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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的一切是那么陌生,这个人突然来到自己的生命里,成为了自己最亲密的伴侣。 因为有他的存在,让他觉得这个世界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美好。 “景烁,我们是今天回去,还是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今天晚饭前回去,这是规矩。”虽然他很想住一晚再回去,但是不行,他不想遭人话柄。 “哦。” 桂花香远远的扑鼻而来,尚嘉言眉眼弯弯,笑着说:“母亲每年都会让人采集许多桂花,桂花糕,桂花茶,桂花酒,桂花糯米藕,桂花小汤圆,桂花小米粥,能做的吃食可多了。” 杨季铭听他如数家珍,仔细记在了心里。“侯府也有桂花树,回去后咱们就采集些。” 尚嘉言点头,“我会酿桂花酒。” 杨季铭把他的手握在自己手里,“我媳妇儿就是手巧,不仅写得一手好字,而且还会酿酒。” “就会一点点,是以前向府里的一位老仆学的。” “那也很厉害了。” 尚嘉言被他夸得微微垂眸,脸颊泛红。 “二哥。” 尚嘉言朝着声音看去,把手从杨季铭手中抽了出来。 尚嘉文和尚嘉卉走了过来,行了个礼。 尚嘉言对杨季铭说:“这是我三弟和妹妹。” 而后,他便对尚嘉文和尚嘉卉说:“这是我夫君,大婚之日,你们应该已经见过他了。” “是。”二人又专门向杨季铭见了个礼。 尚嘉文说:“二哥和哥夫在此赏花,本不该打扰,然多日未见二哥,既然巧遇,便过来打声招呼。” “三弟客气了,我们去那边亭子里说话吧。”尚嘉言指了指不远处的凉亭。 第10章 书房 四人走进凉亭后,便有下人呈上了茶点。 尚嘉文亲自倒了四杯茶,先端给杨季铭,再端给尚嘉言,而后是尚嘉卉,最后一杯留给自己。 尚嘉言端起茶杯放在嘴边,不动声色的瞥了尚嘉文和尚嘉卉一眼,心头蓦地涌现一股不悦。 “怎么了?”杨季铭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小声的询问。 “没事。”尚嘉言抬眸看着他,心里的那股不悦瞬间散开,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满足和愉悦。 尚嘉言和杨季铭之间流转的绵绵情意,直教旁人羡慕。 小坐了片刻后,尚夫人身边的小丫鬟来传话,说是夫人请二公子和姑爷过去说话。 于是,杨季铭和尚嘉言便随着小丫鬟离开了凉亭。 半路上,小丫鬟行了个礼,便快速回了主院。 杨季铭诧异的问:“咱们不去主院?” “回我屋里,这会儿要搬的书应该已经收拾出来了。” 杨季铭明白了,尚嘉言和那两个弟弟妹妹关系不睦。 凉亭里,尚嘉卉对尚嘉文说:“三哥,瞧瞧咱二哥,就算嫁的是庶子,那也是前呼后拥,夫君体贴入微。听说今日的回门礼里,有八匹云锦和一枝百年人参。” 尚嘉文的眼里迸出一股恨意,“你我是一母同胞,你少说风凉话。” “三哥,我跟你不一样,我是女孩,今年才十五岁。可是你呢?当年二哥被咱姨娘投喂了孕药,母亲便强行给你也喂了孕药。如今二哥的亲事已经解决,嫡子嫁庶子,三哥你的将来又会是如何呢?” 尚嘉文的手紧紧握拳,青筋暴起。他只比尚嘉言晚出生了一个月,也已经二十岁。尚嘉言有父母和大哥为他筹谋,而作为庶子的他只能自己为自己的将来谋划。 尚嘉言和杨季铭回屋后,槐安沏了茶送进来,然后退守在屋外。 尚嘉言对杨季铭说:“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不想和那两人继续说话?” “你想告诉我,我就听。” “他们是梅姨娘的孩子。梅姨娘就是那个在我的饭食里放孕药的人。” 尚嘉言叹了口气,“其实即便如此,我也没有不待见他们。”只是刚才,那两人的眼神,尤其是看向杨季铭时的眼神,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当年母亲查出是梅姨娘指使人偷偷放的药后,就强行逼尚嘉文也吃了孕药,还把梅姨娘送去庄子上自生自灭。” “母亲所做的事情都是因为我,我不评判她做的是对是错。但是,尚嘉文和尚嘉卉因此恨上了我和母亲。” “没法和解么?”杨季铭是庶出,知道庶出子女的难处,也知道嫡庶的差别。 “以前我想过和他们和解,处处让着他们,也劝母亲接纳他们,但他们似乎并不领情。” “我看他们刚才还挺友好的。” 尚嘉言凉凉的看着他,杨季铭忙道:“当我没说,反正你已经嫁给我了,你那个弟弟和妹妹将来也要出嫁,以后有交集的时候少。” “你真没看出来?”尚嘉言紧紧的盯着他看。 “看出什么?”杨季铭不明所以的问。 “算了,或许是我多心了。” 这时,槐安在外禀报:“三少爷,三少夫人,夫人派人来传话,前面要开席了。” “知道了。” 尚嘉言应了一声,为杨季铭重新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相携着前往前院的宴席。 开席后,尚嘉树和几个堂兄弟们相继向杨季铭敬酒,杨季铭硬抗着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