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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垂下眼眸,一边拉起她的手向前走去,一边淡声说道:“我娘是难产过世的,我的生辰就是我娘的忌日,他们都说我命好,因为父皇对娘的愧疚,我一生下来就是太子,可是我更羡慕他们可以躲在娘的怀抱里撒娇……” 苏竞晚微愣,半晌都没有说话。 原来他也不是天生性子冷清的,原来他也是希望有人疼爱的。 “我觉得元后娘娘一定很疼爱你,就像我娘疼爱我一样,所以即便拼尽全力也要护你周全,所以你不能辜负她的希望,一定要开心幸福地活下去,以后我会陪你过每一个生辰,我们白日为元后娘娘上香,晚上就给你过生辰!” 虽然看不清她的神情,但李佑觉得这是他听过最好听的情话了! 他捏了捏她的手心,笑意盈盈地看向她,“好”。 苏竞晚有些脸热,拉着他向街角的花灯摊走去,仗着两人戴着面具便不要脸地使劲砍价,最后终于以原价六分之一的价格买到了一盏兔子灯。 他们走后,老板还嘟囔呢,穿的绫罗绸缎怎么行事这么抠呢? 接着他们又到套圈的小摊前,苏竞晚花一钱银子买了五十个竹圈,试了几次却怎么也套不中,气得皱起眉头,自顾自地嘀咕:“这奸商做的圈也太小了,怎么也套不中!” 李佑笑着接过她手中的竹圈,打脸般的将地上的东西挨个套了个遍。 一旁的老板叫苦不迭,大呼这年头生意难做,上元节出来忙活一晚,结果一不小心碰上了高手,不仅没赚到钱,还将本钱也赔了进去。 最后李佑递给老板二两银子,又将套中的东西送给了周围的孩子们。 自己则牵着苏竞晚的手缓缓走出人群,到前面的摊位买了两盏荷花灯,又就着摊主的笔各自写了愿望,拉着她向河边走去。 可能是因为人们都去看花灯了,河边倒是显得有些冷清。 放眼望去,竟只有他们两人。 不过凉风习习,虽然有些冷,但也让人倍感清爽。 苏竞晚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摘下来,随手放在一旁的石头上。 戴得久了,还真有些闷得慌。 突然,她又想起什么,转身走到李佑面前,轻轻踮起脚尖,将他脸上的面具也小心翼翼地摘了下来。 一张好看得不像话的脸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她面前。 偏那人还不自知,一个劲儿的冲着她笑。 完了! 她又忍不住面红心跳了! 忍什么忍? 这都是她未婚夫了! 不过她只是想在他脸上亲一下,可是还没碰着,怎么就变成被他亲吻了? 苏竞晚眨眨懵懂的双眼,略显僵硬地转身将他的面具放在石头上,拿起荷花灯一本正经地说道:“放河灯!” “嗯。”李佑微哂,知她脸皮薄,也不拆穿她。 两人将提前写好的纸条放入荷花灯里,又将荷花灯放入水中,让它顺流而下。 苏竞晚看着渐渐远去的荷花灯,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殿下写的什么?” “国泰民安,娘亲在天上安好,还有……我和心上人白头到老……” 李佑粲然一笑,说完又看向她。 苏竞晚突然有些后悔,不该问他的。 “不方便告诉我吗?”李佑薄唇紧抿,眼中有些失落。 原来他也是怕的,他怕他费尽心思,她心里还是有别人…… 苏竞晚闭上眼睛,两颊飘红,“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 “永以为好也!” 李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 他声音清越,似水涧山石,溪水潺潺,一下一下拍打在苏竞晚的心上。 酥酥的,痒痒的,又有一点点甜…… 苏竞晚正发愣呢,身后的树林却发出一阵沙沙的声音。 她本能地回头看,只见漆黑的树林里隐约有一对男女靠着大树上忘情亲吻,连衣衫也被随意扔在了脚边。 刚才的沙沙声大概是不小心碰到了大树? “不许看!” 李佑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前面,还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轻声斥责道:“你以后只许看我!” 苏竞晚难得见他这么霸道,闻言笑着扑进了他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腰。 李佑怕她待在这里被带坏了,只停留了一会儿就带她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某缓:苏竞晚也不是什么好人,你还怕她被别人带坏? 李佑:不许你这么说她! 其实感情线就是一个灵魂契合和互相救赎的故事。 对了,我又改了一下新文我偏要肆意的文案,感觉又强了一点点,宝宝们求收藏啊!改动在后面! 国子监司业薛景恒君子端方,克己复礼,是京城闺秀心心念念的萧郎,不料却被乐舒郡主崔肆意捷足先登了。 崔肆意:薛大人,我心悦你! 薛景恒冷漠脸:郡主请自重。 众人得意:哼,我就知道! 一日,薛景恒偷看郡主水边嬉戏却被当场抓包。 崔肆意:你看了我的脚! 薛景恒:没有。 崔肆意:看了! 薛景恒:没有。 崔肆意:君子不可以说谎! 薛景恒耳根发红:没看清…… 众人倒,咬碎了一地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