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今天也在努力打脸[快穿]在线阅读 -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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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啊。”沈羡鱼点点头。

    “小姐,外面有个丫鬟,说是白姨娘喊您过去一趟,有话跟您说。”冬雪进来,福了福身子,对沈羡鱼说道。

    “白姨娘?”沈羡鱼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点心先放桌上,我回来吃。”

    “是。”

    沈羡鱼按着系统的提醒,去了白姨娘的院子。

    看到端坐在椅子上的妇人,他福了福身子,“姨娘喊我过来,有事吗?”

    “嗯。”白姨娘应了一声,原身长得十分漂亮,她自然是个美人,只是随着年纪渐长,又没有好好保养,看着反而比丞相夫人大了许多。

    眼下,见到自己的儿子,也是唯一的孩子,她一点欣喜担忧都没有,眉宇间俱是冷淡。

    沈羡鱼站了一会儿,见她没有让自己坐下来的意思,挑了挑眉,“姨娘没什么想说的,那我先走了。”

    “站住。”白姨娘抬眼,看向沈羡鱼,没有遮掩自己对沈羡鱼的憎恶,“我说了让你走了吗?”

    “那姨娘这次喊我过来,为的是什么?”沈羡鱼笑了。

    不是所有的母亲都疼爱自己的孩子,也有许多,恨不得将孩子看做仇人,弄死了事。

    白姨娘就是个中翘楚。

    她是一个商户女,家里为了跟丞相府攀上关系,将她送来当姨娘。

    无奈丞相夫人不是个好相与的,面甜心苦,对她们这些妾室十分严苛,在丞相夫人怀上沈明月之前,府里一个孩子都没能成功落地。

    后来她怀孕了,原本还挺开心,觉得自己下辈子有了依靠。

    谁知,这才是悲剧的开始。

    她知道丞相夫人不喜欢庶出的孩子,在饮食和衣料上小心翼翼,避开了所有的阴谋诡计,终于生下一个沈羡鱼。

    听稳婆说那孩子是个男孩儿的时候,白姨娘别提多开心了,谁知,下一秒,就听到自己院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商量着弄死自己孩子的法子。

    正当她想挣扎着起来保护自己的孩子,丞相知道她生产的事情,特意过来看孩子。

    丞相夫人情急之下,买通了稳婆,谎称这个孩子是女孩儿。

    丞相听稳婆这样一说,看也没看刚出生的婴儿一眼,骂了一句,走了。

    从那天开始,她就被丞相夫人关进院子里,身边全换上了丞相夫人的心腹,一举一动都受着监视。

    防止她将真相说出去,丞相夫人甚至设计陷害她娘家,威胁她,要是丞相知道沈羡鱼是男孩儿,就弄死她娘家所有人。

    白姨娘怎么敢违抗丞相夫人的命令?

    只能流着泪答应了。

    刚开始,她还觉得这孩子可怜,但是日复一日□□一般的生活让她心态逐渐扭曲。

    她开始恨。

    她恨丞相夫人将她关在这里院子里,恨丞相不把他们母子放在眼里,但凡那天丞相对沈羡鱼上点心,抱抱孩子,确定一下沈羡鱼的真实性别,丞相夫人不可能做到瞒天过海。

    她恨父兄为了搭上丞相府,将她送到这个吃人的地方,否则,若是嫁个平凡人家当媳妇,依着丰厚的嫁妆,她不会过得这么惨。

    她还恨沈羡鱼,恨他是个男孩儿,要是沈羡鱼是庶女,她不会被丞相夫人关在这个小院子里。

    看着襁褓中的小婴儿,她忍不住伸手掐他,看着那白白嫩嫩的肌肤上出现刺目的青痕,她非但不心疼,反而有一种隐秘的快意。

    小婴儿哭得越惨,她就越高兴。

    凭什么所有的苦楚都让她一个人承受?

    沈羡鱼才是那个罪魁祸首啊。

    作者有话要说:

    毕业论文初稿写完了,明天去办公室公开处刑,愿上帝……愿佛祖……好吧,心中有党,成绩理想!冲呀!

    第32章

    “既然你回来了,以后要听夫人的话,不要任性妄为,要是捅了什么娄子,没人给你收拾。”白姨娘声音淡淡的,带着浓浓的疏离,“听到了没有?”

    沈羡鱼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他单手托腮,笑意盈盈地看着白姨娘,慢悠悠地说道,“听是听到了,但是不想做。”

    这屋子里只有三个人,他,白姨娘,还有夏柳,因此,沈羡鱼懒得装,大大方方地怼道。

    “……”白姨娘睫毛颤了一下,她抬眸,讶异地看着沈羡鱼,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沈羡鱼坐姿太懒散,她看不下去,拧眉道,“你给我坐好了,这样子成何体统?”

    “我乐意,姨娘管的着吗?”沈如墨晃腿晃得更开心了,他斜着眼看着白姨娘,一脸的桀骜不驯。

    他这次过来,就是成心膈应白姨娘的。

    白姨娘被沈羡鱼噎了一下,脸色有些难看。

    以前,不管她说什么,沈羡鱼都会答应下来,从来没有反驳过她。

    就算被她打的再厉害,掐得再疼,也没有埋怨过一句。

    现在却是一再堵她。

    白姨娘有些慌,似乎有什么事情脱离了她的掌控。

    “我活了十七年,在我的印象中,姨娘没有管过我一次,反而对我非打即骂的。现在,姨娘是以什么立场,跟我说这句话的?”沈羡鱼脚尖轻轻地晃着,脸上的笑意加深了许多,他微微歪头,看着白姨娘,“凭你对我不闻不问?还是凭你数九寒天让我跪在屋子外头差点东西?又或是,凭你眼睁睁看着丞相夫人一次又一次害我,却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