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一场局
“长老,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在市人民医院的对面一家西餐厅一角,一个大概二十五六岁的青年问坐在他面前的一个中年人。 青年长相五官端正,即使是坐着,也能够看得出他的身高并不矮。 至于坐在他对面的那个中年人,他穿着一身红色的唐装。 衣服的布料上面,除了红色以处,还有一些黑色的花纹点缀。 一个穿着唐装的人出现在西餐厅,听起来有点怪异,但在这个年代,也不会有人去注意到这些。况且这两个人,他们并且不是真的想要来西餐厅,只是这个地方,刚好可以看到市人民医院的大门口。 他们在这里已经有一个小时了。 从那个女伤者被送到医院急救开始,他们就来到这里。 中年人切了一块牛排放在嘴里轻嚼着。 牛内还带着一些血丝,只有五分的熟度。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五分熟的牛排,很多人还是不怎么喜欢吃的。但中年人却喜欢五分熟,要是稍微过一点,他宁可不吃。 至于青年面前的牛排却是十成熟。 他吃不下像中年人那种五成熟的牛排。如果让他选择的话,他也不喜欢吃牛排。由于中年人喜欢吃,他自然不可能去抗拒。 “凌风,看来你要按照之前的计划,明天去市人民医院上班。” 叫凌风的青年沉吟片刻问道:“已经安排好了?” “是的。” “那好,我明天就过去。” “你这一次去的部门是中医部门。” “中医部门?”凌风不是很理解,“之前不是说去的是骨一科吗?怎么换到中医部门了。” “那小子上班的地点是中医部门,如果去骨一科的话,你想要接近他,每天必须要绕一个大圈。”中年人道,“要是每天都刻意绕圈过去,很快就会被人发现。” 凌风迟疑一会,还是将心里的疑惑说出来。 “长老,我听说中医部门只有孙同洲大夫还有一个护士帮忙,加上那家伙的话,总共只有三个人。而且,从来没有听说中医部门要扩招,我这样贸然过去,会不会……” 中年人停下手中的停叉抬起头道:“这个不需要你担心,你明天尽管去中医部门报到。记住,你的任务是接近那小子,想办法查清楚‘星魂令’是不是在他手中。” 凌风忍不住问道:“长老,难道‘星魂令’真的在那小子的手里?” 中年人沉吟一会答道:“这个不好说,但在他的手里的机率会比较高。当时沐正涛是死在他的面前。而且这是沐正涛在临死前唯一接触的人。在沐正涛死后,我们在他的身上搜过,根本就没有‘星魂令’。然而,当时他偷了‘星魂令’身负重伤一路往医学村那边逃亡,中途没有去过哪里,所以东西一直在他的身上才对。” “会不会在那女的身上?” “不会。”中年人肯定道,“我们调查过监控视屏,那个女的没有接受过沐正涛。所以,一定是在那小子的身上。” 凌风想了想接着问道:“长老,有一点我没想办法。当日沐正涛中了夺命掌,按道理来说,他要是拼命逃亡,还是有机会逃走的。可是他为什么要选择逃进医学村,难道他进来找人?” “这个我们暂时也没有查到。”中年人拿过纸巾擦拭一下嘴,“不过你暂时不用去理会这个,交给其他人去做就行。你首要任务就是要盯着那小子,与他接近,想办法让他嘴里套出‘星魂令’出来。‘星魂令’对我们来说可是至关重要。没有‘星魂令’,怕日后想要去神农昆仑都比较麻烦。” “星魂令”,代表着一个流派的徽章。 它的重要性,别人可能不知道,凌风可是清楚得很。 凌风喝了一口水润下喉咙开声道:“长老,那个女伤者让那小子给救活了。这样一来,我们之前所做的事情岂不是白费了?” 中年人表情收敛着,冷声道:“知道那小子今日要到这里来上班,这才安排一辆大货车故意撞倒一个人。因为特别吩咐过,所以没有当场把人撞死,目的就是踩着点,等到那小子上班后,伤者正好送到那里。” “如果他没能够把伤者给救回来,再次眼睁睁看着一个伤者与沐正涛一样死在面前。像他这种刚出道的医生,不管医术多高明都好,心态还不够成熟。想必没把人给救回来,他不会再继续在医院呆着,这样子我们有更好的办法接近他,从他嘴里套出‘星魂令’。没想到,那小子的九转回魂针,威力比我想象中要厉害。” 凌风可是从头到尾见到秦硕使用九转回魂针把伤者给救回来。 这个九转回魂针,他们之前只是听说,没有亲眼见到有人使用过。之前医学盛会的时候,秦硕使用过一次,这也是在沐正涛死在他手中的时候,大家开始盯上他。 “长老,要不要把九转回魂针全部套出来?”凌风问道。 “如果可以的话,套出来更好。”中年人看了凌风一眼,“如果可以套出来,那么到时你就可以跟着一起学。” “长老,真的可以吗?”凌风顿时兴奋起来。 中年人眯着眼睛,带着笑意道:“凌风,你的医术大家有目共睹。要是这一次再立功,你想学九转回魂针,肯定不会有人有什么意见。” “那凌风在这里先谢过长老了。” 中年人摆摆手道:“你先去处理一下其他的事情,明天到市人民医院报到。我这边已经打点好,你到时直接就报院长的名头过去。” “收到。” 凌风站起来,脸上仍然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那长老你还在这里坐一会,我现在去忙。” 中年人挥挥手,望着凌风离开后,一直带着笑脸的表情沉下来,露出阴险的冷笑。 “‘星魂令’我势在必夺。”中年人心里暗道,“别人都知道那是关乎着一个流派的徽章,唯有我才知道,它真正的秘密。” 中年人望了正好盘里带着血的牛排,重新拿起刀子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