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八十六章 神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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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妙竹听了他的话,抬头直勾勾看着他,第一次就这么认真看着,竟然没有反驳和怀疑。 罗妙竹妈妈则感触得双目通红。 如果是以前,刘寒说这话,她们肯定是不信他能做到的。 但这几天以来,他几乎每天都能钓到卖不完的鱼,这样的话,只要有东粤江在,他就有能力养她们,绝对不是空话! “大河,我看你住在那树下面也不太好,要不,我们把左边的杂物房清理一下,给你弄张床,以后你睡那?”罗妙竹妈妈道。 刘寒看了一眼罗妙竹,见她没有反对,点了点头,“好。” 饭后,罗妙竹妈妈出去找木匠做床。 刘寒清理了一下杂物房后,见罗妙竹在厅里发呆,想了想道:“妙竹,要不要跟我去山里打猎?” 罗妙竹双目无神看了看他,“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嗯,我腿脚不方便,有人帮忙会好一些!” “那好吧,你等一下。”罗妙竹起身,去换适合在山上的衣服和鞋子去了。 刘寒回树屋拿了东西回到家门前等她。 其实他是不用人帮忙的,不过见罗妙竹这状态不行,想着叫上她去散散心。 两人进了山,走过两个山头,刘寒让罗妙竹拿了一根三米多的竹竿,一路敲打着旁边的灌木丛寻找猎物。 “嘭!” 终于,在第3个山坳坳里,罗妙竹用竹竿惊起了一只野鸡。 刘寒眼疾手快,一弹弓将它打下。 罗妙竹跑过去将它抓起来放进了装野味的收缩绳袋里,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回头冲刘寒摇晃着收缩袋,“抓到了,野鸡,150。” 刘寒笑笑点头。 两人继续寻找猎物。 半个多小时后,又在第4座山的半山腰打到了一只兔子。 “230。”罗妙竹有些兴奋喊道。 刘寒笑着看了看兔子,“这只小了些,估计只能卖180左右。” 他在旁边的草地上坐了下来,冲罗妙竹拍了拍草地,“休息一下,回去了。” 今天晚上他还要去见汪承,得早点回去。 罗妙竹拎着野鸡野兔走回来,在他旁边坐下,“那今天收获有330呢,要是每天都能挣这么多,其实比出去上班强多了。” 刘寒躺在草地上慵懒地晒着太阳,“打猎这东西,说不准,这山不大,猎物不是太多,不过卖鱼一天绝对能卖七八十,所以,你就别担心了,有我在,绝对不会饿到你们娘两的。” 罗妙竹也学着他躺在了草地上,身材婀娜玲珑,曲线毕露,秀色可餐,“大河,你真的可以一辈子呆在我们家吗?” 刘寒侧着头看了看她,“怎么这么问?” “和你一起上山打猎,下河钓鱼,这样的日子,其实挺不错,但是我担心,如果有一天你恢复了记忆,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好吗?”罗妙竹转过头和他对视着,目不转睛。 “以后的事情怎么样我不知道,不过,不管我以后呆不呆在这,我都不会让你们受苦的。” “也是。”罗妙竹有些感动,又有些落寞。 “这种日子,过几天还行,久了估计就觉得枯燥了,妙竹,你还是想想有什么感兴趣的事,或者想做的事,用心去实现它,这样的人生才有意思。” “可是,感觉好难。” 刘寒冲她笑了笑,“不要怕,我会帮你的。” 如果是以前,他这样说,罗妙竹肯定一点都不信,但现在罗妙竹看着他真诚的眼神,突然好像对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感。 也许,他真的可以? 下午4点多。 刘寒借着说要将野味送去黄秀琴那,叫罗妙竹她们不用做他的晚饭,坐上了去乡里的车。 他将野味送到秀琴饭店后,出来随便找个饭店吃了点东西,找地方换好装束后来到了冠甲夜总会门前。 时间才没到7点,不过,汪承已经早早在那等候了! 他一改昨天对刘寒那凶神恶煞的神态,恭恭敬敬地将刘寒请进了冠甲夜总会,带他到二楼招待贵客的休息厅,还叫了两个‘公主’专门伺候他。 刘寒将两个‘公主’挥退,淡淡看着他,“看来汪总是相信我了?” “信!信!”汪承赔笑冲他竖起大拇指,“大师您真是神算!” 今天下午3点,他忍不住好奇打开了刘寒给的纸条,上面写的是今天上午他的牌局输的钱,23685,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要知道,他可是在和他的几个好朋友打麻将,不可能会有人设套,而且就算他们想给他设套,也不可能让他输得这么准确! 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眼前这个带着面具的古怪道士,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刘寒好整以暇点了点头。 “大师,您昨天说,我将有大祸临头,是怎么个情况呢?”汪承继续恭敬问道。 刘寒瞄了他一眼,“钱呢?” 汪承忙朝左右挥挥手,他的其中一个小弟拿着一个密码箱放在茶几上,将密码箱打开,里面全是崭新的红票子。 “大师,您数数?” 刘寒上前‘啪’地盖好箱子,“我谅你也不敢少。” “是,是,大师,您现在可以说了吧?”汪承急切道。 刘寒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周围的人,不说话。 汪承一挥手,“你们,全部下去!” “是!老大!”一时间,大厅里服侍他们的人全离开了,就剩他们两人。 刘寒这才慢慢从兜里拿出纸和笔,写下了一行字,将纸条交给他,“我跟你说的事情,最好不要让第二个人知道。” “大师,明白,明白!”汪承恭敬回答。 刘寒不慌不忙拎起钱箱,离开了大厅。 等他走后,汪承急忙看着纸条上写的东西:“三天之内,你将有大祸至,你千万别想着反抗,也反抗不了,一切都要顺应对方,或许可以保住小命。事情过后,你须于第二天早晨向日出的方向三叩九拜诚心祈福,切记!” “真的三天之内会有大祸吗?”汪承看着纸条上的字,陷入了沉思,“到底是什么大祸呢?难不成三天内什么事我都要依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