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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却是落向了时景苏手中的保温袋。 记得时景苏刚才说是来送餐,只不过因为看到他和路容待在一起,太过暧昧的氛围令他头脑一空,回过神来时,时景苏已经被他拽至办公室内。 “我不需要。”他冷淡的目光瞥向他,连看一眼好像都会令他难以忍受。 这个女人总是固执的坚持己见,无论经由他多少次的打压,对于“她”来说似乎都只是前进道路上根本不足以为道的小小绊脚石。 “她”拥有一颗强大的内心,拥有顽强不屈的精神,拥有炙热爱着他的诚意。 ……唯独就是换不来他的真心。 楚砚冬眼帘逐渐低垂下去,他冷笑一声。 时景苏说给他送午饭? 看来对于这份纯粹的美,不破坏得更彻底一点不行。 楚砚冬忍不住期盼着下周二的时间能够更快点到来。 那是他和小酥酥约定的日子。 到时候小酥酥扮演他的恋人,用来以一种秘密交往许多年,但是因地位悬殊相差太大,家人不同意,不得已才转为地下的人设逼退时景苏。 在时景苏满脸的期待中,他终于一把拿起他手上的保温袋。 然后,当着时景苏的面,往垃圾桶内一丢。 和他的那些被粉碎掉的文件一起,被当做了不再被需要的垃圾。 “我说过多少次了,”楚砚冬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你怎么总是这么喜欢一意孤行?” “还用我说几遍你才能有意识?” 虽然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在楚砚冬的公司里制造一些风波,让他的名声被讹传下去。 吃不吃他做的食物根本不是重点。 况且这些都是他做的黑暗料理,很难入口。 但食盒连同保温袋,被看也没看一眼的楚砚冬丢进垃圾桶的瞬间,仍然很触目惊心。 不知怎么回事,时景苏心底一惊。 他哑然半天,真想骂楚砚冬一句王八蛋。 这个反复无常的男人,既然不喜欢他这个老婆,为什么就不肯放他自由? 幸好他也不是他真正的老婆,不然换成另外一个人,估计都要被他打击的精神分裂。 时景苏再一次感慨,能做楚砚冬老婆的女人,真惨。 他也算是身先士卒,替那个真正的女主人受罪,多么的质朴和善良啊。 时景苏快被自己感动到了。 郎心似铁,楚砚冬好狠的一男的,好狠的心。 不过楚砚冬反应越大,就证明离他的目的越近。 只要稍微努努力,铁杵也能磨成针。 说不定哪一天楚砚冬真的像他对他承诺的那样,被他烦到实在受不了,突然说要放他回去? 通往成功的道路上,总是有许多坑坑洼洼。 如果跨不过去,就只能摔成重伤。 时景苏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又笑着说:“不吃就不吃嘛,老公你给我就是了嘛,食物它又没做错任何事情,你对它们发什么脾气呀。” 他蹲下,从垃圾桶里准备捡出那个“精心准备”的保温袋。 斜里忽然插来一只手,只感觉一道熟悉的人影也一并蹲在他的身边,时景苏愣了一下,还没开口,路容已经将保温袋率先从他的手中拿走。 路容笑笑,望着内里包装精致的食盒,说道:“正巧我肚子饿了,还没来得及去吃饭,食物浪费了也怪可惜,不如我吃了吧。” 可他的话音刚落,手中还没捂热的保温袋,已经被楚砚冬一把重新抢夺回去。 时景苏amp;路容:? 楚砚冬目露凶光,仿佛一头猎到新鲜食物,不允许任何其他肉食动物靠近的狮子,将保温袋捏在手心中紧紧的。 “不用代劳了。” 楚砚冬深深望了过去,第一次,对着他的好兄弟路容,望出了一种剑拔弩张和波涛汹涌的氛围:“我突然觉得我也有些饿了。” 时景苏有点无语。 楚砚冬一会儿直接扔进垃圾桶,一会儿说要吃,想要闹哪样。 楚砚冬总不能是在吃路容的醋吧? 他会吃路容的醋? 时景苏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谁吃醋都不可能是楚砚冬吃醋。 楚砚冬那么决绝的男人,总是三番五次警告他不要离他太近,他厌恶他还来不及,会因为其他男人的靠近而吃醋? 雄性野兽一般都喜欢自己的领地进行标记,对外宣誓自己的主权。 楚砚冬不喜欢他,不代表不会进行标记。 毕竟他可是他的“小娇妻”。 拿到保温袋以后,楚砚冬仿佛化身成最严厉的恶鬼,凶神恶煞的目光,始终徘徊在时景苏和路容之间。 他喉口微哽。 脖子里好像被人捏着一样,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时景苏和其他的野男人不清不楚也就算了,竟然连他的好兄弟都不放过? 而他的好兄弟似乎也“乐在其中”? 如果不是他正好前往楼梯间,看到轿厢里的那一幕,真不知道路容竟然和时景苏会这么的“打情骂俏”。 脑海里上演了之前在电梯里看到的场景。 一遍遍如电影镜头在慢回放。 楚砚冬的指尖微紧。 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看到他们俩“眉目传情”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