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一颗铜钱的缘故
“可是我们该给他们传什么功法呢,太差了肯定不行,太好了有可能被人给见财起意,直接夺走。”苏博问道。 他可不想因为自己两人的一时起意,虽然改变了别人的人生轨迹,但是又让他身陷险境,这还不如不那样做呢。 “这个简单,我们传功法之前肯定是问他们愿不愿意的,如果他们不愿意我们就不传了,但是他们愿意的话,就代表他们接受了有可能身死道消的情况,这就怪不得我们了,因为这就是修行界,想要得到强大的力量就代表着要承担这些力量所产生的结果。” 曹云龙的话语有点无情,但是也说到点子上了,你要得到一些东西,就肯定要付出一些东西,这是必然的。 苏博点了点头,也对,就像自己,如果自己当时不跟五师兄走的话,那估计自己虽然有可能很贫困,过的不是很好,但是也不至于有什么大危险。 自己选择了这条路,走上了修行的道路,所以就有了后来的大雀山的生死历练,有了在落宗派的种种遭遇,也有了在西山洞府和马致远的生死厮杀。 这几次都是生死一线,所幸的是自己活了下来,这就是他自己所要承担的后果。 如果自己当时拒绝的话,不走上修行之路,那这些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 “可能他们都会想不到这点吧,只会想到要成为传说中的修行者了吧。”苏博摇了摇头说道。 “那这些事情就不是我们所能决定的了,他们既然选择了,就算不知道以后的情况是什么样子,但这也是他们的选择,他们就要为此承担后果。” “也对。” 苏博点了点头,看来自己对修行界的认知还是不够啊。 “至于功法的话,我们自己的宗门功法是肯定不会传给他们的,也不敢传,就可以传一些宗门允许外传,质量也还可以的功法。” “那走吧。”苏博伸了伸手。 “哈哈,走,我也要成为一派老祖了。” 两人身形一动,向着远处疾驰而去,以两人的修为实力,在这个飞花府州可以说是完全可以横着走。 飞在空中,曹云龙突然问道:“我们是不是要起一个霸气一点的宗门名字啊,不然到时候不好介绍啊。” “也对,要不我们叫无敌宗,怎么样,我这名字够霸气吧,直接就是无敌。”苏博笑着说道。 “我去,你这是什么名字啊,还不如叫冲天派呢。” “冲天派也太难听了吧,不行,就叫无敌宗,我觉得还是无敌宗好听。” “冲天派才霸气,这个好。” “好什么好,我这个好。” “我这个才好,你那个不行。” 两人一路喋喋不休,就因为一个名字争论了半天,都说是我的好,你的不行,都一脸的不服气,都觉得自己起的名字好。 最终,两人还是没有什么结果。 苏博无奈的说道:“我们这样一直争论也不是办法,我们想个办法,谁赢了听谁的好不好。” “行啊,你说什么办法。” 苏博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个世俗的铜钱,说道:“这样吧,我们扔铜线,如果它是正面的话,我就赢,反面的话,你就赢,可以吧。” “可以啊,你扔吧,但是我们两个都不准用法力干预,就让老天决定。” “行。” 两人落到了地上,苏博直接把铜线扔上了天空,紧盯着铜钱,嘴里念叨着:“正面,正面。” 而曹云龙如出一辙,也紧盯着铜线,念叨着:“反面,发面。” 两人的视线跟着铜钱的下落缓缓移动。 最终,铜钱缓缓落地。 看着落地的铜钱,两人对视一眼,面面相觑,这种情况可该怎么办? 只见地上的铜钱既不是正面,也不是反面,竟然它卡在了一个缝隙里,就那么静静的给立住了。 “这......。” “看来上天是不同意我们起的名字了,枉我起了这么霸气的一个名字。” 此时如果上天会说话的话,那可能会说:“这两个都起的是什么名啊,什么无敌宗,什么冲天派,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也太土了吧,还一个个的沾沾自喜。” “我知道了。”曹云龙忽然双手一拍,大声喊道。 “怎么了,你知道什么了。”苏博疑惑的问道。 “看来上天的旨意是要我们把两个名字给合并起来,这才有了这种结果,你说对不对?” 苏博眼睛一亮,“对呀,这肯定是上天的旨意。” “那我们就叫无敌冲天宗,怎么样,简称无天宗。” “无天宗,可以可以,这个名字好,低调奢华有内涵,这简直是为我们量身打造的。”苏博竖起了大拇指, 就这样,一个宗派的名字就在一颗铜钱的缘故下,出现了。 “既然宗门的名字有了,我们是不是也该有我们自己的名号,我叫冲天老祖,你叫无敌老祖,怎么样。” “可以可以。” “走,收弟子去。” “那我们就分开行动,每人找五个弟子,一共十个作为我们的开山弟子。” “好,可以,那我就先走了,到时候我们在御兽门集合好吧。” 两人分开,各自向着远处疾驰而去。 随便找了一座城市,苏博走了进去,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样的人,只能在城市里随便走着,他知道,这个东西只能随缘,说不定自己转一圈都找不到一个适合修行的苗子。 果然,把这座城市给转变了,没有发现一个好苗子。 苏博摇了摇头,出了城向着远处飞去,继续往下一个城市而去。 一连几天,苏博都没有找到什么好的修行苗子,不是说没有适合修行的人,只是经过几天的观察,也有几人适合修行,但是那几人的品行他不是很喜欢,随意也就作罢,继续去找其他的人。 这天,苏博和往常一样,在一座城市里面走着,突然,前方的一幕场景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个十一二岁,衣着华丽的小男孩从一架马车上走了下来,向着路边一个穿着破旧衣服,和他年龄相仿的男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