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溫柔(孕期H)
「呜……老公、老公……」Omega带着哭音的呻吟响起,失神地看着一无所有的天花板:「不要了……不要舔那里……」 池镜从他细白的腿间抬起头,声音沙哑低沉:「真的不要?」问完又低下头,粗糲的舌面在汨汨流泪的铃口使劲擦过,接着便听见Omega拔高的哭喘:「啊……不行、不行!不可以那样,会射出来的!」 依言停下了舔舐,男人低笑着,手指在湿得不像话的秘处外围打着圈:「乖,不可以这么快就射。」边说边去吻哭红了脸的孕夫:「宝贝只能被老公插射。」 小穴在听见他的话后像是兴奋起来,剧烈收缩着吐出大股蜜液,打湿了Alpha的掌心,他在Omega泪眼汪汪的注视下将手指放进口中:「宝贝的水好甜。」 羞耻和愉悦同时涌上裴书延的脑海,被情慾支配的小美人抬起光洁的小腿蹭着男人,啜泣着撒娇:「老公、老公,想要你,给我嘛……」 他虽然比Alpha长上叁岁,可生得显嫩,骨架又纤细,一张清纯美丽的脸配着微隆的孕肚,比起人人敬畏的贵族议员,更像个沉醉在性爱带来的快乐里,日日天真地只知张腿求欢而意外怀孕的少年。 淫靡的想像最大限度地刺激了池镜的慾望。他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爱人的肚子里还有个宝宝,动作不能太粗暴,但在伸进那里扩张的手指感受到一片湿热柔软后又被推到了理智崩溃的边缘。 叁根手指带来的愉悦让Omega情不自禁地扭起了臀,禁慾数月的下场就是一旦被唤醒情慾,整个人都只想沉溺其中,被汹涌浪潮吞没。浑然不知伴侣正在努力克制将自己狠狠操弄到合不拢腿的衝动,裴书延软软地开口,声音黏腻而缠绵:「老公……不要手……想要老公的大肉棒插进来……」 ――我努力过了,但是面对这样的Omega,有谁能忍住呢?池镜想。深吸一口气,池镜把手指尽数抽出后翻过Omega的身子,捏着他的臀尖,揉搓饱满白皙的臀肉,将自己昂扬的慾望深深鍥入湿漉漉的那处。 他进得深,力道又重,才刚进去就一鼓作气擦过了Omega的敏感点,直直撞在生殖腔口的软肉上。裴书延呜咽着,将小屁股翘得更高,穴里失禁般喷出水来,打在蛮横地抵着腔口戳弄的龟头上,前面精巧的性器也巍巍摇晃,溢出几滴清液。 「宝贝舒服吗?」池镜的大手握上粉色的阴茎,炽热掌心熨烫着那里的快感让裴书延哭了起来:「嗯……舒服……老公动一动……动动嘛……」 乖顺又情色的样子令Alpha越发兴奋,他舔舔乾渴的唇,轻咬被性爱控制一切想法的孕夫耳垂:「动哪里?宝贝说出来老公才知道。」 知道池镜是藉机欺负他,但实在是太过渴望Alpha的疼爱,委屈的Omega含着泪轻轻摇臀屈从:「后面……要老公干我的后面……」又拉着池镜的手擼弄粉嫩的前方:「这里也要……老公帮我……呜呜!」 话音未落,池镜就冷不防地大开大闔操弄起来,抽出到穴口后又狠狠顶到深处,力道之大让裴书延以为生殖腔就要被生生地强制肏开;爱抚着阴茎的手也收紧几分,加快了动作。被前后同时传来的快感夹击的小美人又哭又叫:「啊啊!老公、轻一点!会插到宝宝的!」 「宝贝不爽吗?」池镜喘着粗气,下身的动作不但没放缓,反而更加使劲。起初他也担心孕期性爱会不会伤害宝宝,但下午医师一再和他保证Omega的生殖腔对宝宝有着绝对保护作用,只要不是外力直接撞击孕肚,孩子是不会有问题的:「宝贝现在一直在喷水呢,前面也是,老公手都湿了。」 裴书延的手扶着肚子,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盈满水气,彷彿刚从贝壳剜出的珍珠,湿润而晶亮。他软软地啜泣着否认:「没有……没有一直喷水……」 Omega说着,边试图夹紧后穴好阻止温热的蜜液继续流出,察觉到他意图的Alpha哪里会遂他的意,强健有力的手臂护住他的孕肚,另一支手摩挲铃口和套弄性器的动作加速起来,咬着他的耳尖呢喃,宛如恶魔的诱惑:「乖,不要夹,宝贝喷水的样子很漂亮,老公喜欢看,再多喷一点?」 前方的阴茎被玩弄,小穴又让粗硬的肉棒重重肏开撞击腔口,裴书延舒服得忘了要抵抗快感,任由后头淫水氾滥,小嘴微张,露出红润的舌尖,唾液顺着唇角流下,在精巧的下頜匯集成晶莹露珠:「啊啊……干到里面了……老公好棒……要被老公插坏了……」 骚浪又清纯的模样让池镜巴不得肏开他的生殖腔灌满精水成结,让裴书延含着自己的气味哭啼着高潮。但怀着孩子的生殖腔没法打开,Alpha只得退而求其次,抵着湿泞熟透的生殖腔口短促而强力地操弄,沾满裴书延蜜水的手离开了亟欲被抚慰的性器,转而摸上肿胀的乳首,捏着嫩生生的奶尖搓弄起来。 到了怀孕中后期,Omega本就柔软的胸比孕前要更加丰盈,却也不像女性般鼓起小丘,只是比先前更加突出和敏感一些。池镜才摸几下就感觉到小美人的后穴夹得死紧,像是要将他绞出精一样,他憋住喷发的衝动,笑着褻玩已然靡红的乳晕,不时轻掐乳尖:「宝贝喜欢老公玩奶吗?」 被同时玩弄奶尖又操着腔口,爽得再也无法思考的小美人颤抖着,呻吟越发娇软:「喜欢……呜……好舒服……老公再捏捏它……要出奶了……」 池镜想像着Omega迷乱着眼眸从乳首溢出奶水的画面,呼吸一滞,当机立断地抽出了反覆欺凌生殖腔口的阳具。突然的空虚让裴书延难受地哭起来:「嗯……老公不要出去……再插插我……啊啊!」 撒娇的话音未落,Omega就被转回了正面,一脸兇狠的Alpha掰开白腻的腿,找到臀缝中已经被疼爱到通红的入口,一语不发地长驱直入,直直撞在最柔嫩的小口上,又俯下身吮住了浆果般红润的乳尖,用牙齿轻轻碾磨着吸弄起来。 「啊啊啊!老公、老公不行,会喷出来的!」强力的肏弄和吮吸让小美人无助地摆起了臀,想逃离过于激烈的快感,但腿根被双眼发红的池镜紧紧抓在掌中,动不了分毫,只能哭着承受Alpha越来越快的操干,腔口敏感的软肉被插得红肿,淫水不受控地小股小股喷在坚硬的肉棒上,就连性器也在没人照顾的情形下涨得通红笔直,数重快感交织下裴书延没多久就忍不住被插得射出了精水,小穴在操干中到达高潮,捧着沾满自己白浊的孕肚,踢着小腿泪痕满面地哭喊:「呜……射了、被老公插射了……好舒服……」 「色宝贝。」池镜喘着粗气,在他潮喷后抵着被玩得熟烂的腔口放开精关,灼热的精水瞬间强而有力地尽数打在软肉上头,快感刺激得裴书延又小高潮一回,夹紧了穴肉软软地哭着喷水:「啊啊……射进来了……好多……好烫……喜欢老公内射……」 刚射完的池镜本来想退出来抱他去洗澡,听见Omega的话后又改了心意,将半软的那里堵着穴口,躺到裴书延身侧搂紧他亲吻:「宝贝这么喜欢吃老公的精液,帮宝贝塞着好不好?」 小美人眨眨掛着泪珠的眼,脸蛋还残留着情慾带来的红,艷色照人。他将脸埋进Alpha颈窝,声音轻轻的:「嗯。」 两人最后还是洗了澡,在浴室里Omega又被Alpha抱在怀里插射了一次,哭得声音都哑了,眼角直到睡熟后还是泛着红晕,看上去可怜又诱惑。 有了下午的教训,池镜这回不敢再离开他半步,将人搂在怀里抱着睡觉。一路酣眠到凌晨,感觉到怀里的Omega轻轻扳开了他圈着腰的手臂,池镜含糊着声音问:「……书延?」 「我去厕所。」裴书延的声音软软的,吐字却清晰地很:「小镜继续睡。」 得到回答的池镜闭着眼点点头,没多久呼吸复又平稳下来――赶了一整天的路回主星本就令人疲倦,又为满足Omega花了不少体力,他的确累坏了。 裴书延看见他孩子般的睡相,微微一笑,拿起床头闪着微光的通讯仪走进浴室。 「宋议座准备再次提出税改法案。」 Omega打开通讯仪,闪出的第一条讯息只有这么简短的一句话,发讯人是他的议院助理。 真是贼心不死。青年皱起眉头。他才刚宣布为了待產而暂离上议院,宋季陵这就动作起来了? 漂亮的脸上再也看不见分毫面对Alpha时的娇态,裴书延的神情变回了萤幕前示人的寒意森然。他飞快地动着手指,回覆那条简短有力的匯报:「加快收集证据的速度。法案最早也得下个会期才能叁读,在此之前揭露他的嘴脸就行。」 发出讯息后他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助理应该是睡了,便也没有等他回覆,站起身来准备回到床上。 想到池镜像隻大型犬一样搂着自己不放手的模样,裴书延的眉梢不自觉柔和下来,正要将通讯仪放进口袋里,却被萤幕闪起的讯息通知绊住了脚步。 起初他以为是助理半夜不睡,还在为他这老闆交代的任务鞠躬尽瘁,心里不免愧疚,正反省自己不该为了怕池镜叨念而选择大半夜回讯,孰料看清讯息内容后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发讯人是郑医师――他和池镜聘请的家庭医师,也是固定为他做產检的那位。 他接连发了两条讯息。 「裴先生,我已经按照您所说的告诉池先生了。」 「但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您。今天我离开前,池先生问倘若补充的信息素足够,您產后是否能回復原状。」 裴书延愣愣地看着第二则讯息发呆,原本被泡在蜜糖里的心瞬间像是被人捞了起来,丢进冰桶里头一样。 小镜……还是比较喜欢他矜持的样子吗?裴书延垂下眼帘。 也是,毕竟当年池镜是以为自己就是那种冷清的模样,才喜欢上自己的吧……他又比自己年轻好几岁,怎么会想要在生活中照顾一个年长于他却幼稚黏人的Omega。「性格剧变」后的近半年时间里一直纵容着自己撒娇耍赖,兴许是想着再忍也就这几个月,等生下宝宝后自己就会变回冷静沉着的样子了。 裴书延感觉自己眼眶不受控地湿润起来,他抿紧了唇,将其归咎于孕期荷尔蒙作祟,不愿意承认是心底窜起的难过造就了他的狼狈。 简单谢过医师的通知,他走出浴室,将通讯仪摆回床头,才刚小心地护着孕肚躺下,Alpha带着热意的手臂就轻轻环上:「怎么去那么久?」 裴书延心头一跳,将脸转过去他的方向,见他双眼还是合上的状态,看不见自己湿漉漉的瞳眸,稍微放下了心:「小镜在等我?」 「嗯,没有你的味道睡不好。」池镜将头靠过去一些,气息拂在Omega鼻尖上,淡淡的红茶味让裴书延全然放松下来。 睡意渐渐袭上,裴书延在他嘴角亲了一口,伸手回抱住无意识撒娇的大型犬:「现在可以好好睡了,晚安。」 他不敢,也不愿再往深处想。就算池镜喜欢的是冷漠的裴书延,至少在这几个月里也已经给予了他足够的放纵和宠溺,至于生完孩子后该怎么办,是要按照池镜的愿望恢復「本性」,还是就这么黏人下去,那都是到时候才要思考的事情。 至于现在,就让他再贪心一点,多享受来自他的Alpha的包容吧。裴书延在池镜回覆他的晚安吻中闭上眼,昏沉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