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拜殿下所赐
…… 注意到陈觅仙的‘非礼勿视’,陆行赫勾着唇笑,害羞害得奇奇怪怪,都做了多少次了,他套上兜头的卫衣,纠结成块的腹肌随着衣物滑落而遮下,他要她换衣服:“带你出门看球赛。” 陈觅仙懒得动:“我不去。” “换。”陆行赫扬眉,见她没动:“不动?” 他不和她磨叽,叫缇丽进来:“给王妃换衣服。” 陈觅仙没开拓海亚地图的心情,换了衣服,化了点淡妆,拿着小包随着他到了颂邸的车库,才知道男人也是玩车的一把好手,车库尽是顶级的跑车,库内设一间改装房。 车库的自动门缓缓往上,陆行赫挑了辆宝石蓝的保时捷,在她坐上副驾后,发动汽车后驶出车库。 从亚国皇宫的西北门出去,安保司见是三殿下夫妇做了放行,去海龙体育馆要走海亚市区,这段路堪比电视上的轿车广告,马路两旁树木笼郁路灯高大明亮,跑车加速度地穿梭其间,领略海亚夜景的繁华璀璨。 抵大海龙体育馆,今晚的球赛是亚国球联举办的大师顶级赛,一票难求,抢不到票的民众在场馆外看转播,民情激荡,金龙旗飞扬。 在体育馆的嘉宾入口处,陈觅仙见到陆行薇和池宏夫妇,还有陆行赫的几位好友,有男有女。 头戴鸭舌帽的陆行赫握拳和兄弟们撞了一下后,揽着陈觅仙的腰进场。池焊赏陆行赫是好友和兄弟,后来他和陆行薇结婚,成为池驸马,荣升他的姐夫,二人的情谊更好。 陈觅仙今晚穿了件一字肩的裸色上衣,圆润的肩膀露在外面,很衬她雪白的肤色,丰满的x随着动作微微发颤,在陆行赫怀里显得娇慵玲珑。 陈觅仙之前和梁越看过几次球,对篮球赛略懂一些,在观众前排VIP幢其座时陆行薇对她说:“觅仙,今晚回宫前找我一下,我给你个药方。女人宫寒很难好的。”她在她面前轻轻打了一下陆行赫,装出为她出气的意思:“臭弟弟!再欺负觅仙,我饶不了……” 陆行赫很有办法治他姐的喋喋不休,玩味地一偏头,凉凉地说:“姐,有人在拍。” 陆行薇立刻住嘴,人畜无害的笑容挂回脸上,没再说话。 一场顶级篮球赛打得热火朝天,运动员在场上奔来跑去,观众不时爆发沸腾的叫好声。 陈觅仙之前和梁越看球赛是在球场的看球室,隔着特制玻璃,外面看不见里面,现在她和陆行赫是合法夫妻,大大方方坐在观众席里看比赛,她得迎着往二人这处望来的窥探目光。 球赛中场休息,有个kisscam的互动环节,现场摄像对准观众席上相邻的一男一女时候,就会互相亲吻。 今日的摄影师很懂抓住热点,摄影机对准了观众席的陆行赫和陈觅仙。 陈觅仙彼时正在看展板的比分情况,没有注意到kisscam的镜头对准二人,听见观众席的欢呼叫好声才反应过来,就被陆行赫从善如流地吻住了。 因为她没有反应,就被男人霸道且强烈地揽住脖子然后吻上,陈觅仙的手下意识要去推他,反应过来知道不能抗拒,手无力地往下滑,这动作导致她的一字肩上衣往下坠,有点要露x的意思。 陆行赫在镜头前吻她如蜻蜓点水,注意到她上衣有点滑,占有欲十足地把她的上衣往上拉。 现场大屏幕上巨细无遗地转播三殿下夫妇亲吻的场面,侧对着男人的女人仰头迎合他的吻,因为分心上衣有点坠,雪白的x微微多露出一些,陆行赫吻她时注意到,立时扞卫自己女人的春光,面容俊逸却有些吃醋地拉上她的衣物。 这段kisscam拍得唯美,引来无数观众沸腾的叫好声,陈觅仙心想明天登报这又成为三殿下夫妇恩爱的证据,三殿下球场占有欲发作为王妃提衫之类的。 一场球赛结束已是夜间十一点半,在宣布比赛结果后,球场的观众吵闹着起身退场,约着去附近酒吧或是吃夜宵,延续兴奋。 陆行赫的好友已经订好去附近酒吧续场,陆行薇和池驸马是玩咖,自然应下,去停车场取车。 这是默认众人都会去的,不是陈觅仙扫兴,对,她就是扫兴,她对陆行赫说:“我不去,明天还有活动要出席,我想早点回去休息。” 陆行赫径直揽着她往停车场走:“怎么,你吃醋了?”据他所知,明天好像有石兰。 “吃醋?”陈觅仙心想殿下真是很自信,她承认:“我是吃醋,我还妒忌……” 要知道她说她妒忌时,陆行赫扬眉,不像是她会说出的话,紧接着就听见她说:“妒忌她没掉火坑,安然无恙,妒忌掉火坑的人怎么是…… 陆行赫就知道会这样,在陈觅仙说完之前捏住她的颊,迫她成了嘟着唇的小猪嘴,他单手控着方向盘往后看要倒车,他要她闭嘴:“不中听的话少说几句。” 陈觅仙越想回去休息、不愿意和他出门,陆行赫今晚就越在外拖着,先是揽着她和好友放松地饮酒聊天,有人提议打几盘扑克也没拒绝。 陈觅仙今晚困在他怀里没少被他吃豆腐,他知道她的腰那截是她的敏感点,手掌偏偏往那摸,弄得她在无人看见处一直推他。 打扑克的时候已经夜间三点多了,陆行薇刚蹦完迪回来,精力充沛地抱着池宏看他的牌,反正她和池宏的孩子一大堆保姆阿姨看着,嗨到几点都无碍。 陆行薇来找陈觅仙,她弟弟在牌桌下一直吃觅仙的豆腐,看得她啧啧有声。她对陈觅仙说:“他们男人一玩牌玩嗨了得到天亮,想想早餐吃什么吧,要不要去跳舞啊?” 陈觅仙心想打到天亮?这还了得,她要回去睡觉呢!突然来了主意。 陈觅仙加入牌局,七个人四副扑克打保皇,她擅长打牌,在梁越那里练出来的,下牌又稳又准,引得陆行赫对她刮目相看,饶有兴味。 陈觅仙要的就是陆行赫的‘刮目相看’,虽说她的牌技比不上他,也足以令他高看一眼了。 有人恼怒地一甩牌,拿出几个筹码,惊呼是不是殿下王妃做局来A他们钱,陈觅仙也只是笑笑。而有人则抱怨:c,防陆行赫就算了,现在还得防陈觅仙。 陈觅仙收妥桌上的筹码,在等重新发牌的时候,被陆行赫揽住了腰,他没想到她还有这一面,和她耳语:“什么时候学得这手牌技?看不出来。” 既然殿下问了,陈觅仙怎么能不说?转头时眉目明ya艳,大大方方地回答:“之前梁越教的,输一次就脱一件衣服,日久也就练出来了。” 陈觅仙满意地看见陆行赫挂在唇边迷人的笑意僵住,他慢慢敛了笑,用了好一会儿才消化掉这种情绪,吃瘪时用舌头顶了一下面颊,对她连连点头,他算是服了:“你行,你真的学不会怎么说话中听点。” 陈觅仙只是笑:“拜殿下所赐。” 这时发牌结束,预备开始,陆行赫还怎么可能玩的下去,伸手捞起眼前的牌瞥了一眼牌面,径直甩在牌桌上:“不玩了,有点累。” 陆行赫攥住陈觅仙的手站起来往外走,好友见他不玩了真的要离席,还想劝:“阿赫,没你和觅仙不好玩啊。” 陆行赫眉目沉郁,“不玩了,我们回宫了,明天还要出席活动。”说完就牵着陈觅仙离开了。 陈觅仙熬了一夜,终于能回宫休息,牌局被搅,她对着众人的笑不是那种抱歉的笑,而是大成目的的笑,和大家说再见。 陈觅仙知道陆行赫火大总要闹得她不得安宁,多少要吵架,但她不怕,闹了一夜,他不让她舒服,她就不让他畅快。 殿下夫妇离开,其他人再玩没意思,意兴阑珊,都散了。陆行薇原想玩到天亮,然后一齐坐艇出海,吃清晨刚捞的海鲜煮成的粥,结果泡汤了。 停车场里,男人怒气沉沉地走在陈觅仙前面,走了几步停下猛瞪着她,一双凤眼积蓄着化解不开的寒霜,想问她什么可又忍住,继续牵拽着她往前走。 直到坐上车,陆行赫才发作,拧眉问她:“陈觅仙,你是不是学不会怎么说话?嘴不要的话,可以捐给需要的人!” 陈觅仙觉得好笑:“殿下,是你问我的,我自然要如实回答。” “好一句如实回答!”陆行赫怒极反笑:“那倒是我的不对了?”先是加入牌局露一手,引他好奇问她,紧接着字字锥心踩着他的雷线回答,最后再满面无辜地告诉他‘殿下,这是你问我的’。 想到这,陆行赫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想狠狠握住这女人的胳膊问她‘输一次脱一件衣服’之后呢,可是不用问都知道郎情妾意之后是什么…… 这事不能想,越想他越恼火她至今对梁越的念念不忘,翻涌的醋意在穴口横冲直撞。 正当夫妻吵架时,面前车道有车经过时摁喇叭哔哔几声,降下车窗是陆行薇,叫二人弟弟和弟妹:“我和池宏走了,下次见。” 陆行赫颔首,陈觅仙强作精神笑了笑,陆行薇见二人气氛凝滞,像是吵架了,她想说什么又忘记,让前座的司机开车。 就在这时,陆行赫想起什么,迈开长腿打开车门叫停陆行薇的车。 陈觅仙透过车辆的挡风玻璃看着姐弟二人,陆行赫扶着车门像是问陆行薇要什么。 等到陆行赫回到车上,手里多了张纸,陈觅仙注意到上面有‘两煎两服’的字样,想起刚刚陆行薇说走时让她找她拿药方,她没放心上,他倒放心上了。可又怎么样?他让她坐下的病,难道还要她感激他吗?更何况,她现在无心调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