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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容待在身侧的转椅上。 大喇喇将腿翘在楚砚冬办公桌上,路容坐没坐相,一脸惬意地笑:“大忙人,你爸都专门给你放了一周的假了,一周时间还没到,你就这么急着要来工作?” 楚砚冬顿时停下手里动作。 报告被平整地放在桌面。 路容从来没见过面容这么惨淡的楚砚冬。 这份惨淡,和他平日里发病时期的苍白无血色可不一样。 是没有生气的,一脸疲惫、无奈的倦容。 似是想到什么,楚砚冬忽的皱起眉头,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浑身快要竖起了具有恐慌色彩的毛。 有些苦楚,他很想找个人分享一下。 可有些话,说出去就是笑话,楚砚冬能想象到当听闻那些奇谈后,路容会是怎样一副乐到开怀的景象。 他怎么能够,又怎么可以没有心理负担地说出,他今天在上厕所的时候,时景苏居然和皇上身后的大内总管一样,双手捧着如厕的草纸要负责替他收尾。 一想到那个画面,楚砚冬脸色一僵。 从来不曾体验过的委屈感,如潮水般泛滥成灾。 他望着路容,憋了半天,话到嘴边还是又憋了回去。 最后才说:“你没结婚,你不了解,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路容看他,像是看一个不曾认识的怪咖。 这样的话出自谁之口都可以,出自楚砚冬的口,诡异到不能再诡异。 好兄弟有苦说不出。 从最初面对新娘的胸有成竹、自信满满,到如今和瘪了气的气球一样,路容不知道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位楚家太太,竟有如此厉害? 他不是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 既然好兄弟暂时不愿意多开口,路容也便不强求。 只是走至楚砚冬的面前,轻轻拍他的肩膀:“你要是想哭的话,我的肩膀随时可以借给你。只是,你不能对它有多余的非分之想。” 楚砚冬怒视他:“谁哭了!” 路容几乎笑出声:“行吧,你没哭。” 收回手之前,他又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尽量放松:“我家浴场最近重新升级了一下,过段时间带你去放松放松?” 对于这类聚集性活动,楚砚冬向来敬谢不敏。 路容也了解楚砚冬的为人,老实说,他都已经做好楚砚冬会拒绝的准备。 所以赶在楚砚冬回复之前,路容又补充一句:“你放心,按老规矩,专门空出一个场地当天只供我俩……” 以往的楚砚冬可能会在慎重思考后,仍然拒绝,但这一次,他一改常态,换了个想法说:“不用专门空出场地了。” 路容:?? 楚砚冬笃定的口吻:“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放松,找个清净点的角落就行。” 偶尔在人员众多,环境嘈杂的情况下,反而能够起到一种反作用的放空自我的方式。 他知道,路容家的浴场属于高档消费场所,一般人进不去,能进去的人,都是本市的精英上层。 场地本身不用担心会迎来人太多的情况,还算清静。 路容一愣。 楚砚冬果然是被刺激到精神有点不正常了吧? 居然赞同了和他一起去放松这个提议。 路容深思熟虑后,笑着揶揄:“要不把你那位太太也带着?” 他很想再找机会领略一下,那位楚太太到底何方神圣。 ** 经过仔细又缜密的练习,时景苏望着镜中人滑稽的妆面,又又又一次仰天长啸。 失败了,又失败了! 太难了,这道题太难了! 他根本怎么做,都做不好。 如果只是简单的淡妆,上一个底妆,画个口红等等,对目前的时景苏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 难就难在眼影的运用,高光的分布,假睫毛的粘贴等办法。 望着色块遍布不均匀的眼影,一边高一边矮的假睫毛,几乎刷成了一个高亮灯柱的鼻翼,时景苏打算放弃。 今天先到此为止吧。 毁灭吧,累了,不爱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带了大大小小的洗脸护肤产品,时景苏进入洗浴间,万分悲剧地发现,他如今已经轻车熟路每一个卸妆的小步骤,并且手法娴熟的同时,越来越温柔,堪比专柜柜姐。 都是美妆博主们教的好。 时景苏心里感激的同时,一点也不高兴。 他真的一点都不! 重新上了一个简单又清爽的淡妆,其实就是涂了粉底,抹了一个口红,连眉毛,时景苏也懒得再化。 脱下真丝睡裙,望着身前那对假到不能再假的胸,时景苏一脸麻木的再度换上出行的装备。 今天他不再选择裙装,而是换了一款比较宽松、长度也很不错的T恤,正好遮住一部分关键位置。 为防被人认出,时景苏从衣帽间里翻出一副墨镜,架在鼻子上。 之前回家,林菁月说有东西要给他,让他尽快再回家一次为好。 那大概是,不方便在楚砚冬面前展露的东西,时景苏打算今天就回家一次。 楚东来是万朝集团的现任董事长,而江以惠也有自己的服装品牌,两人日常都忙于自己的事务。 吃饭时,听管家说,楚东来和江以惠一早便出门各去各的公司,还特别叮嘱家里的佣人,一定要将他的早中晚饭准备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