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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缦缦,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分。哈哈哈哈。” 他取出镂空垂香球,置于受伤的手臂上,原本流血不止的伤口,神奇地瞬间止血。 “少将军,我们很快会再见的。”说完这句话,他走进了一辆闪现的私人飞车,里面有两个同样穿着黄金盔甲的人,垂头等候。 一回到将军府,盖克兰抱着赵缦缦走进了她的卧室,“换衣服。” “我自己来。” “你受惊过度,还是我来吧。”盖克兰将她放在床上,从衣柜翻出一套白色长裙,顺手去脱她的衣服。 “等等!”赵缦缦惊呼,“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忘了吗?我已经是你的丈夫。”盖克兰将她的湿衣服一脱,瞬间又移不开眼了。 “我冷,快拿衣服给我穿。” “冷吗?”盖克兰瞳孔幽深,“为夫来温暖你。” 木架子床的白色纱帘缓缓降落,一室旖旎。 “再也不会有人打扰我们,是吗?” “这是蛇咬的吗?” “不是,你咬的。” “这怎么可能???”赵缦缦惊呼,“被蛇咬了可要告诉我,都是毒蛇,你别乱来。” “都说了,不是蛇咬的。今天开始,我就睡这里了。” “那不行,木架子床得塌了。” “塌了再说。” 清晨,赵缦缦在盖克兰的怀中醒来,深绿色瞳孔温柔地注视着她:“你醒了?” “你怎么还在?不是早晨要锻炼吗?”赵缦缦缩在他的怀中问道。 “我已经锻炼回来了。” “哈?现在几点了?” “还早,八点。” “八点了?!”赵缦缦猛地坐起身,惊呼道:“我平时都是睡到六点的!还要做早餐……” “不急。”盖克兰将她压在柔软的丝绒被上,吻了吻她的唇角,“我希望你在我身边,可以睡得安稳、长久,不论时间与空间。” “还不错,至少不做噩梦。”赵缦缦眨了眨眼,抿了抿唇。 “我就不行了,整晚想你。”盖克兰俯下身体,在她耳边喃喃道,“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你的影子,连梦里都是。” 赵缦缦缩了缩耳朵,笑道:“听说某人晚上只睡四个小时。” “没错,但现在只怕四个小时都没有了。”盖克兰的脸靠在她的颈间,呢喃道:“你都不知道,你睡着的时候,体内总是散发异香,我哪怕睡着了,也被异香给弄醒了。” 赵缦缦身体一僵,“是吗?” 她的身体在深睡眠中,会随着呼吸自动进入调息状态,自动缓解精神和身体的压力。而体内的阴能量循环越顺畅,身体的异香便越浓。 “当然。”盖克兰的声音闷在她的发丝里,“我会上瘾的,我会对这种味道上瘾的……” 赵缦缦仰起头,嘴唇微张,轻喘道:“奥托——” “我在,我在。”盖克兰蠢蠢欲动的唇,逐渐失控,变得热烈而疯狂,“缦缦——我太想拥有你了——” 赵缦缦望着床顶的白纱帘,梦幻缥缈,意识游离。我到底还能坚持多久呢,我到底要如何抵抗盖克兰的深情与蛊惑。只怕—— “缦缦,我想带你见一个人。” “谁?” 夜晚,盖克兰牵着赵缦缦经过军务室,往走廊深处走去,站在一间古朴厚重的木门前。 赵缦缦紧张地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有什么天大的秘密即将揭露。 门一推开,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馨香,这明显是一间具有鲜明女性特征的卧室,所有家具都铺着华美的丝绸绣布。 一面墙上挂满了中古山水画和建筑设计图,另一面墙是栩栩如生的电子影像。放眼一望,全是一位风华绝代、笑靥如花的年轻女子游览春夏秋冬四宫的独照,唯有一张合影,一对年轻夫妻和一个几岁大的男孩,坐在将军府院子里的合影。 赵缦缦仰头感叹道:“你的母亲好端庄,好漂亮,你还是有点像她的。” 盖克兰平视着合影上那张温柔甜美的笑脸:“母亲,这是赵缦缦,也是中古人。她特别好,我想,你一定会祝福我们的。” 赵缦缦神色微动,红唇轻启:“妈妈。” 盖克兰身体一僵,这个词他好多年没有听过了,母亲去世前,他也时常用稚嫩的声音喊“妈妈”,但是她依旧离开了。他便再也不喊“妈妈”这个词,那仿佛成了脆弱无助的代言词。 “妈妈,你放心地把奥托交给我吧,我会照顾好他,保他一生平安的。” 盖克兰轻柔地将赵缦缦搂入怀中:“缦缦,你要保我一生平安是吗?那不准吹牛,我等着你实现诺言。” 赵缦缦拍了拍他的背,笑道:“当然,前提是你乖乖听我的话。” 盖克兰松开她,低笑一声:“我当然听话,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好。” 房间内,一个古色古香的紫檀木玻璃柜是唯一没有被绣布遮挡的家具,赵缦缦走近一看,里面堆满了纸质书籍。早在几十年前,因为森林资源匮乏,纸质书已停止生产,仅保留了部分古籍。 “居然有这么多中古古籍,我能读吗?” “可以,你喜欢的话。” “这都是十分珍贵的古书,居然还有一千年前的古本。”赵缦缦一本本扫视过去,“咦,怎么还有这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