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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致顿了顿:“你们院——有没有一个叫陈望的人?” “我们隔壁班有一位叫这个的,上一届师兄师姐里好像没有。” 女友见谢致神情恍惚,摇了摇他的手臂:“怎么了?” 他回神,淡淡道了句“没事”便继续吃饭。 。结账后,舍友们非常识趣地要先走,他却叫住了那位医学院的女生:“能请你——帮个忙吗?” “什么?” 他想,自己已经有女朋友了,似乎不该再打听其他女生的消息,但若是瞒着女友便更不该,索性大大方方说出了口:“我从前有位好友叫陈望,很多年没见了断了联系,只记得她从前说过想考D大的医学院。我想见一下你说的那位陈望,看看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位。” 舍友“啊”了一声,下意识先看向女友,见女友没有表态,有些犹豫:“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忽然出现——” “我不会找她说话,只看一眼。” 舍友松了口气,暗道这样倒好,她也不会平白当了给舍友感情添堵的冤大头。“他们明天有早八,你九点多过来一趟,等他们下课我指给你看。” 第二天上午,舍友如约带他去了教学楼。听到下课铃响,他不由自主地有些紧张,手心微微出了汗。他攥紧了,却攥不住心跳。 几间教室的门被推开,学生们熙熙攘攘的,开始往各个楼梯口洗手间和饮水间散去,夹杂着或高或底的说话声。 “看,就那个,穿红T扎马尾辫的女生。” 谢致心下一颤,匆匆抬眼去寻,找到了那位女生,明眸善睐,肤色白皙,个子高挑,一手拎着浅色的帆布包一手拿着水壶,和同伴说说笑笑着朝楼梯口走去。 舍友心下嘀咕,道这位陈望可是这一届为数不多的美女之一,可别勾得人心猿意马了。 见谢致许久不出声,她忍不住问:“如何?是她吗?” 谢致垂眸敛了神色:“不是,谢谢你跑这一趟。” 又过了不久,女友向谢致提出了分手,流着眼泪说了许多。谢致默然听着,无非是觉得自己太过冷落女友,让她没有安全感。可感情又哪是一蹴而就的事情,他答应她的追求,也试着去接受她喜欢她。只是他还没做到,她已等不及。说起来都有错,可又有谁真的罪不可赦了。 翻来覆去都是那些字眼,感情不够,时机有错。 他最后一次送她回校,临走时女友擦了眼泪执着问他:“谢致……你说实话,你要找的那个陈望——是不是你的前女友?你放不下她,是不是?” 谢致神色平静,淡声:“不是,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 第13章 谢致结束了自己正儿八经的第一段恋爱时,陈望在隔了一个市区的X大里,一边摸自己的心肝脾肺肾一边苦大仇深地写卷子。 她高三终究还是受了影响,即使磕书磕得昏天黑地,最后还是差了D大医学院的分数线八分,但最终被录入X大医学院的本硕七年制时,也是开心了一阵子的。 她知道学医又累又苦,但自认为是个不娇气能吃苦的人。结果每临近期末,还是和同寝室的姑娘们抱头痛哭。 老师振臂一挥:“什么重点?没有重点!难不成以后患者都躺你跟前了你跟家属说,对不住您嘞,这病不在我们的考试范围内。”于是寝室里的过道砌起了四道长城,最里头的老三老四要上个卫生间跟长征似的。 最后一门熬完,教室角落的老大冲出人群一把捞过陈望:“望崽!走走走火锅!”陈望笑眯眯,反搂回老大的脖子,搂得有点艰难——老大一米七五,腿又细又长跟筷子似的,她搂了片刻,放弃。 老三和老四在其他考场,四个人回寝室放了包。老三还想化个妆,陈望觉得此举并不理智:“你一会儿吃火锅身上都是味,脸还容易油,妆就容易花。而且你涂口红怎么好好吃肉?”老三觉得在理,最后四个人都顶着油头就奔东门的火锅店去了。 老四是典型的江南妹子,惯吃甜口却吃不得辣,老大和老三则无辣不欢。陈望处于中间派,能吃辣但比较菜,在老大点了鸳鸯锅底后点了一大壶酸梅汤。老三爱挑战,点了盘脑花,看得老大脸都绿了。老四看不过眼,最后荤素搭配着点好了菜。陈望最后补了豆腐皮和宽粉。 七月初的天气,虽然店里开了空调,四个姑娘还是吃得一脑门子汗。吃到一半,老大叫了几听啤酒,和着热气腾腾的火锅咕嘟咕嘟,陈望吃得两颊发烫,歪在老四身上黏黏糊糊。 “干喝没意思,我们来玩断指吧,正好歇一歇。”老大打了个嗝,看着桌上还剩的牛肉虾滑青菜冻豆腐,提议来个中场休息,“最先断完的人真心话大冒险,或者喝酒?” “行啊行啊,”老三擦擦嘴,“单手还是双手?” “单手吧,快一点。” 陈望有点不记得规则了,老三便又讲了一遍。每个人张开手指,轮流以“我做过”或“我没做过”开头说一句自己的经历,其他人的经历若是与提问人不同,便要合上一指,第一个手指全部合上的人便要接受惩罚,而若没人“断指”,提问的人要自“断”一根手指。 老大第一个提问:“我没玩过跳舞机。”她手长腿长,却要命的不协调。 陈望安全,老四安全,老三断了一根。