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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不小心被叶以疏的手表磕到腕间的骨头,何似疼地吸溜。 尖锐的疼痛过去,何似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个人年纪不小,生起病来却比小孩子还爱闹。 不想叶以疏继续折腾,何似开了空调,调高温度,替她拉开被子堆在一边。 被子下的画面让何似耳朵发烫。 严肃的军装贴合着成熟女性绝美的曲线,恰到好处,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足以称之为美。 何似揉揉耳朵,不让自己胡思乱想,视线却有意无意地在叶以疏身上停留。 古板的墨绿色领带被扯乱,领口的扣子不听话地躲去一旁,衣衫下的鲜花在盛开,随着急促的呼吸若隐若现,比雨后娇艳的芙蓉之美更甚。 美目流转,暗香浮动。 何似心动。 “嗯......”叶以疏被身体里滚烫的温度折磨得受不住,轻吟从微张的唇间溢出来,让一室暖色变成原味的暧昧。 何似两手握拳,强压着身体里翻滚的情绪。 对叶以疏,何似向来不会克制欲望,可现在情况特殊,她要是还想碰她就太不是东西了。 偏偏,叶以疏无意识地时候也不肯放过何似岌岌可危的控制力。 叶以疏一手拉扯着领带,一手覆在额头,红润的脸颊,细密的汗水,还有......极力忍耐的熟悉表情...... 每一样都像极了情到浓时最真实的反应。 何似混乱的脑子不断告诉自己不要做禽兽,不要做禽兽,手却鬼使神差地慢慢靠近。 从衣扣的缝隙里,何似感受到了叶以疏紧实的腰腹。 细腻的触感像是毒|药,一旦碰触万劫不复。 先前,何似骗叶以疏的时候说她喜欢撕制服,那是真的,不过,事实并不是撕,只是动作激烈一点而已。 毕竟,让一个穿着军装,不惧生死的女人为自己变得柔软,那种落差太刺激。 军服伴随着战争诞生,它生来就是为了保卫和平。 欲望,与无畏的牺牲背道。 于是,军服和禁欲被放在了一处。 可是军装之下呢? 心会动,情会起。 只要有爱,人就无法割舍天性里最真实的身体反应。 那种反应,多数人抗拒不了。 何似第一次控制不住碰叶以疏就是在类似的情况下。 那天,何似遭到拒绝,一个人跑了出去。 静夜的深山,荒无人烟。 叶以疏找了一整晚才找到何似,带她回小木屋。 因为焦急地奔跑,叶以疏流了很多汗,脸颊泛红,每一次呼吸都牵着何似克制多时的欲望。 明明那么生气,表情那么严肃,脸上的红晕却能轻易让人沉沦。 在一起一伏的呼吸里,何似从叶以疏身上读懂了两个词禁欲、撩人。 单方面拿出来任何一种,何似自信能扛过去,可如果两者兼备...... 矛盾情愫让何似的理智输得一败涂地。 控制不住的时候,何似做了坏人,她用绵密的针刺破叶以疏紧闭的心房,逼她说出了心里话。 敞开心扉后,何似第一次脱下了叶以疏的衣服。 就在山间不隔音的小木屋里,窗外是黎明的光和徐徐晨风,身下是情动的女人和娇美身姿。 那种滋味,何似只要一回忆就会热血沸腾,心和身体顷刻为她做好准备。 旧事重演,何似的理智依旧少得可怜。 理智随心,心随意。 何似四处游移的手掌在叶以疏身上找到了恋慕已久的柔情。 缱绻笑意在何似脸上流连忘返。 沉浸在浮沉燥意里的叶以疏对此一无所知。 几经挣扎,领带被叶以疏扯掉,赌气般地将它扔在一旁。 何似看着,脑子里重构了叶以疏从一身严谨到半遮半掩地全部过程。 人前,她永远一身合体军装,或是白衣翩然,笔挺的身影里有能让人轻易交托性命的信任感,也有对军人不掺杂质的敬畏和崇拜。 人后,她会笑,会羞,会动情。 百炼钢。 绕指柔。 极端矛盾在叶以疏身上得到了恰如其分的解释。 何似腾出一只手,使坏的捏住叶以疏的脸颊,“忍,你还忍,不难受吗?” 大抵是军人天生的骄矜作祟,不论在一起多少次,叶以疏总会竭力克制,反应生涩,越是这样,何似越想征服她。 想用尽办法逼叶以疏承认,她给的欢愉快,她甘心承受。 想是生病让人变得脆弱,何似没用多大力气就把叶以疏捏得眼泛水光。 何似心疼,收回手细细摩挲着她脸上残留的指印,“你还是生病的时候比较听话。” 何似俯身,微凉的嘴唇在叶以疏脖间使坏,“小叶子,如果我以后不欺负你了,你能不能不要再骗我,不要不要我啊。” 细细的诉说里满是委屈,叶以疏听不懂,只觉得脖间的冰凉像是救命良药,吃进去,她就不会这么难受。 叶以疏睁开微阖的眼睛,被清浅河水打湿的眼底交织着茫然与渴望。 迎风摇曳,楚楚可怜。 何似乱了呼吸。 唇间若有似无的碰触慢慢上移,上移...... 久违的浓情自唇间化开时,何似听到了叶以疏甜软的声音,“阿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