嗣也无好处。” 最后的总结祁阳听懂了,她白皙的脸颊一瞬间烧得通红——她与陆启沛在一起向来和谐,只最近不知怎的,这人晚上变得热情了许多。而祁阳除了晨起腰酸些,其实也不讨厌如此,相反还有些乐在其中。哪知扭头就被御医诊出来,还被要求节制了。 这话题,哪怕对面是个医者,也是足够尴尬了。 祁阳有些窘迫的别开脸,不敢面对老御医的目光,还是一旁的陆启沛轻咳一声开口道:“我们知道了,今后定当小心。”说完又问:“不知殿下身上,可还有别的不妥?” 老御医见多识广,自然看出小两口的尴尬了,不过年轻气盛这也算不得什么。他诊过脉,觉得陛下大抵是多虑了,这两人该只是缘分未到,于是道:“没什么,殿下身体很好。些许不足,平日里注意饮食起居,调理一二便是了,也用不着吃药。” 说完这番话,老御医又是一阵叮嘱,陆启沛听得连连点头。 等送走了老御医回宫复命,陆启沛也偷偷松了口气,然后扭头耳朵就被拧住了。耳边传来的是祁阳难得咬牙切齿的声音:“你故意的,对不对?” 陆启沛一听便知她在说些什么,用手虚护着被拧住的耳朵,有些心虚:“那什么,阿宁你看,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御医走过这一趟,陛下知道你我身体都无恙,今后便能安生不少。” 祁阳此刻脸都是红的,也不是羞的还是气的,拧着陆启沛的耳朵也是真用了几分力——活了两辈子,祁阳觉得今天大抵是最丢脸的了。连闺房中事都被人诊出来不说,还被拿来耳提面命。天知道她当时恨不得地上有条缝,直接钻进去也免得没脸见人。 陆启沛见她真的生气,也只好讨饶。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但凡皇帝有了半点起疑,不说别的,三不五时派个御医来府上替她诊脉,她身份还要不要保密,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如今这般虽然尴尬,可年轻人血气方刚,谁又能说些什么呢? 祁阳生了好一阵气,陆启沛最后连撒娇都用上了,才勉强换得公主殿下一个眼神:“不提这个。你说,你是怎么瞒过御医诊脉的?这位陈御医可是太医院有名的圣手。” 说起正事,陆启沛倒也不瞒她,当下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给祁阳看:“齐伯让人寻来的药,服下后能暂时改变脉象,让人诊不出我的脉象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