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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卫统领大为惊讶,他发现自己小看这位男宠了,原来不是所有以色侍人的男宠都是草包。他当下收敛轻慢的态度,对狐星河的语气也不知不觉尊敬许多:“公子让我停下是为何?” 狐星河清秀的面容有些凝重:“前面的葫芦峡两边宽敞,中间狭窄,易守难攻。若是我们贸然进入,恰好有人在葫芦峡中段伏击,将我们团团围在峡谷中段,那我们就死定了!” 侍卫统领听得狐星河的分析,不觉后背已冒出冷汗:“景国怎么会派人伏击?不是他们要接公子回去么?” 狐星河抿唇,鼻尖发出一声哼声:“当然是有人不乐意我回去。” 不乐意狐星河回去的人是谁,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那位即将成为景国王后的卫真真。 等接近葫芦峡,侍卫统领率领的队伍没有贸然进入,而是拍出两个哨子前去打探有没有伏兵。 过了半日,伏兵回来,告知侍卫统领前方无人。 侍卫统领王淞松了口气,转头对狐星河道:“这样公子就能放心了吧?” 他正欲叫队伍继续前进,却被狐星河制止,一时疑惑不解。 狐星河嘴角微勾,眼眸有亮光闪烁,一副打坏主意的模样:“葫芦峡没人是因为来拦截我们的人速度慢了,还没到葫芦峡。如果我们继续前进一样会遭遇上。还不如我们抢占先机,在葫芦峡做好埋伏,等他们一到……” 狐星河笑着露出细细的银牙,一副机敏狡诈的模样。 王淞闻言愣住,对狐星河的偏见早已经完全消失。相处下来,他发现狐星河是一个可以轻易和下人打成一片,而且很有智慧的人,绝非是那种以色侍人之人。 王淞心中忍不住为炎帝感到惋惜,失去一个如此优秀之人。在他看来,狐星河是配得上炎帝的。而且炎帝一直有残暴无情的恶名,谁配不上谁还不定…… 当然这话只能在心中想想。 队伍在狐星河的命令布置下,有二十人趴伏在葫芦峡中段的峡谷上方,剩下的一百多人分别潜伏在葫芦峡的前段和后段,这两段宽敞的地方,只待一声令下就能冲出来。 夜幕已至,浓黑的墨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带着森冷的寒气。 天空中一轮月亮被乌云遮住,只能投下朦胧的光芒,星辰黯淡,特别是山野间几乎一片漆黑。 狐星河趴在葫芦峡的上方,身上覆盖着草叶,只露出一双机灵黝黑的大眼,紧张的注视着葫芦峡靠近景国的那一端。 贴近地面的耳朵传来细微的震动,狐星河眼睛一亮,心道,来了! 果然见到葫芦峡靠近景国的那一端,一队穿着简单盔甲的民兵从那里走来,从数量上看约摸有二百多人,比狐星河这里足足多出一百人。 然而狐星河这边的都是训练有素的铁甲兵卫,从那边走来的却是一些混迹在山野间的盗贼劫匪。狐星河看得清楚,这些盗贼劫匪聚在一起,凝聚在他们周围的怨气都快实质化。这些人手里不知沾了多少人命! 狐星河有些佩服卫真真,一个从小在宫中长大的女子,竟然能找来这些人,手段不可谓不厉害! 若是狐星河正面与这些人冲撞上,在对面占有优势的情况下,狐星河这一方并无多大的胜算。而若是对方只想要狐星河的人头,那更是轻易。 这几百名盗贼劫匪十分小心谨慎,特别是越接近葫芦峡中段时,他们的脚步放得越发的轻和慢。他们常年在山野间打家劫舍,本能地感应到了此地的危险程度,就像是正在进入一头野兽的巨口一样。 在通过葫芦峡中段时,他们越发谨慎,在那里停留了很久,似乎正在商议着什么,不时向四周打探。 然而今夜的夜色太黑,四处都是一片漆黑的景象,根本无法看到什么。再加上护卫狐星河的都是训练有素的战士,潜伏起来时就连呼吸声都不容易被人察觉。 那些劫匪因此并没有察觉到不对,犹豫之后还是进入了峡谷中。埋伏在峡谷上方的士兵仍旧按兵不动,等到那二百多劫匪都进入峡谷中段时,寂静的山谷如同沸腾的水一般喧闹起来。 箭矢隐藏在黑暗中,如同样刺破夜幕一般,发出破空之声。箭矢如密集的斜雨,刺破那些劫匪的盔甲。一时间只能听到痛叫咒骂声和呼呼的弓箭声。 那些劫匪知道自己中了埋伏,汇聚成一团,向着前方冲去,想要快速离开葫芦中段。然而就在这时,埋伏在葫芦峡前段的几十名士兵冲了出来,将他们堵在了葫芦峡中间。 盗贼劫匪们被箭矢射击已经失去不少战斗力,此时混战在一起,更加觉得这些士兵悍勇势不可挡,因此起了逃跑之心向着后方溃败逃去。 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葫芦峡的后方不知何时多出来一对士兵,与葫芦峡前段的士兵共同将这些盗贼劫匪夹击在了中断。 很快,这场交战平息了。 这批盗贼劫匪只剩下二十名活口,其他全被士兵们所杀。而狐星河这边损失士兵二十二,受伤者四十七人。 王淞只觉得一阵后怕,这些劫匪凶悍残忍,使用的武器都是杀伤力极大的弯刀。若是正常对上,只怕他们将会折损在对方手里。幸好狐星河警觉,才避免了这一场祸事。 这余下的二十名劫匪都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王淞问狐星河这些人该如何处置,他的意思是就地格杀,免得放回去再祸害乡野。狐星河低头思索一会儿,心中已经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