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4、再创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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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愣着干啥，还不赶紧鼓掌啊！” 见到手下的这些医生们一个个神色尴尬，就跟你吃了死苍蝇一样，赵主任不由得有些生气起来。 啪啪两声，也不知是谁有气无力的拍起了巴掌。 “没吃饱饭啊，你这是拍蚊子呢？” 赵主任更是来气，带头用力拍起了巴掌来，“人家陈顾问难得莅临咱们人民医院，你们就是这副态度？” 好在有赵主任的带领，哪怕其他医生再如何心不甘，情不愿，也只得无可奈何的举起双掌，拍得啪啪作响。 女秘书小吴与青木集团的几个员工站在墙角，看得人都傻了。 这到底是啥情况啊，怎么这姓赵的老头一来，陈小川就从一个即将被医院保安赶出门去的闹事者，摇身一变，成了那什么“陈顾问”了？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眼下陈小川的身份变得牛x了起来，他们这些站在陈小川这边的人，也跟着挺有面子的不是？ 想到这里，女秘书小吴等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跟着就拍起巴掌来。 似乎诚心想要盖过那些医生，她们这几人反倒是拍得格外带劲。 那啪啪声都传得老远，连过道那边的病房都能听见，引来了许多道好奇的目光朝这边张望呢。 “主任啊，陈顾问的事情，我们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有医生心头疑惑，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话算是说出了众多医生心里的呼声，纷纷就把目光落在了赵主任的脸上。 “哼，你小子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人家陈顾问的大名，一年前就在咱们人民医院传开了，也就数你们这些家伙不求上进，孤陋寡闻了。” 赵主任对陈小川的态度格外热情，自然还是因为去年陈小川成功救治金小鱼的事情。 要知道金小鱼当时可是被人用浓硫酸泼在了脸上，一张小脸蛋彻彻底底的给毁了。 不忍心让这个花季少女的后半生就此毁掉，皮肤科的医生连同赵主任在内，都绞尽脑汁，想要拿出个救治金小鱼面容的方案来。 然而哪怕是最完美的植皮手术，也不可能完全不留疤痕。 换句话说，金小鱼这张脸，以后算是要与那些难看的褐色疤痕相伴一辈子了。 就在皮肤科众多医生束手无策之际，偏偏陈小川出现了。 他提出要将金小鱼接回家中治疗，当时的赵主任也是眼高于顶，顿时就跟陈小川急眼了，说他是在搞破坏。 而陈小川呢，为了证明自己有能力治疗金小鱼，结果跑去把精神科的一个怪病患者给救醒了…… 那人躺在病床上昏睡了足足大半个月，无论精神科的医师如何试探，病人就是没有丝毫的反应，把那精神科的医生们给弄得是脸面无光，见人都矮几分。 可偏偏陈小川一出手，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把那名病患给救醒了！ 要知道，赵主任是身兼精神科与皮肤科的两科专家，尤其是在精神医学方面的学术造诣，已经算是国内的顶尖水平。 然而这名病患的怪病让赵主任也束手无策，不得已向母校——国外的某所著名医学院求助。 可惜的是，对方在讨论过赵主任寄去的病历邮件之后，不得不遗憾告诉赵主任，这是一种世所罕见的绝症。 有了母校的那些专家教授的确定，赵主任也准备放弃了这名病患。 结果，就这么被陈小川给轻描淡写的救好了…… 被打脸之后的赵主任，并没有恼羞成怒而对陈小川产生什么偏见，反倒是对这名年轻人的医术，佩服得是五体投地。 他甚至是不惜破例，想要特招陈小川进入人民医院，成为其医院历史上最年轻的主治医师。 哪知道对方却是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赵主任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不愿放弃陈小川这个精神科的天才，也不管陈小川答不答应，便给他脑袋上按了“荣誉医师”与“特邀顾问”的头衔。 事实上，赵主任的决定是极其正确的。 陈小川攻克精神绝症的消息不胫而走，不但让人民医院名扬华夏国内，连同赵主任的大名，也是传到了母校的那些专家教授耳中。 老外的惊叹，国际学术交流邀请，还有各大新闻媒体的争相采访报道…… 借着陈小川这股东风，赵主任算是出尽了风头，让职业生涯的晚期，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然而种种荣誉的到来，并没有让赵主任飘起了，他对这些荣誉的来历是心知肚明，也就越发的低调起来。 实际上赵主任曾经暗中去陈家村寻过金小鱼，当看到少女那张吹弹可破的脸蛋，完美无瑕得如同一件艺术品之时，赵主任被震惊得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从那以后，赵主任便明白陈小川不是寻常的乡下医生，而是一名身怀绝技的医道巨擘。 这样的一尊大佛，别说他们小小的一个人民医院了，放眼整个华夏国内，怕是也没有几个医院能让人家动心的。 是以赵主任也没有再强求让陈小川来人民医院，只不过每每想起这个年轻人创造的医学奇迹，还是忍不住惊叹与惋惜。 他无数次期望陈小川能主动来人民医院，再次展现那神乎其技的绝世医术。 可赵主任也清楚，这不过是自己的奢望罢了。 盼星星盼月亮，就在赵主任以为此生都与陈小川无缘之时，没成想，人家竟是主动来了！ 当在急救室门外看到陈小川的那一刻，赵主任惊喜得险些没有发狂。 可恨的是，手下这些不长眼的年轻医生，竟是对陈小川一无所知，险些就把这尊大佛给得罪了。 此刻再见到那些医生一双双不以为然的目光，赵主任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冷哼道：“你们应该听说过，咱们医院去年发生的那件大事吧？” “主任是说……精神科的同事们攻克了世界性的精神绝症，从而让咱们人民医院扬名海内外的事情？” 回忆起这件让人民医院名声暴涨的大喜事，这些医生虽然不是精神科的，但也觉得脸上倍有面子。 可赵主任突然提起这茬，和这个什么“陈顾问”，又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 有些脑子灵光医生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脸色骇然，震惊无比的望向陈小川。 因为那次攻克精神绝症的医师名单之中，一名陈姓医师，赫然排在了众人之首。 这，这还真是见鬼了…… 难不成那功劳最大的陈姓医师，就是眼前这个年轻得不像话的“陈顾问”？！ 想到这里，那些医生相互对视，都是一副x了狗的感觉。 “终于开窍了啊，不错，那次能攻克世界性的精神绝症，说起来功劳最大的，便是你们眼前这位陈小川，陈先生！” 赵主任大声说完，老脸不禁有些发烫。 作为精神科的科室主任，他的大名自然也在那攻克名单之上，而且就位于陈小川之下，算得上是显赫无比。 可赵主任心里清楚得很，那份什么攻克名单，不过是人民医院在往自己脸上贴金呢。 说得直白一点，若是没有陈小川的出手，那道世界性的精神绝症压根就没法攻克。 除开陈小川，那张攻克名单，连个屁都不是。 想想那精神科的医生，连带着人民医院的所有高层领导，都跟着沾了陈小川多大的光啊？ 嘉奖，升职加薪，职称评定……不知道让多少人民医院的人受益匪浅。 而当初赵主任的自作主张，破格授予陈小川“荣誉医师”这一事，更是得到了医院领导的高度赞扬。 要不是这个虚头巴脑的头衔，他们人民医院和人家陈小川，根本就是八竿子也打不着啊。 后续的那些名誉，自然也就和这些人无缘了。 是以赵主任可以毫不客气的说一句，这人民医院的上上下下，都得感激人家陈小川啊。 看着那一个个呆如木鸡的家伙，赵主任又是解气，又是厌恶。 得了人家陈小川好，你们还反过来质疑人家？ 这不就是一群白眼狼嘛！ “陈顾问，你也别和这些家伙一般见识，你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们这些年轻医生不认识，也属正常。” 似乎生怕陈小川对人民医院产生不好的印象，赵主任陪着笑脸，对陈小川那叫一个热情。 “……” 陈小川其实早就忘记赵主任是何许人了，不过经他一提，也记起了当初救治王雪的那一幕。 他有些无语道：“那我现在可以进去查看柳盈盈的情况了吧？” “可以，当然可以了，陈先生不但是咱们人民医院的特邀顾问，更是精神科与皮肤科的双重医师，自然是有单独救助病患的权利了。” 赵主任似乎想要进一步和陈小川搞好关系，闭口不提那“荣誉”二字，就是想要坐实陈小川是人民医院的医师之事。 对于赵主任这点小心思，陈小川其实也察觉到了。 不过眼下只要能让他进去查看柳盈盈的情况，这个什么医师的头衔，也就捏着鼻子认了。 有了赵主任的话，后续的事情就变得容易多了。 几名护士寻了套无菌服过来，在消毒室内帮陈小川换上。 一些别有心思的小护士，还偷偷摸摸在陈小川身上占便宜，一双双小手趁机不老实的乱摸，弄得陈小川很是尴尬，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而赵主任则是带着其他医生站在无菌室外，美其名曰想要一睹陈小川治病的风采。 “让我们为陈医师加油，希望他再创医学奇迹！” 看到无菌室内，陈小川一步步走向柳盈盈的病床，赵主任激动得面红耳赤，用力鼓起巴掌来。 其他医生也忘记了先前的不快，毕竟陈小川的身份摆在那里，让他们不服气都不行。 于是这次的鼓掌声不由得真诚了许多，众人都是双眼大睁，充满好奇与期待。 这个创造了医学传奇的陈小川，这一次，又会带来什么惊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