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马克是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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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司夜寒和唐糖要出发的时候,司父叫住了他们。 “你们干什么去?”司父虽然面善和蔼,但是说话却中气十足,十分有威严的样子。 唐糖回答:“爸,我和夜寒商量了一下,去找马克问个明白。” 司父知道他们要问什么,而他昨天却在司夜寒放在客厅沙发上的文件袋中看到了马克的资料,里面有一张他的生活照。 司父看到那张照片的第一眼,心不禁顿了一下。 “我跟你们一起去。”司父说。 唐糖有点不明就里,于是转头看了看司夜寒,司夜寒感觉到她的目光,于是开口说到:“爸,你不用去。” “让他去吧。”司母从楼上下来。 “枫晚。”司父叫司母的名字。这是唐糖第一次听到司父以这样的语气来唤司母,怀着愧疚,亦有感激。 司母看了他一眼,说:“你留下的事情本不该让孩子们去承担。可是不知不觉中,我的孩子们已经受过那份罪了,就当他们对你尽孝心吧。” 司母的一番话,唐糖听得是云里雾里的,期间她一直不停地偷瞄司夜寒,想问问他知不知道司母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只见那人眼中也是透露着疑惑。 司母对司父说完后,司父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并没有说什么话,然后就往门外走去。 司夜寒看着司父的背影,疑问地看向司母,只听见司母说:“让他去吧,到了一切都会明白的。夜寒,不要太为难那孩子,是你爸对不起他。” “妈,你这是什么意思?”司夜寒问。 司母没有说话,眼神中透着哀伤,然后转身上了楼。 司夜寒和唐糖互相望了一眼,然后很有默契地也都想外走去。 “夜寒,妈那是什么意思啊?爸和马克难道认识吗?”在走向车库的路上唐糖问司夜寒。 司夜寒眼睛一直看着在他们前面走的司父的背影,说:“或许。” 然后唐糖就再也没有问司夜寒问题,司夜寒也再没有说一句话。 等他们走到车子面前的时候,司父已经在车上等着他们了。 司夜寒开车,唐糖坐在副驾驶座上,而司父则表情凝重地坐在后座。 坐上车子后,司夜寒并没有立即发动车子,而是从后视镜望着司父,开口:“爸。” 司父抬头,“啊”的回应了他一声。 司夜寒说:“爸,怎么回事?” 司父知道有些事情早说晚说反正都是要说的,而且这件事情已经对司夜寒和唐糖造成伤害了,他也不能再对这些孩子们隐瞒下去了。 他说:“夜寒,唐糖,是爸对不起你们,让你们受了这么多年的苦,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能相认。” 唐糖听到司父这么说,立马问到:“爸,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就是你的错了呢?你和马克真的认识吗?” 司父摇摇头,说:“岂止是认识啊 ,我想他应该是夜寒同父异母的哥哥啊!” “什么?”唐糖有点震惊,她转头看司夜寒,虽然那人反应不如她这么大,但是他的眼神告诉她,此时此刻的他也是好像当头蒙了一道晴天霹雳一样。 司父说:“当年我在和枫晚订婚以前,是在m国留学,认识了一个女孩儿,她也是学经商管理的,我们很谈得来,然后就恋爱了。后来,我要回国了,我们就分开了,再后来彼此都没有联系,回国一年后我也和你妈妈订了婚,慢慢的也都产生了感情。而就在我们结婚的三年后,有一天,我突然收到一封邮件,是她发来的,说她也要嫁人了。可是她在邮件中提到她早在我们分手以前就怀了我的孩子,并生下了他,她决定将他抚养成人,而她发来邮件的那年,那孩子已经四岁了,她在邮件里放了一张照片,那孩子眉眼的微笑非常像她。我和你妈妈想要不要把那孩子找回来,或者给她一笔钱感谢她,可是我们派了很多人都再没有寻找过他们。昨天晚上我看了你文件袋里那孩子的照片,那眼睛的笑容劲儿当年他四岁时的一模一样,特别像她妈妈。我想,他应该是回来了,回来找我这个抛妻弃子的父亲了。” 听司父说完,唐糖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爸,你确定马克就是你的儿子?” 司父点点,看了一眼司夜寒,说:“是,她妈妈的笑容我记得特别清楚,他四岁那张照片上的笑容我也记得特别清楚,绝对是他没错。” 唐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第一,她不相信司父竟然会有这样的一段浪漫史,除了司夜寒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孩子,而司母也不愧是大家千金,其胸怀大度可见一斑;第二,她虽然之前也有怀疑,但是越接近真相了,她就越不敢相信马克对她果然是藏着私心的,他对她好并不是单纯的好,而是一直在利用她。可是这些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从马克救了她,并将她带进部队训练她,她就已经将他当做亲人看待了,虽然马克平时都不苟言笑,对她也是忽冷忽热的,但是唐糖却觉得他很亲切,在那段时间里,除了tom在她心中最亲近的人就是马克了,现在再告诉她,他只是在利用她,她又怎么能相信。 可是她的这些小心思也都是小事情,现在首先更应该解决的问题就是,马克到底是想干什么?他回国或者将花菜送到司夜寒身边又将唐糖留在自己身边的目的是什么? 这些问题唐糖想不通就不想了,她担心地看了一眼司夜寒,知道自己父亲除了自己之外,在外面还有一个儿子,他会难过吗? 司夜寒注意到她瞥过来的眼神,嘴角微不可查地弯了一下,然后空出一只手握住了她放在身侧的手,示意她放心。 说心里没有波动是假的,因为绕是司夜寒,也是人,也有人的七情九欲,但是说难过,也还不足,因为这种事对司夜寒来说好像也不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