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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黄小姐就把这件事告诉了丈夫谢先生,谢先生很气愤,觉得是孩子在医院抱错了,动用关系找到医院,要医院负责,但医院却说自己的工作流程没问题。”陈涤接着郑主任的话继续道。 桑落酒听到这里咦了声,“那为什么黄太太带去的那份样本结果又匹配呢?” “黄小姐也把这件事告诉了黄太太,黄太太说中途她家用了十几年的保姆接触过样本,可能就这样被调换了,黄小姐接着去找这个保姆,但保姆却已经借口探亲离开了黄家,根本找不到人,于是黄家就报了案。” 陈涤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有点抱歉地笑笑,“接下来的事就不只是调包孩子这么简单了,现在还不能说。” 桑落酒理解地点点头,叹了口气,虽然心里还是有很多疑惑,但也没有再问什么。 回到中心,见到陆展学,他问说:“你们是不是去颐和别墅了?” 桑落酒点点头,“是啊,黄家那两次鉴定都是你经手的吧?” 陆展学嗯了声,打听道:“他们家那事怪得很,你跟主任这次去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 桑落酒耸耸肩,“没什么进展,就是取了一家三口的样,再次检测,陈警官说事情不是单纯的婴儿调包,还不能说。” 陆展学闻言忍不住说了句:“他们这些豪门,一个个的,坏得很。” 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好像他被人坑过似的,桑落酒腹诽,拿狐疑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视。 别看她对自己的那点破事搞不明白,但对别人的事倒是一清二楚,霎时间便想起了杨青鸾。 “师哥,我有件事想问你好久了。”她紧盯着陆展学的眼睛,问道,“我听青鸾姐说之前你和她见过面,你们怎么见面的啊?” 陆展学被问得一噎,半晌没说话。 桑落酒见他不吱声,以为他把人家忘了,便提醒道:“就是有一次找我做鉴定的客户,老公想把出轨生的儿子当养子抱回来给她养,结果被她踹了,你还夸人家做得好来着,记得么?” “当然记得。”陆展学脱口应道,随即又忽然讷讷。 桑落酒觉得他表情好奇怪,就追问道:“那你们上次是怎么碰到的,发生什么事了?” “呃……这个、这个……” 陆展学支支吾吾一句话都说不全,最后尴尬地扔下一句小孩别管大人的事就落荒而逃了。 他越是这样,桑落酒就越好奇,想要找机会再问问,但接下来几天陆展学都好像故意避开她似的,连午饭都不一起吃了,也不见人影。 桑落酒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里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哼,他们这些“大人”,就是不坦诚! 就这样时间又晃过了几天,这几天里她没有再去酒馆,但却见了几次魏桢。 一回是他将啤酒的东西送过来,顺手带了个食盒给她,非要她吃完了再回去。 “那天你点的炸鸡都没吃,现在要补回来,喏,我还给你带了一罐啤酒。” 桑落酒:“……” 还有一回是他来帮魏太太送荔枝,五月份已经有早熟品种的荔枝上市了,他说是魏太太让他送过来的。 “你之前不是说想吃荔枝了么,恰好家里有就给你送点来,你怎么跟我妈想一块去了。” 可是桑落酒那天打电话给桑萝的时候顺嘴问了一句,听说的却是魏桢这几天催着酒店采买荔枝,还特地多买了送回家来,问她要不要吃明天让魏桢送去。 桑落酒:“……” 最后一回便是这天下班,刚出来就看见他的车停在门外,她叹口气,走过去敲敲车窗。 “小魏总,您今天又给我带什么吃的来了?” 魏桢弯腰低头,伏在方向盘上,朝车窗外的人笑笑,“你今天心情怎么样?” 桑落酒抿抿唇,虽然已经过了好几天,但还是有点点不好意思,“……还行吧。” 他闻言点点头,“那你先上来再说。” 桑落酒没有多想,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刚坐稳,就听他道:“明天姐姐姐夫要订婚,我带你去取一套首饰。” 话音刚落,随即响起一声“咔嗒”声,车门锁了。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的桑落酒:“???”就这你至于把门都锁了?我差点以为你要对我图谋不轨:) 作者有话要说: 魏桢:其实我想图谋不轨来着。 阿鲤:……嗯???? 魏桢:主要是怕打不过:) 阿鲤:……我在你心里就这形象??? 第六十三章 桑萝和陶东岩的订婚典礼定在周六,等典礼结束又要回酒厂继续制曲去,而今天桑伯声夫妇已经陪同老两口到了容城,就住在酒店。 魏桢来接桑落酒,—zwnj;面是带她去取首饰,另—zwnj;面也是去取魏太太和桑母定制的衣服,历来重要场合都要穿新衣服的,才能以示重视。 这次魏桢带她去的就不是奢侈品广场了,而是七拐八拐,去了布料批发市场,在市场旁边的—zwnj;条老胡同里转了半天。 “怎么还没找到?”桑落酒左右打量着墙壁上的青苔,心里直犯嘀咕,“你要找哪个人家啊,这儿……真的有店么?” 怎么感觉这么不靠谱呢? 魏桢也是—zwnj;头雾水,“……导航是说在这里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