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心的边沿x行为 иdsん.c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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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夹着嗓子说:“那我可以对你做什么吗?” 李泽言冷笑:“你能让我动情的话,算我输。” 像他这种自律X强到爆炸,每天早起每天跑步锻炼的人,可能还真不是轻易能撩动。作为一个商业大鳄,什么美女没见过,普通的方法还真不太可能勾引到他,得另辟蹊径。 连颐先把高跟鞋脱下,她走到李泽言身旁,把他的椅子转向自己。在伸手解开李泽言的领带之前,她羞怯地问:“接下来我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哦。” 李泽言倒是第一次匹配到这么大胆的女人,反而被她勾起好奇,但是起码的底线还是有的:“做主的人不是你,是我。” 连颐不管这么多,直接将李泽言的领带解下来。她在他的注视下,兴奋得有些手抖。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李泽言看着她的手:“周棋洛带你来的?他又答应你什么了?” 李泽言这番话本来让连颐心头一颤。原来他以为是她是被周棋洛潜规则的新人,既然他先入为主,就不怪她撒谎了。便顺势说:“是啊,他答应帮我出专辑的。” 李泽言不屑一顾,他眼看着她手上的领带越来越靠近他的双眼,一把抓住连颐的手:“你想干什么?” 连颐吓得手心都在冒汗,只好用甜腻腻的声音说:“人家想蒙住你的眼睛不行嘛~” 趁李泽言还没反应过来,她马上就用领带蒙住了他的双眼,并在他的后脑勺打了个死死的结。她又跑到窗前把遮光窗帘拉上,室内只剩一盏昏黄的台灯在办公桌上亮着。 这种暗暗的灯光下,李泽言很难通过微小的缝隙看到连颐是谁。她这才放心,把面具摘下来。 她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现在只剩下白色蕾丝边的内衣裤。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李泽言看不到她是谁的情况下,她也依然紧张得很。 他强壮结实的大腿被笔直的西K布料包裹着,连颐能通过纤薄的布料看到他下身鼓起的包。只是,那里现在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这李泽言是21世纪的柳下惠啊,这都能坐怀不乱? 她小心翼翼地坐到李泽言大腿上,他虽然没有抱住他,但好在也没有把她推开。右手指尖甚至还游刃有余地在桌上有节奏地敲着。 连颐摁住他正在打节奏的手,往穴口上放。也只是放上去而已,他根本没有任何动作,一般男人到这里,再能忍也没法忍,他不动情就算了,居然连她的x都不捏一下!连颐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她松开李泽言的手,有点恼火地喘着气。 “这么快就想放弃了?”李泽言皮笑肉不笑地,手抚上领带想揭开,连颐惊得一下子抓住他的手,忘记夹住声音就马上脱口而出:“不要揭开!” 听到面前这个女人的声音,李泽言愣了一下,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 完了!连颐捂住嘴,生怕李泽言发现是她。又夹着声音说:“现在还不是解开的时候。” 李泽言没把她的声音认出来,她舒了一口气,看着李泽言棱角分明的下颌,她忍不住抚上了他的鼻尖……嘴唇…… 这是李泽言……真的是他吗?感觉好不真实…… 正当连颐靠近想要吻他唇的时候,李泽言偏过头,躲开了。 “抱歉,我只和爱人接吻。” 爱人……是说林楚娴吗?连颐气上心头,她捧着李泽言的脸对着他说:“你爱人现在正跟别人在一起呢!你还想她做什么?她都没有顾及你的感受,你对她这么好值得吗?!” 李泽言听着她一连串的话,不由得怔住:“你……是在对我发脾气吗?”这个女的怎么这么奇怪。 连颐站起来,把面具戴上,又穿回衣服。再用力将李泽言眼前的领带扯开,把他的头发都弄乱了。李泽言刚想问她怎么回事,只见她气鼓鼓地坐在床上,双手交叉在胸前,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说给他听:“你可是李泽言……你知道吧……多少年才出你这么一个天之骄子啊,你到底为什么?啊?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耐,你觉得她这样是尊重你吗……别人都说你们是模范夫妻,相敬如宾。敢情就这么相敬如宾啊?”连颐还想继续说下去,可是她抬头看到李泽言双手插在K兜里,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 “谁允许你议论我的事?”他皱着眉,不悦地说:“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谁?我是你爹好不好,我是谁……连颐低着头愤愤不平地想,也只能想想,她不敢说出口。 “对不起,是我多管闲事了。”她绞着手指,不满却不敢说。 李泽言从沙发上的小木盒上抽出一根雪茄,点燃之后悠然地坐在沙发上吸。他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一时风骚,一时愤怒,觉得甚是有趣。他吐了一口烟雾,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过来。” 连颐只得卑微地坐在他旁边,她以为他要训话,结果他却说:“你有时间操心别人的事,不如多练习练习,怎么把舞给跳好。” 就这?他要说的就是她的舞技很烂?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嘛?还用得着你说? 她低低嘟哝:“我也是临时学的啊,平时又没人跟我练习……”李泽言斜睨着她。 只见他站了起来,向连颐伸出戴着麂皮手套的大手:“你运气不错,这几天我心情好。”他蹲下来,拉住连颐的手,将她拉起身。 像是刚刚在舞池时候的姿势,连颐还是扶着李泽言的肩膀,被他托着手腕。房间很大,他们跳舞的空间很充足,只是…… “你能不能把鞋子脱了。”连颐小脸在面具下皱得不成样子,她蹲下来肉着脚背:“我可是光脚,你这么踩上来真的很痛。” 李泽言摇摇头:“不会跳舞就算了,还不会躲吗?” 连颐气得说话都结巴了:“不、不是,这不是躲不躲的问题,你至少穿个拖鞋吧?你那鞋底是金刚石纳的吗?” “呵……”李泽言被她逗笑了,他居然真的按连颐说的,换上了酒店的拖鞋。他把她拉起身,大臂一挥圈住她的腰:“这下你没有借口了?” “有的。”她又跑去李泽言的电脑面前,敲了一会儿键盘。不一会儿,电脑的扬声器就传来了刚刚在大厅上他们跳舞时候的背景音乐。 “等一下。”从电脑面前离开,她又跑去喝水。 “诶,还有。”她又去了趟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之前,连颐跟李泽言说:“不如我们先吃点东西吧,酒店送的甜蜜套餐一直孤零零地放在水吧旁边,看着怪可怜的。” 可是李泽言没有再给她狡辩的机会,直接从身后勾住她脖子,直接拖到房间中央。 “我只教你一次,记不住的话,就没必要练习了。” 连颐按照李泽言教她的“前三三,左三三,后三三”口诀,顺着他的步伐走,虽然还得低头看着才能不踩脚,但半个小时下来,她真的学有所成了。 李泽言应该很后悔教会她跳舞,以至于现在凌晨两点了,她还缠着他要再练习一次。其实练不练习的不是重点,主要是她想多靠近李泽言。 连颐确实是个聪明的孩子,就是爱躲懒。其实就这么大半个晚上,她的舞步就已经炉火纯青了。李泽言去洗澡的时候,她还放着三拍子的舞曲,自己一个人在房间中央练习。 李泽言边擦着湿发,从浴室走出来,看见连颐一个人闭着眼睛,嘴里念叨着他教的口诀,在那刻苦地练习着。 他正想走过去让她歇息一下,没成想连颐拐错弯,一下子撞他穴口上。在她失去平衡,差点摔倒在地的时候,李泽言及时捞住她,手掌也好死不死地刚好握住她的双乳。 “抱歉。”李泽言松手,他清了清嗓子:“咳,我不是故意的。” 连颐摇摇头:“没事,我知道。”幸好面具挡住,不然李泽言看到她西红柿一样的脸色,不吓死也得笑死。 他也是的,洗完澡怎么还是穿得这么密实,长衣长裤就算了,还得套个浴袍,还怕她看光了怎么的。 “把面具摘了吧。”李泽言坐到沙发上,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酒,只给自己倒了一杯:“不闷吗?” “不闷不闷。”连颐急忙摆手:“我脸皮薄,用这个正好可以给我加厚一点。” 李泽言手中拿着酒杯,跷着腿:“你是怕我看到你?” 连颐故意岔开话题:“你还喝酒……不怕酒后乱X吗?” 他又给自己倒了大半杯:“真要乱X,何必酒后?不过是借口罢了。”也是,李泽言的定力你可以永远相信。 “喝点酒,助眠。”他把酒瓶递到她眼前晃:“来一点?” “不了不了,我睡眠质量挺好的。”她刚说完,反应过来:“你经常睡不着吗?不过也是……这么大的企业,每天N个电话N份文件等你回复,等你点头……忙到回家也没时———你看着我做什么……”他不会又要说自己多管闲事吧? 李泽言右手握成拳,抵着腮帮子看她:“说得好像你真在现场看着我工作一样。” “唉~没吃过猪肉该没见过猪跑么!”她摆摆手:“你们这些总裁从白天忙到晚上,电视剧里都这么演。” 李泽言眉头一皱。 “猪?” 完了。连颐急忙否认:“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在说你是猪……我还是去洗澡吧。” 连颐这个澡洗的,可以说是她有史以来最花费时间的一次。假发不能拆,一拆就容易露馅,所以她得小心翼翼地护着边沿,不能让水打湿。还得卸妆……等她洗完澡重新把面具戴上的时候,发现李泽言并不在房间里。 她跑到阳台上,发现李泽言正躺在阳台的双人躺椅上,月光浴中,只是这大冷天的…… 连颐畏畏缩缩地坐到李泽言旁边:“你不会是今晚想要在这睡吧?好冷的啊……” 李泽言白了他一眼:“我疯了吗?” 那就好。连颐从房间里面拿了一张大毛毯,她躺在李泽言旁边刚好空出的半边位置上,把多出来的毛毯把李泽言也盖上。 他看着她的举动,一脸迷惑。 “现在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要是感冒,也有我陪你了!”连颐把头埋在毯子下,卷卷的黑发从面具下落在椅子上。李泽言捧起一缕头发。仔细地看着。 “你的头发很好看。”连颐也拿起一缕在灯光下照着,发现发质确实很好。能不好看嘛,几千块的真发头套呢。 连颐试探X地问他:“你喜欢黑发的女生?” “……我只是觉得任何事物本身有它们独特的美,不需要额外装饰。”说到这里,他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金发的毛茸茸脑袋,她好像是例外…… 她趴在椅子上,双手托腮,透过面具看着因为酒精脸颊泛红的李泽言:“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假如……我说的是假如,假如你现在喜欢了一个女人,你会去争取吗?” 他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但是很快就回过神来。 “不会。” “那……” “别再问这种假设X的问题。”他看往别处,神色明显不太自然:“没有意义,浪费时间。” 连颐拉着他的袖子晃晃:“生气啦?我也只是好奇一下……”李泽言还是像个闷葫芦一样不理她。 “对不起嘛。”她把头轻轻靠在李泽言厚实的胸膛上,也只是轻轻挨着,不敢再近一步,毕竟以他的性格,把她一脚踹下去也不是不可能。 她感受着来自他胸腔里的心跳,竟很快睡着了。 李泽言没察觉到,好一会儿才想着推开她要起身。发现她睡着了以后,轻叹一声。虽然把她横抱着放在房间的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看着那个狐狸面具,李泽言心里突然涌上一阵好奇,想要看看她的脸。快要触碰到面具的时候,他还是把手收回来了。 既然她从头到尾不我让他看到,何必呢?他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过头坐到办公桌前重新投入到工作里面去。连续工作了7个小时,到了凌晨四点,他才躺到床上打算眯一会儿。 身为夜猫子的连颐虽然很早睡,但是也很容易醒。她在早上六点多就醒了,看到身边的李泽言穿着睡衣,坐在他身边靠墙睡着了。 这人是马吗?这都能睡着。她坐起来跪在床上,近距离地靠近李泽言,看着他熟睡的脸,心里又是止不住的悸动。她……昨晚和李泽言过夜了呢。 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想要笑。连颐掀起半张面具,露出轻启的红唇,想要趁他睡着的时候…… “你想干什么?”他突然睁开眼睛,漆黑的眼眸里没有半点倦意。好像刚刚他的熟睡,只是她的错觉一样。 “哈哈,你没睡着啊?”她把面具重新戴好,她得感激窗户的窗帘拉得很严实,光一点没照进来,李泽言没有看到她的脸。但是他此时盯着她的神情,也是足够令人生畏。 李泽言站起来,想要到卫生间洗漱一下。却听到身后的人嘟囔:“我总有一天会亲到你的,李泽言……哼……” 他回过头:“你有本事现在就试试,以后还不一定能见上面。来,把面具摘了,我就给你亲。”他肯定她不愿意摘下面具,故意调侃道。 连颐连滚带爬地从床头走到床尾,在床脚处站起来,比李泽言还高出一个头,她叉着腰:“谁说要摘下面具才可以亲你呢?” 她张开双臂,如失重一般自然地趴倒到李泽言身上。出于反应,他一把将她抱住。连颐搂着李泽言的脖子,下身像考拉一样盘在他腰间,和李泽言隔着面具,正面对面地看着对方。 他在面具眼睛的孔位看到里面一双亮晶晶的笑眼,一时走了神。连颐隔着薄薄的面具,咬住了他因为惊讶而略张开的唇。 她的面具是一种极薄的硅胶制成。遮盖X很好,但同时也非常轻薄。连颐虽然是隔着这么一层硅胶吻住他,她也能感受到李泽言的体温和气息。 隔着面具,她咬住李泽言的下唇吮吸,舌尖轻度又顽皮地在他唇缝来回试探。刚开始他还没反应过来,是连颐的吻让他逐渐失去理智,开始迎合她的吻。 他的手掌正托着她的臀肉和后背,小臂用力想要将她收紧在怀里。 连颐双手不断地抚摸他的后脑勺,把李泽言的头发挠得跟他现在的思绪一样乱。而他意乱情迷地,从她的唇移到了充满了女人香气的脖子上。 “我想要……”连颐在他耳边喘着粗气,声音低哑且性感。“李泽言……我好难受……” 就是连颐这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把他叫清醒了。他忽地抬起头,眼里有些迷茫,他松开在连颐身上的手,把她推开。 “抱歉,是我失礼了。”说完,他脚步匆匆地走进卫生间。 连颐却发现了,刚刚这么激烈的场面,李泽言下面都没有反应。结合他昨晚说绝对不会对她做什么,以及他老婆喜欢出来玩,这桩桩件件的事合起来看……他不会是……X无能吧? 她充满爱慕,看着洗手间的方向,坚定不移地说:“你放心吧李泽言,我一定会帮你重振雄风的。”毕竟她刚刚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他那里虽然还是软着,但尺寸相当的可观。 李泽言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她挺直了腰肢坐在床上。连颐看到他出来,站了起来。 “那个……虽然我的交际舞跳得实在是不怎么样,可是——”她扭动了一下身躯:“但我民族舞跳得还行,你要看看吗?” 也许是刚刚的事情让他们之间有些尴尬,李泽言看得出来,她在努力地驱散这种奇怪的气氛。他坐到沙发上,无奈地看着连颐,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随便吧。” “那就开始咯?” “笑里融的甜 泪里裹的咸 不是缘就是劫……” 昨晚他们练习交际舞的时候也是播放的这首歌曲,只是这次不同的是,连颐仿佛彻底摆脱了那个“y度公主”的印象。她曼妙的腰身像一条小蛇一样,背对着李泽言,双手放到T上,作莲花盛开一般的手势,配合着左右扭动的丰T与细腰,像极了神话故事里那些吸人精血的魅妖。 李泽言虽面无表情,但内心也不禁起了波澜。 她时而趴到床上,似小猫伸懒腰;时而用纸巾当做丝巾,含羞答答地遮住她那本来就带着面具的半张脸。连颐边跟着音乐细细地哼唱,边趁机跳到李泽言身旁,坐到他的大腿上。这次他也没有拒绝,情不自禁地扶住她的腰,由着她靠近自己: “爱风月无边,岁月里惊鸿一瞥……”她把左手伸进面具里,吻一下并起来的中指和食指,右手挑起李泽言的下巴,把刚接到她香吻的手指,印到他唇上。 “你就是风月,是心事的临与别。” 李泽言看到面具里那双眼睛……是红了吗? 在回家的飞机上,连颐不断地回想刚刚在房间里,李泽言在她跳完舞之后,眼里闪着暧昧不清的光,仿佛能穿透面具:“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她也想不明白为何当时不直接表明自己的身份,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周棋洛一直在旁边吱吱喳喳,吐槽的内容无非是林楚娴吸奶欲有多强,缠了他整整一个晚上,周棋洛不愿意再行那事之后,她甚至还要到其他房间串门,勾搭别人的男伴。连颐不在意她的事,脑海里总觉得李泽言不太会有X无能的可能,她向周棋洛问了这个困惑她好一段时间的问题,但是周棋洛反应有点大:“不可能吧……他肯定不会。他老婆昨晚就说他以前……你过来———” 连颐凑近,他耳语几句后,她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惊讶地捂住嘴:“你瞎说呢吧?两个小时?还是连续?!怎么可能……” 一次能持续两个小时?那还是人吗?怕不是吃了药。 周棋洛耸肩,无所谓地说:“我也是听他老婆说的,鬼知道是真是假。”确实,他老婆没有撒谎的必要。 那就是她对李泽言来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也不像啊,他的神情告诉她李泽言多少是有点动情的,除非他就是个影帝,可是他对着她演戏有什么好处呢? 连颐百思不得其解。周棋洛又说:“你也是难,别人都在快活,只有你跳舞跳了一晚上……不过也好,总比把你晾在一边要好,输少算赢嘛~”他拍拍连颐的肩,安慰着。 刚尝到甜头的连颐怎么甘心放弃呢?只差一点……她能感觉到,他对自己是有那么一点心动的。但是今晚时间不够长,如果再多给她一些时间,她很有把握李泽言最终会屈服的…… 她问周棋洛:“你说我要是把真实身份告诉他了,他以后……还愿意跟我来往吗?” “只会有两个结果。”他竖起两只手指:“要么,他看上你了;要么,他想上你了。” “就不能既看上也想上吗?” 周棋洛咂嘴:“啧啧,你这个贪心的女人。你要是能睡到李泽言那种人,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还指望他喜欢你?清醒一下吧。”他戳着她的脑壳。 可是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不是吗? 她托着腮,心里冒出一个她认为妙极了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