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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似扑棱扑棱腿,没起来。 算了,就这样吧,躺着也很舒服。 何似小朋友抱着毯子消停了。 叶以疏忍着笑,对看得一愣一愣地父母说:“我回来的时候,阿似就睡在门口,桌上的饭一口没动,应该是在外门等了我一整天,我怕她生病就让她在热水里多泡了一会儿,估计是嫌我说她,洗完澡就一直在跟我闹别扭。” “你说她什么了?”叶母眼神发直。 叶以疏斜靠在沙发背上,手垂下去晃了晃。 何似叽里咕噜的目光跟着叶以疏的手一起动,绕到眼前的时候,何似用小拳头在她手心砸了下。 叶以疏就势握住,“也没什么,就是让她以后不要坐在门口等我,也不能不吃饭,可能是态度强硬了点,她觉得我凶她,不开心了。” 叶母乐不可支,“哈哈哈,该,该!小媳妇儿是要哄的,怎么能凶?” 叶以疏耳朵发烫,“妈,你别乱说。” “不说就不说。”叶母摆摆手往里走,“媳妇儿是你自己的,不高兴了也是你自己心疼。” 叶以疏,“......” “不过阿似最近确实有些过分。”叶母突然道。 叶以疏疑惑,“嗯?” “从你离开,她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坐在门口等你,这个毛病不能惯,一会儿凶人的时候记得带着糖哄,别把人惹恼了打你。” 在叶以疏心上戳了一刀子,叶母哼着小曲离开。 叶以疏回头,何似正揪着她衬衣袖口的扣子玩得不亦乐乎。 “你不是说阿似没吃饭吗?那这些是怎么回事?”叶母走过餐桌,用筷子戳着剩下的饭菜疑惑,“看起来吃得挺认真,盘子全拉自己跟前了。” 叶以疏攥了下何似的小拳头,答道,“我吃的,阿似给我吃的。” 叶母连连摇头,“好偏心的小坏蛋,这些饭菜可是你爸一大早起来现做的,我想尝一下她都不给,到你这儿......哎呦哎呦,牙酸。” 叶以疏只笑不说话。 感觉到手臂晃动,叶以疏回头,越过沙发背看向始作俑者的何似。 何似正邀功似的冲她傻乐。 叶以疏转过身体,趴在沙发背上居高临下地问何似,“饿不饿?想不想喝奶?” 何似两眼放光。 叶以疏放开何似的拳头往厨房走。 叶母刚吃了口凉菜,正嫌弃地往出吐,看到叶以疏进厨房,蹲在垃圾桶旁惊讶得一动不动,连看完戏刚走过来的叶父都忍不住问,“以疏啊,你想吃什么,要不要爸帮你做?” 叶以疏拒绝,“不用,热瓶奶,我自己可以。” “行,有需要了叫爸。”叶父这么说,视线一刻不敢离开。 他们家这两个女人对厨房的破坏力绝对彪悍。 “嘶!”不过片刻,急促的抽气声骤然响起。 叶父离得近,急忙走过去问,“怎么了?” 叶以疏一手拿着勺子,一手摸着耳垂,“烫了一下。” 叶父汗颜,“闺女,别顾着学习,把脑子往生活常识上放一点。” 叶以疏窘迫,沉默了一会儿,含糊道,“爸,你能不能教我做饭?” 叶父觉得自己上年纪幻听了,“你说教你什么?” “做饭。” “以疏,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没关系,有事只管跟爸说,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叶以疏崩溃,“爸.......” “在,在,有什么难言之隐跟爸直说?” 叶以疏无话可说,自顾将奶倒进杯子端了出去。 叶父看得心里难受,偏生无能为力,只能叹口气,由着叶以疏去。 沙发上,何似抱着毯子仰躺,穿了毛袜的脚丫子露在外面来回晃。 叶以疏坐在一边,手伸到何似背后用力,“起来了。” 何似就着背上的力道,两腿向上一台,再重重落下在,身体顿时和跷跷板一样,一头落下,另一头直挺挺地坐起来。 叶以疏递过去杯子,“煮了两颗糖进去,很甜。” 何似两手抱住,美滋滋地往嘴边送。 叶以疏好笑,何似对大白兔泡出来的奶没有半点抵抗力。 看何似喝得开心,叶以疏觉得是时候跟她讲讲道理了。 “阿似,今天的情况是个例外,以后不许坐在门口等我,更不许饿肚子,再有下次......” “噗......啵!”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吸引了叶以疏的注意力。 叶以疏抬头,何似抱着杯子,嘴巴一动,一个奶泡泡被吹了出来,随即破裂。 叶以疏平和的眉梢飞扬,语气里藏着惊喜,“阿似,这就是传说中的气到吐奶?” 何似咬着杯口不动了,清如水的眼睛里浮现出疑惑。 叶以疏用指关节顶顶杯底,“喝完了有奖励。” 何似歪着头,“唔?” 叶以疏随意交叠双腿,凑近何似,“明天带你去个地方,在那里,我们周内也能见面。” 何似脸上浮现喜色,抱着杯子,仰起头,咕嘟咕嘟一口气将剩下的奶喝了个精光。 杯子被递回来,叶以疏一手接住,一手抱起何似。 叶以疏,“睡觉。” 何似点头,小脑袋碰了下叶以疏额头,“啊!” 小小的动作已经成了睡前习惯,叶以疏也习惯在这个动作之后回她一句,“谁家的小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