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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以疏心口燃烧的怒火熄灭,只留一片寒霜,“你说什么?” 吕廷昕握紧手机,脑子里不断回荡着刘钊的话,“他说小哥的伤不是意外,是他!是他拿钱买了小哥一条腿!” 吕廷昕压抑着喊完,耳边安静的能听见叶以疏的呼吸声。 “以疏。”吕廷昕后知后觉自己失控,小心地叫叶以疏。 叶以疏冷静得可怕,“我知道了,你留意自己的身体,阿似那边......拜托你帮我带回来。” “我,以疏!你别着急!刘钊已经被警方的人带走了,周正有把握让他进得去出不来,我们静观其变,你好好上班,不要被他发的那条微博影响!” “我明白。”叶以疏站在走廊里,平静地看着经过的人对她指指点点,“可我等不了。” “以疏!嘟嘟嘟!” 叶以疏挂了电话,只留下急促的忙音。 花亦从吕廷昕紧张的表情和语气里能分析出大概,他不多问,主动说:“我送你们离开。” “好!谢谢!” 这边,花亦争取每一秒时间把两人送到安全地方,医院,叶以疏把给何似的资料一一公之于众——刘钊多次窃取她的科研成果,派人跟她上手术差点闹出医疗事故,滥用私权压着她升职,缩减科研经费等等,每一样都能让刘钊从这个圈子,甚至成为整个舆论抨击的对象。 记者,医院的同仁,包括不知前因的病人及家属均为之震惊,同时他们疑惑。 “一面之词,您怎么证明这些资料是真的?”一名记者问。 叶以疏看向那人,目光冷淡。 后者明显被嗝了下,方才的气势弱了不少,“事关刘副院长的声誉,还请您解释一下。” 叶以疏收回目光,叫了下护士长,“姐。” 护士长立刻抱着几个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文件盒上前。 叶以疏打开其中一个文件盒,从里面取出一沓文件。 不大的A4纸上密密麻麻全是批注。 “这些是我近几年的科研资料,包含了所有课题的全部研究数据,从最初提出课题,到最终实验论证的每一份手稿都在,只要是有眼睛的人就能对比出这里面的手写体批注不是出自刘副院长之手。”叶以疏不紧不慢地陈述。 记者们的镜头紧密地聚焦到叶以疏手里的资料上,试图把里面密密麻麻的字迹拍摄清楚。 叶以疏没有拒绝,也没有意配合,确定他们看清楚自己手里的东西后便放回去,转而从最下面的盒子里拿出来一张光盘。 “这张光盘是当年那场手术的录像,从开始到结束,每一帧都包含在内,足够证明当那场所谓的医疗事故不过是刘副院长这位有心人刻意安排。”叶以疏说。 此话一出,别说是记者,连护士长都惊讶地难以自持,“以疏,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现在才拿出来?!要是早拿出来怎么可能被人误会,还停职那么久!” “是啊!明明有证明自己清白的东西,您为什么现在才拿出来?难道不是为了替自己辩解造假的证据?”记者言辞尖锐。 “因为我不知道有这盘录像。”叶以疏淡薄的嗓音压过了现场的质问,“前年年底,为了完成年度任务量,我不得不在被刘钊拿走论文后加班重新写,那一整个月,我几乎住在医院,白天门诊,手术,晚上值班,稍微空闲就要去图书馆和资料室查文献赶进度。我那段时间的生活没有白天和夜晚的区别,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能有机会在资料室独处,在成千上万的手术录像中发现这盘被丢弃,却能够为我作证的录像。” 叶以疏说完,周围的窃窃私语密集起来。 附属医院稍微有点资历的人就能回忆起那一整个月的黑白颠倒叶以疏是怎么熬过来的。 单单一句辛苦根本没办法形容。 记者们开始相信叶以疏的话,同时,还有另外的疑问产生,“可您的背景殷实,能力出众,如果您执意不接受刘钊的要求根本不会变成这样,可根据您的描述,您在过去六年里对他一再妥协,这是因为什么?” 叶以疏笑了。 温柔,深情。 离叶以疏最近的护士长看到这个笑容心揪成一团。 闪闪躲躲这么多年,叶以疏到底还是想把她和何似的那段感情告诉所有人。 “以疏啊,你哪里软弱了,有关何似的事你比谁都拧,尽管方式不尽如人意,心却始终坚定。”护士长在心里叹气。 护士长拧巴的一口气没捋顺,叶以疏开口了,“因为刘照的欲加之罪,他未婚妻的死是意外,他却一再打着替她讨回公道的幌子怪罪于我,还因为我喜欢的人差点坏了他助纣为虐的‘好事’,被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刘钊用她的安全作为筹码,我除了听从没有第二个选择。” 刘钊不是什么碌碌无为的商人,更不是一事无成的医生,他用钱和名声堆砌起来的身份决定了他没有刻意隐藏的过去会被媒体扒得一干二净,他未婚妻的死自然逃不过。 刚才,叶以疏一提,记者们马上就可以回忆起当年那场意外。 的的确确是场意外。 “那是天灾,刘副院长不这么认为?”记者问。 叶以疏笑了下,一点也不温和,“这你们要问他。” “那您喜欢的人是谁?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才会被刘副院长视作眼中钉肉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